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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不在她那里。因道,“大家的衣服,院子里的所有床单都集中拿去洗了。”这庄老太太又去后院里去找自己的衣服。这田代表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夜里,干儿子九九偷偷告诉了自己的老子娘,说找到了借条,自己收了。这田代表又让干儿子拿出来。干儿子哪里肯。
次日,因为有政府安排的幼儿园的学生要来看望孤寡老人。田代表一大早就在清理巷子口的玻璃片,一边清理,一边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小心,把这玻璃片弄在这里,一旦路人踩了,刺伤脚丫子,也是罪过。”
晌午过后,幼儿园的小朋友果然来了,也不过是帮忙打扫了一会清洁,就站在院坝里等待田代表讲话。田代表站在院子里,先说了一会儿幸福院的搬迁史,最后但听她道,“你们小朋友,年纪大的不过6,7岁,就来看望我们这些孤寡老人,心肠这么好,以后,你们每个人都要考上大学。”讲话完毕,旁边的老师领着小朋友们又一齐鼓掌。
送走小朋友,这庄老太太就告诉田代表,说那借条不见了,让她重新出条。田代表因道,“万一那条被人拾了去,我就不是除了还了你的,还得多出一份的钱。”田代表少不了安慰一阵,答应帮她先找找。自此,却不愿意再见这庄老太太。偶尔碰见也不理会与她。又安排了另外两个孤寡老人住进了庄老太太的房。只说现在上面又分派些孤寡老人,房子紧张,不够用的。这庄老太太找田代表理论,没有结果。偏偏田代表安排来的另一位孤老太婆,脾气很怪,动不动又和庄老太太拌嘴。田代表偶儿来调停,也不过是故做公证,私下却说这庄老太太,想高特殊化,还是只想一个人住一间的。众老人见庄老太太失势,又知她没什么钱了,不比得往日那般大方,也不再趋附与庄老太太,反而帮着这田代表做贱起庄老太太来。这庄老太太难免又受些闲气,心里又不时想着儿子的好处来,难免有些悔恨。又上了些岁数,渐渐的只觉得四肢乏力,精神不及往年。偶尔,就去药店买些中药。手中的钱渐渐不够使用,催那田代表还钱,又没有结果。也只得到了月底,就把没吃完的余粮拿出来卖与挺章,换点钱使用。
这日,庄老太太又来挺章家里卖米。见挺章的小儿子在念课本,就问道,“这是你最小的个?”挺章道,“就是。”“你小的个都这么大了,你就好了,苦日子快要熬出头了。”说话间,挺章又付了米钱于庄老太太。老太太又道,“这几斤米是我这这个月剩余的,那田代表还想克扣。她到以为我象其她老太婆那等好性子,什么都不啃声,怕得罪领导,任由她胡来。我偏不怕她,非要她把上个月的剩余的米还我。好歹这是政府给供应我的,我自己吃不完,他田代表不过是幸福院里管理人员。凭什么克扣我的。找她理论了一回,她就还给我了。”庄老太太笑道,“你不去理论,那个田代表还不是自己私下得了,她是不会上交的。你还不知道,他有个挂名的干儿子,儿子媳妇,2个娃娃,现在都跟着她。她田代表也不过每个月就那么点钱,凭什么养活那么多人口,还不是在我们这些孤寡老人身上打的的主意,去喂养自己的人。”挺章因道,“那田代表,我是知道的。自己都无儿女的人,还是干这些事情。”这庄老太太狠狠道,“那个老婆子,心子凶得很。”一面说,一面拿回了自己的口袋,告辞去了。
随着时间推移,这庄老太太和田代表的之间的过节渐渐被大家所知道,众人哪里还敢去亲近这庄老太太。偶而有识相的老太太私下里劝庄老太太道,“你不要和田代表对着干,今时非往日,过去,你还有个儿子在你身边,现在你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了,是没有什么退路的人了。你何苦还去挣什么硬气,到头来最终吃亏的是自己。好歹都顺着她就可以安安心心过这些日子。”这庄老太太哪里听得进去。这日因为那田代表又拿了份当天没送出去的隔夜的烧白与她。老太太就找到新上任的居委会主任告壮说那烧白已经有了馊味。那居委会主任才上任的,就抓住这个理,责问了田代表。那田代表只说是那些管伙食的人干的,回去就要去批评他们。这庄老太太自觉得一时得势,很是得意。吃过晚饭,老太太顺路又去挺章那里,摆了会儿龙门阵,回去的时候稍微有些晚了。那田代表就令人关了大门。不许众人去开门。那庄老太太在外面无论怎么叫,里面的人总是不开门。天色已经晚了,风霜露重的,老太太如何受得了。就有那火食堂的人实在看不过,去开了大门,老太太这才进屋。
次日醒来,庄老太太就觉得头昏眼花,睡在床上。那田代表得了消息。又令那伙食堂吃饭的时候,不得敲噹噹,私下里只让干儿子去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