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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一直都在她自己的胸膛里,还在受着她自己的控制,没有谁能拿走,没有谁可以枉顾她的情感和自尊,肆意的捏弄和践踏,她还是自由的自己,很好。
可是心里这么空,虽然不大,虽然装不下多少人,却还是希望那里常驻着一个最温暖最安定,一想来就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人。
楚亦凡沉沉叹了口气,她想去捂捂胸口,这天这么冷,那里那么空,她真怕有一天她还活着,心却已经不在。
但是胳膊被人用力的圈着,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暗恨着睁开眼。
每天清晨起来床上都是她一个人,不必为了面对沈青澜而觉得尴尬,可今天他居然还在。这都什么时辰了?
楚亦凡小心的放轻呼吸,试探着去推他有力的胳膊。她是背对着他的,不知道他是否醒着,但看他一动不动,虽有力却柔软的胳膊,想来睡的正沉。
推动了。
楚亦凡欣喜的想从他的紧箍下钻出来。谁知道他身子一动,胳膊又圈过来,把她紧紧的固定在了怀里,修长的腿也压到她的腿上,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姿势宣示着他的独占。
楚亦凡无耐,只得按着他的胳膊玩。见他没有反应,便改成抚摸他手臂上细弱的寒毛。他的皮肤很光滑,在晨光下,透着玉一样的光泽,摸上去就像摸着一层锦锻。
楚亦凡乐此不疲,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推抚着他的肌肤。
他就不怕痒吗?
见沈青澜没有一点反应,楚亦凡也玩腻了,叹了口气,睁着眼盯着床帐发呆。沈青澜却动了动,整个人俯压下来,亲在她的唇上,慵懒的问道:“醒了?”
没想到他是醒着的,楚亦凡受到了惊吓,身子僵持着一动不敢动,只嗯了一声。忽的觉察出他的手不安份的探进了她的里衣,才猛的推他道:“别闹了,时候不早了……”她的声音很强硬,没有一点柔情和柔软。
沈青澜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手没再乱动。
楚亦凡又有点懊悔了。她好像有点反复无常了,既说了不讨厌,怎么情绪上还这么抵触?
沈青澜到底又多抱了她一会,才起身着衣。楚亦凡穿戴好了,才叫泓蓝等人进来,两人收拾已毕,坐到桌前用早饭。
沈夫人说是请楚亦凡帮忙,实则是撂挑子了。头一天还煞有介事的坐着听婆子、管事们回话,到了第二天就推说头晕、身体不舒服,才坐下就起身,带着人走了。
楚亦凡哭笑不得。如果不是了解沈夫人的性子,她真的要以为这是沈夫人故意给她难看了。好在这些事对楚亦凡来说并不陌生,她也没有抢班夺权,树威立信的意思,只不过沿袭着从前旧例,按照规矩,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下人们也都是惯会看碟下菜的主。这位大*奶进了门,虽然消消停停,但毕竟有郡主的名头,众人一时摸不清她的禀性,倒也不敢妄动。
纯粹都属于互相摸底的阶段,因此彼此观望,都没有要给对方难看的意思。
贞娘的婚事虽然着急,但人选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选出来的,倒是沈青瑄,可选的门当户对的适龄姑娘越来越少了。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没有哪家姑娘是要留到十**还不嫁人的。楚亦凡大致圈定了几个人选,却不禁咬着唇有些失神。
沈青瑄是个热血之人,于儿女私情上未必尽心,一般的世家小姐固然才情绝伦,却未必就能理解沈青瑄的真性情。若是勉强凑到一起,倒有明珠投暗之嫌。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中意的女子。
不过这个心思,沈夫人或许还会把沈青瑄叫过来问问。但沈青瑄又未必肯答。至于沈青澜,以他**刻板的作风,他一定会认为此事是多此一举。
要问,也只有她问。
眼瞅着快到晚饭时分了,楚亦凡放下笔,吩咐泓蓝:“你去看看三爷可在,若在府里,就说请他闲了过来坐坐。”
泓蓝出去,没一会慌慌张张的进来,打发了旁人,这才道:“奶奶,大爷和三爷在书房里吵起来了……大爷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摔了茶碗,跟三爷动上手了……”
能吵起来,肯定是大事,楚亦凡沉吟着,她去也没用。但沈青澜除了在她跟前、在这栖霞院里发发脾气,还从没听说他在外边和谁脸红脖子粗过。这倒好,跟沈青瑄都动上手了。
沈青瑄是常年跟着安王在军营里摔打惯了的,沈青澜一介文弱书生,哪是他的对手?
楚亦凡看看自己衣服尚可,也顾不得别的,带了泓蓝匆匆赶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