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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少帅的车来了,慌忙吆喝了一声就跑到车旁敬了礼。
看他手脚都无处置放想也吓得不轻,那军姿也敬得有些不伦不类,沐昊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周烈忙厉声询问:“怎么回事?”
兵卫舌头都似乎短了一截,颤巍巍回答:“一个女的死活要见江防官李营长,哭闹着说她哥是被冤枉的,撒泼哭闹的我们拦都拦不住!”
周烈眉头也皱了起来,喝声问道:“你们李营长去哪儿了?”
兵卫愣怔片刻直摇头,周烈也顿时吓得不轻,偷偷的瞄了一眼后边黑着脸的沐昊然,慌忙回头吼道:“马上去把你们李营长找来,少帅来了!”
沐昊然不是第一次来,兵卫自然认识他,可现在看周烈这幅表情他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的就跑去寻人,周烈陪笑着劝沐昊然先进去,见沐昊然不点头也没拒绝,于是朝司机使了一个眼色,司机会意又发动了引擎,车慢慢的驶入,沐昊然一直阴沉着脸似乎在思索什么,凌冰蝶视线却一直关注着那边拉扯的几个人,虽然看见车辆进入的兵卫都回到了原位,但那女子还在哈腰恳求着,因一直背对着而看不起容貌,可凌冰蝶饿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随着车朝前行驶,她的头跟着往后偏,忽然眉结松了开来,眼中也有着一丝欣喜,转眼又皱了起来,疾声说:“停车!”
听到她的声音,沐昊然忍不住看了过来,询问:“什么事?”
他刚问出口,司机已经停下车来,凌冰蝶顾不得回答就下了车,几步走到那女子旁边将兵卫拉扯的手排开,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惜寒?”
柳惜寒先是一愣,接着就哗哗的流出泪来,哭喊着:“风姐姐是你么?”
凌冰蝶一愣,继而点头应承,柳惜寒一下彻底哭开了,扑着抱住凌冰蝶,嘴里不停的呢喃着:“风姐姐,真的是你,太好了。。。”
凌冰蝶直接忽略了她的抒情寒暄,将她扶正肃然问:“你怎么会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柳惜寒听言哭得更凶了,她本就是小女孩心性,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刚才的凶横泼辣不过都是强壮出来的,单宇枫和程琳不在,她自然是唯一能上的台面的人,逼不得已才来出头,现在见到凌冰蝶,一切勇气都消失了,只顾着哭诉:“哥和程叔都被抓了,这些人还诬陷他们偷运烟土,风姐姐你是知道的,哥怎么会做那种昧良心的事嘛!”
“烟土?”她听言心也冷了一截,沐昊然的辖区是绝禁这类祸国殃民的东西,若被抓住,就算不是主谋也难逃一死,单宇枫怎么会与这类东西沾上关系呢,更何况如果让沐昊然知道他和沈军的关系,又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
柳惜寒本来指望她出主意,可见她此时脸色也变得煞白,顿时以为再也无救了,越发嚎哭起来,那边沐昊然见她如此失常,早已让周烈过来问个究竟,凌冰蝶愣怔了半晌,才吩咐柳惜寒稍等,她快速的回到沐昊然身边,语气显得有些无力:“少主,有个朋友出了事,我希望能去牢里看看。”
“朋友?”凌冰蝶从未主动称谁作朋友,这自然让沐昊然惊讶,而她朋友还被关进江防部的牢里,显然与私运什么物件有关,这一切都难免让他惊奇,但看凌冰蝶脸色凝重,虽是请求却很坚持,他也不想拂她的意,于是点头道:“一个小时,我处理完李景田的事就要离开!”
他的意思是要她在处理完李营长私离岗位的事之后她必须回来,凌冰蝶感激的笑了笑,点头称是。
江防部的牢房凌冰蝶也是第一次来,可能是临近海域出奇的潮湿阴冷,光线也难免昏暗,偶尔几声惨叫犹如鬼哭,给牢房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恐怖。这些被抓进来的不是偷运违令物质就是偷渡的不法分子,这些都是江防部所不容的群种,因此施刑也就极其狠辣。
柳惜寒虽也受过不少苦,但那都是环境给予的,对于这种人为的毒辣却从未见过,她被这样的环境和惨叫声所震慑,吓得躲在凌冰蝶身后只敢用余光寻找熟悉的身影。
可是到了这里又怎么可能保持熟悉的样子,带路的人停在一个监牢门口,牢房被打开两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直到坐在角落里满身污渍、衣衫褴褛、丝发凌乱的人抬起头她们恍惚认出。
一直埋头不语的单宇枫吃力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诧,柳惜寒哇的一声哭着冲了进去扑在他身上,他被她扑的一个踉跄朝后退了几步,脸上堆起了笑容,因为这个笑容,凌冰蝶才能确认她兵卫确实没有带错路。
他显然没有少受刑,颈上的几道鞭痕还赫然渗着血迹,脸上也隐约有着伤痕,抱着柳惜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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