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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惩,如再见犯,立即呈报陛下,从重罚之。走!”
“你是谁。。。”如瑶瞪着眼睛上下一打量,朝天吐气,差点没气晕过去。搞了半天还是匈奴人,不是这丫头的后台。
胡拉海见如瑶神色,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微微皱眉:“她非汝奴才?”
奴才?如瑶抹了下嘴边的血,“呸”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她的后台。”
又受骗上当了,胡拉海怒火中烧,转身就看到那个大胆女人,正和一个头上包着厚厚纱布的五缕须男子拉拉扯扯。
“放手,成何体统?你是画师,还轮不到你拉我的胳膊!”李红袖挣扎不过,急着想脱身,想用牙咬了。
“吾岂能相信,待陛下看完传话来,无碍、汝方可回。”毛延寿紧紧拽住不敢放手,如果画像遗失,他来不及赶制,那可是死罪,到时要死也要拉着这个砸了他脑袋的女人一起砍头。
他感觉不对劲,好象气场压迫得人透不过气来,左右看看傻住了。一个身穿匈奴服的高大大汉,一个黑着眼圈、嘴角破裂挂着淤血的女人,两个从左右慢慢逼近。
“不管吾之事。。。”毛延寿吓得轻声喃喃着,立即对着还拉扯着的王昭君奴婢吼:“汝得罪几何人等?”
完了,彻底完了!李红袖感觉眼前快发黑,大约明天的太阳有可能也看不到了。
“红袖姐!”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李红袖一见,顿时激动不一,是王昭君!
王昭君快步小跑过来,一把推开了毛延寿,抱着李红袖,面带怒容:“为何欺负一个哑女?”
还是王昭君好呀,为了帮她,哪怕两肋插刀也不后悔!李红袖抱着王昭君,感动得眼泪又一次快流出来了。
哑女?如瑶简直生气到了极点:“她哑吗,当着你的面不说话就是哑巴?”
李红袖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在王昭君,于是抽抽噎噎轻声道:“昭君妹妹,可能药性过了,所以刚才我一急,又能说话了。”
“真的?”王昭君将怀中护着的李红袖扶起,眸中含着泪花,激动万分:“太好了,红袖姐!”
“好,确实好。。。”那么逊的理由,外加王昭君对她很好,李红袖自己都感觉说不过去了。
天啊,天底下真有那么好骗的人!身边的三个人,两男一女全都同时翻白眼。
“毛画师,请自重,怎可纠缠宫中女子。”王昭君义正词严,随后牵着李红袖的手,就往永巷去:“红袖姐,昭君蒸了饼饵,共食之庆贺!”
李红袖左右看了看,对着已经无语的三个人,做了无奈的表情,跟着王昭君去了。
于此同时,在宏伟的未央宫,宦官将装着画像的盘子,恭谨地端进。汉元帝正坐在案台后,准备挑选和亲女子。
第40章 定下人选
汉元帝跪坐案台后,冯昭仪作陪于旁。
贴身大宦官含笑谄媚地叫几个小宦官,打开一卷卷画,恭请圣阅。小宦官,帮着将画卷打开后举起。
汉元帝看后摇头:“姿色平平,此画好似见过几次,此等女子如何和亲?”
小宦官收起画卷,旁边另一个又打开一幅。
汉元帝立即瞪大了眼,这画、画工精美,人更美,但怎么有两道八字胡?
冯昭仪忍不住遮嘴而笑:“画师随手涂鸦也混入其中?”
汉元帝不免不禁皱眉,龙颜不悦:“和亲大事,岂是儿戏?”
大宦官侧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斥责拿画的小宦官:“犯浑,快取下,再换一张。”
又一张打开,这下连汉元帝都笑起来了,画中女子画了两只黑眼圈。
皇帝难得笑,只要君一笑,这样的渎职大罪说不定可轻罚。于是大宦官让手下一一打开画像,不是胡乱画上了胡子;就是多画了条舌头、让美女吐舌,就想孩子拿着笔在画上胡乱抹;十五张画像,就三四张没有污笔。
见汉元帝笑得捂肚子了,大宦官这才跪下,说着恕罪,小心翼翼地打量圣颜。
冯昭仪和大宦官平时也相互勾结、私下往来,为了帮抹平纰漏,于是柔声细气,娇美而言:“难得今日陛下悦,其实想来,宫中女子上万,十之八九从未有幸面圣颜。陛下要幸宫人,也为按图索骥,但算如此拣取,陛下就算圣寿万年,也幸不完。大单于垂垂老矣,不妨选一个姿色平常的宫女,封为公主即可。”
汉元帝听后觉得可,指着第一幅姿色平平,略显粗陋、但属于正常画作。打开后又看了几眼,觉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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