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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珏听了心又软上三分,
情不自禁,俯下身子亲了口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滑。
感觉就像热力把丰腴的肉汁慢慢渗透到层层酥皮里面,碰上去,真个是“打耳光也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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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旧还是要放。
一路开车回家,感觉真过了把“偷香窃玉”的瘾。
其实,更刺激的是这“香玉”就是“邻居”家的。艾珏肯定也住在军区大院儿里,只不过周家在北区高干区,他的窝在南区新式小区里,这就像旧族与新贵,房子样式就能看出区别。
车一路开进去,路过几个岗,谁能想到,这个大院儿里算是级别最高的家庭里的儿媳妇儿正活色生香地躺在一辆显赫挂着军用牌照的高级轿车里。
幸亏是晚上没什么人,否则艾珏抱着这样个美丽的东西上顶层,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期间朱可娃还喊过两声“妈妈”,后来又模模糊糊喊了几声“渴”,身上还痒,她想抓,都被艾珏拉下来了。
艾珏心思多缜密,他注意到朱可娃身上不寻常的小疙瘩,想也知道可能是药物过敏,于是,回来的路上特意去药店买了过敏药,有擦的,有服用的,至于她明显中了春药的症状,艾珏还舍不得祛除,不过,都是资深玩家,也知道春药有多大个底,看她这样,这药性还蛮强,可能得一段时间折磨。不过再强的春药也不会像小说里说的延绵不绝,药性全过了,就慢慢好了,这毕竟是感官刺激,不可能像毒品一样刺激小半辈子吧。
不过,这个女人要是这样中一次春药,刺激一个男人小半辈子还是有可能的。艾珏玩味儿地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看见这样艳到一眼见到就心动的画面,怎可能不时常去回味?
车钥匙随手甩到茶几上,艾珏抱着可娃踏着晕黄的灯光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朱可娃一沾着床就习惯般的蜷缩成一团,脸全埋在发丝里,软软一团————
艾珏蹲下来,扒开了她卷曲的长发,“朱可娃,可娃,”
你喊她,她迷迷糊糊地就难受样的蜷缩地更紧,毕竟药性到现在了已经不再像锦拿那样厉害,可人依然云里雾里,昏昏沉沉,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她,她也应了,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猫哼,
“还痒是不是,”
这个问题听地尤为重要,当痒成了极致,一听这个“痒”都是难受,
“恩,”这次除了哼,还想点头了,可,力不从心,只换来更绵延的蜷缩,可这种蜷缩看在艾珏眼里犹如撒娇,缠绵不已,
“呵呵,”艾珏低笑出来,抚摸着朱可娃的卷发,发梢在指尖调皮地打着弯儿,“瞧你浑身都是汗,先洗洗,然后给你擦药好不好,”
搞清楚,艾珏知道此时朱可娃迷迷糊糊,而且他也不是登徒子,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儿。他把这个尤物抱回来,不否认有些心思荡漾,可,真没想实质做些什么,好玩儿加欣赏的心态更重些,把这样个活色生香的小宝贝独自丢在公园里是不是也太不人道了呢!
艾珏是被她迷着了,可也不至于迷到晕天转向,一方面念念欣赏她迷离失所的模样,一方面,还是不忍看她浸在难受里的可怜模样吧,艾珏说给她洗洗,又说想给她擦药,这些都是真心实意的,只是,艾珏相信自己的定力,却防不到“擦枪走火”这一槛,说过,当朱可娃同志一旦媚艳示人,那就是男人一劫!
这女人,就是铜钱大的一个艳红湿润,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下的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香艳而心酸。你沾上了,就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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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的东西确实都还是经典些,《诗经·硕人》中分别以“柔美、凝脂、蝤蛴、瓠犀、蛾眉”来比喻庄姜柔嫩的手指、润洁的皮肤、园白的脖颈、整齐的皓齿、方正的前额和弯弯长长的睫眉,这是从视觉上形容庄姜的魅力,而“巧笑倩兮”则是从听觉上来形容庄姜迷人的笑声,完全符合柏拉图说的:“美就是由视觉和听觉所产生的快感。”
艾钰现在同样享受着这样的美,无论从听觉上还是视觉上:你给他解开扣子,碰着她身上的小疙瘩,她就嘤嘤哼一声,有时候实在难受了,她的手跟着就上来,你就扒她的手,她回睁开迷蒙的双眼,鬼知道她看见什么没有,反正就是眼光点点,娇啜微微,眉头皱的——这下,真有些“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的意味儿。
当身上的衣裳尽卸后,——《水浒》那纯爷们的本儿里怎么形容尤物的:
“细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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