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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此地与老夫在一起,那草窝让给你。”怪人指着洞底部的草窝说。
冷魅主婢四人,极不情愿地进入右首的洞穴。
永旭佩上百宝囊,向怪人行礼道:“老前辈高名上姓,可否见示?”
“不必问,不可问。”怪人在一块平坦的石磊坐下:“隐世之人,已遗忘世俗,你就称我怪老人好了。”
“老前辈与黄家有何渊源?”
“黄疯子是家祖的好友,百十年的交情。”
“黄老前辈的于任门人,还留在云孤别墅废墟“是的,他们每隔三年。前来凭吊故居。老夫爱上了这处洞府。不愿他迁。”
“那盏灯笼,便是他们来了的信记?”
“是的,没料到引来这许多人。”
“瑞云非祥,云孤必绝是真的了。”
“对,但最近十年来,找们已经不理会闯来的人了,要不然今晚间来的人,谁也休想活命。”
“老前辈……”
“小子,你的话太多,快去歇息。一个时辰之后,老夫要出去察看动静。”
“晚辈遵命。”
永旭在草窝躺下了,不久便梦入南柯。
一个时辰之后,怪老人起身换上了技松明,走近熟睡了的永旭,发觉永旭浑身汗水,外衣几乎湿透了,吃了一惊,伸手一摸他的印堂,惊道:“老天!热得烫手,这小伙子病得不轻。”
永旭浑如未觉,熟睡如故。
“小伙子,醒一醒。”怪老人拍拍他的脸颊叫。
他一惊而起,糊糊涂涂爬起就跑。
怪老人抓住了他,急问:“小伙子,你怎么了?”
他似乎清醒了,茫然道;“咦!我怎么了?”
“你病了,在发高烧。”
“哦!口好干,头晕,好热。”
冷魅主婢四人闻高抢出,怪老人叫:“贼婆娘,把壁根的水罐拿来,扶他躺下,老夫要给他服药,他病得不轻,受了风寒相当麻烦。”
冷魅慌了手脚,扶永旭躺下,抽口凉气说:“你如果病倒,我可就惨了。”
“放心,我死不了。”他说。
怪老人给他眼下一颗丹丸,不久。永旭额上的温度明显地下降。
怪老人心中一宽,向冷魅说:“贼婆娘,好好照顾他,他如有三长两短,老夫唯你是问。老夫要出去一趟,千万不要打逃走的笨主意。”
怪老人一走,永旭又沉沉入睡。
冷魅也是疲劳过度,多日逃避追踪,爬山越岭餐风宿露,担惊受怕吃尽苦头,好不容易获得一处十分安全的地方歇息,心情一懈,她亟需获得充足的睡眠以恢复体力。
永旭的热度一退,她在一旁立即进入梦乡。
洞中其实并不阴寒,只不过比外面稍为凉爽一些,要不然怪老人怎会作为居室?
等怪老人重回洞中,永旭又在出汗,体温上升,浑身的肌肉炙热如焚。而一旁的冷魅和衣躺在永旭脚下,睡得正香甜。
三个侍女在右侧的洞中入睡,叫都叫不醒。
怪人仔细地检查永旭的脉理,眉心紧锁惑然自语:“呼吸并不重浊,脉息不绝如缕,与感受风寒发烧完全不同,这是什么怪病?怪事。”
洞中不知昼夜,怪老人不时进出,但从来不提及外面所发生的事,仅带来食物让他们充饥。
怪老人对永旭每隔两个时辰发一次烧的事,大感诧异,虽然觉得极不寻常,但不知病理不敢下药。
好在永旭并无异常的症状,除了虚弱之外,连胃口也特别好,因此也就不多介意。
最后一餐有鱼有肉,菜蔬颇为丰盛。
六个人默默地吃完这一餐,怪老人向永旭说:“大举担谷的人已经走了,在谷外曾经发生多次势均力敌的惨烈恶斗,老夫懒得过问,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小伙子,你有何打算?”
“老前辈是说,晚辈可以离开了?”永旭问。
“不错,你仍然打算随这几个贼婆娘到黄州找死?”怪老人的话。毫不婉转。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晚辈必须去碰碰运气。”
“你如果愿意留下,老夫日后带你出山,去寻找名医治疗散了的气机,或许可有复原之望。”
冷魅苦笑一声,接口道:“老前辈,那是毫无希望的冒险。内腑已被药物所控制,丹田肺腑机能禁制最强,如无独门解药,乱服药物反而诱发毒性,早促其死。”
怪老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