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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恨不得杀了这群乱臣贼子,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们,否则若是全杀光了,这大明的满朝官员谁来当?各地的贼寇乱兵谁来剿?辽东的后金蛮族谁来战?
其实各地的勤王部队也是有苦自己知啊,上次后金围城,间接导致了袁崇焕被杀,直接导致满桂和孙祖寿战死,黑云龙、麻登云被擒,这都是和后金作战的下场,贼惨贼惨的,是以能躲就躲、能拖就拖吧!
之前明军已收复了关内四城,其实那多半是后金后退的缘故,明军心里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大明朝太需要一场胜仗来挽回点面子了,所以对外号称“遵永大捷”,但是一听到后金军去而复返,各路“乘胜追击”的“骁勇”之军纷纷理直气壮地后撤之京城,自云防止后金各个击破等等,当真是气煞了崇祯!
梁涛一路以陕西副总兵的身份快速向京城方面推进,沿途征集了不少的马匹,这道让他得意非常,毕竟冷兵器作战时代,一支骑兵部队的地位是很重要的。
沿途,梁涛命令从各团抽调曾今有过骑马经历的健壮士卒组建了三百骑兵,这陕西、山西民风剽悍,而且各地都把养马作为一项普通家庭收入来源,只是各家各户规模不大,而且大多以后卖给朝廷,是以这里的解难营会骑马的占了一大半,而各地存马暂时也不多,勉强凑了三百来匹。
梁涛一路行军,一边顺便训练骑兵,反正他脑中不缺这类军事相关信息,骑兵团的战力由于底子好,也算是初具规模。
九月中旬,梁涛以西安副总兵的身份终于到达京城,并得到当时刚官复原职的辽东经略孙承宗的接见,与他一起被接见的还有独自领兵勤王的都督同知秦良玉这位千古女名将。
“二位能于国家危难之际如此深明大义带军前来解京城之围,我代天下百姓谢过二位。”说完朝梁、秦二人施了个礼。
梁涛见此急忙上前将其一把扶住,只听秦良玉开口道:“孙大人不必如此,此乃我等本分,何况孙大人劳苦功高,我等有目共睹,先受大人如此之礼,可真是折煞我等。”
原本秦良玉比梁涛官大,应由她上前扶助孙承宗,可她毕竟是女性,是以由梁涛上前扶人而她先开口说话。
梁涛也道:“孙大人不必如此,我等受朝廷俸禄自当效死命。”孙承宗见她二人如此也就不再坚持。
众人见礼完毕,老孙发话就坐后,再次开口道:“如今建奴欺我大明太甚,又欲再次犯我大明,二位可有破敌之法?”
秦良玉上前一步抱拳道:“为今之计,只有集中兵力给与建奴迎头痛击,把他打疼了,他才肯老实。”
孙承宗点点头,其实他也知道这其实不失为一个可行之策,集中兵力,以数倍的人数优势压垮建奴,不管建奴多么骁勇善战,他都得死得干干净净,但前题是武将不怕死,士卒不惜命!
可如今的大明--哪去找那么多忠臣义士啊!满桂的死还摆在那呢,他可不就是在各路大军的眼皮子底下被后金杀死的嘛,可其他诸军愣是不发兵救援这位他们名义上的上司。
秦良玉随后在孙承宗的示意下坐下了,然后孙承宗又把眼光放在了梁涛身上。
梁涛赶紧起身朗朗道:“大人,末将以为,皇太极刚撤军不久,兵疲马瘦,虽说建奴骁勇善战,但他们才归家不久,休养日短,皇太极也是知兵之人,不会再次大举进犯我朝,最多是小股建奴南下掠夺以疲我军而已,是以,末将以为,我军当务之急当派兵修葺长城各处关口以防建奴在次南下。”
孙承宗和秦良玉一听这话都是吃了一惊,如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建奴又来了,可孙承宗自己也觉得此时有蹊跷,这京城皇太极攻不破,而周边地区有已经被他们抢光了,不至于再来啊!听到梁涛如此说,他道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梁涛说这话其实是在赌,历史上并没有皇太极在崇祯三年两次进长城的记载,虽说梁涛的到来肯定会使历史改变,但之前梁涛的影响力太小,根本不可能对历史有这么大的影响,并且梁涛根本信不过明朝各地官员的消息,他们早已对后金风声鹤唳,所以他想搏一把,若是立点功争取弄块地盘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孙承宗捋着胡子想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站起来问道:“梁将军此话可有依据?”
梁涛再次朝孙承宗拱了拱手道:“末将以为皇太极欲借此事削弱后金二贝勒阿敏,是以后金撤大军于关外,却独独让阿敏领五千兵守关内四城,实在是故意借我大明之手除去素来不服他的阿敏而已,所以末将以为,皇太极大军出沈阳非是向我大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