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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是我的工作啊。不然我每星期上电视跟那些女明星是在聊国家大事吗?要不要谈谈关于台湾加入联合国,还号两韩领袖会面,会对两岸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哈哈,我还以为你都是到现场随便哈啦。”
“没做功课你哈啦给我看。费小姐,我为了替观众找到好东西,几乎每个月都要出国一趟,不然你以为我去哪里买到美妆圣品?”
“咦!这瓶是……”
“爱的咒语,LoveSpell,”言秀树突然把脸倾向她,费安丽吓的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频率瞬间暴增。
难怪某女艺人说过,绝对绝对不要让自己的男人开车送女性朋友友回家,因为所有的暧昧都是从这个小小的密闭空间开始的。
骗不了人,她确实为他心动了!因为靠得那么近,害她胸口紊乱,呼吸急促,完全无法思考。
而他没有放过机会,趁她闪神的半秒间,偷袭她的唇办,窃取她的馨香。
安丽傻了,任由他的舌在口中肆虐,刚才喷的蔷薇香氛还围绕在她身周,那一瞬,她有种被层层蔷薇包围的感觉,就像言秀树给她的感受,美丽且温柔。
被刺激的明明是嗅觉,心底深处埋著的炸弹却像被引爆。
言秀树的吻是一团火,点燃她的引信,让她无所遁逃,内心猛烈地爆破!
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比她年轻又比她漂亮的男人?这个痞子,是她最不能接受的类型的男人,也是她第一次就判出局的男人,不是吗?
言秀树吮吻著他心爱的女人,毫不客气,也毫无保留。他很喜欢费安丽,超乎想像的喜欢,几乎可以说是疯狂地迷恋上。
他好喜欢她用不屑的态度蹂躏他,好喜欢她践踏他,更喜欢她狠狠、狠狠地拒绝他,不,或者该说,因为喜欢,所以无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觉得好爱。
这是一种病;在爱情里,先爱上的一方总是容易染上患得患失的病。奇怪的是,他这个患者却好开心,一点都不想医好这种病。
“费安丽,我喜欢你,跟我交往好吗?”帅哥深情款款地提出要求,十五秒过去。“你……你笑什么?”
“我的身价突然爆涨,韩甚远说要回来,你也说要追我,让我受宠若惊。”
“…”言秀树皱眉。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像八爪章鱼紧黏住他的身体不放,但这女人显然跟一般女人不同,被吻了,竟然还在想这些事。
“费安丽,你真的很没有情调。”
“是你让我想笑啊。”她不甘示弱,反怪起他来。
“好,我要让你笑不出来——”
他忽然狠狠地把唇压上她的,她的呼吸被夺。心跳如擂鼓。思绪紊乱,不知所措!
她伸手想推开他,却反在空中被他捉住,他熟练地把她压在椅背上,左手摸索到椅背调整的枢纽,让她平躺,然后放肆地要她承受一部分自己的重量。
她好害怕,这个外表像山下智久的绝色男子,顷刻间幻化为具有魔性的小野,令她不自觉地受他牵引,甘心成为他众多爱慕看中的一个。
他的手指纤细却不单薄,轻轻地爱抚著她,从秀发、肩膀缓缓移往手臂,最后停留在她柔软的胸前,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只将自己逼向更绝望的角落。
他的职业全凭一双巧手,指尖细腻而敏厩,用著最原始的本能,触摸著她的一切,幻想著她被包裹住的线条会是如何美妙。
而她,再也,无所遁逃。
第6章(1)
曾经拥有过的感觉又回来了。
安丽闭眼,不敢正视他。今晚,他竟令她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以为已经消失了年轻的费安丽,又再度回到她的躯壳,她的心底。
真糟糕。已经发过誓的,这辈子再不上小男人的当,更不会上小男人的床。但沦陷就是沦陷了,她并没有后侮,也不感到难堪,就是这么发生了。
“你果然……很久没有男人了。”言秀树裸著上身,将她圈在怀里,用拇指揉著她的唇,轻声地说。“你太紧张了。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吃了你。”
“我没有想到会是跟你……”她微喘著,昏暗灯光使视线模糊,突然很想看清他的脸,想在他脸上找到缺点,却又因为他的的美而感到惭愧;跟他比起来,她实在相形失色,于是她别过脸,不想让他发现她的不够美。
“跟我有哪里不好?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