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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鸢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不要在意，杨怡就是这样的人，心直口快的，其实她没什么坏心眼　的。”

顾笑一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介意。”我介意的从来都不是别人，只是你啊　。

顾笑一在心里轻叹，只是这样的话如今他已经没有勇气再说出口了。

“好了，我们也到外面去吧，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都在看着我们呢，这样多不好意思啊。　”苏鸢嫱笑了笑，然后向外走去。

顾笑一看着苏鸢嫱离开的背影，也自觉地跟在她的身后，就像从前那样。

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顾笑一问道：“丫头，你最近过的好吗？”

那声熟悉的“丫头”还在耳边，可是已经物是人非了，苏鸢嫱轻松地笑了笑，“我过的很好啊，吃得　饱，穿得暖，没什么不好的。”

“我的意思是你过的幸福吗？”

苏鸢嫱一愣，随即笑道：“这是自然的，莫寒对我很好，我想我应该是很幸福的。”

“是吗？”顾笑一的神色有些落寞。

“那你呢？你最近过的怎么样？”苏鸢嫱随口问道。

“我和顾绯离婚了。”顾笑一淡淡地说道，语气没有了悲伤，反而是一种释然的感觉。

“你们为什么要离婚？”既然决定结婚，不是应该好好珍惜彼此的吗？毕竟他们才结婚没多久，不应　该这么早就离婚的。

顾笑一苦笑，“丫头，我心里的人从来都没有变过，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当初我娶顾绯也是没有　办法，我们两个人如何能对抗得了顾家，我可以无所谓，但是不能让别人来伤害你啊。”

苏鸢嫱有些意外，但是她并不是很意外，毕竟她对顾笑一的品性是了解的，只是她以为他们这么多年　，他应该是了解她的。

“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你难道不了解我吗？我宁可面对着危险也不愿意你牺牲自己，有什么事情为什　么我们不能一起面对？”

顾笑一沉默了，许久他才幽幽地说道：“那当年呢？当年韩斐要杀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知　不知道我宁可去死，也不想让他毁了你？”

苏鸢嫱苦涩地笑了，“对，你说的对，笑笑，我们都太为彼此着想了，当年我明知道你不愿意这样活　下来我依然坚持。而现在你又明知道我不愿意这样过安稳日子，你也依旧如此。”

“丫头，我想知道你还爱我吗？”顾笑一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爱，笑笑，我爱你不比你爱我少，可是我们真的适合吗？”苏鸢嫱直直地看着顾笑一的眼睛，“每　次有危险的时候，你都是想要保护我，我感动了。但是我更想跟你并肩作战，你明不明白？”

“对，我一直都明白。”顾笑一一直都明白，只是他一直都不愿意他的丫头双手沾满鲜血，所以很多　事情他问题代替她去完成。

“笑笑，本来我说过我不再这样叫你了，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忘记这个名字，因为除了这个名字我已经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

苏鸢嫱的语气里也带着些许的自嘲与悲哀，她又何尝不痛呢。

“丫头，你一直都是我的丫头，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我们说过要一直在一起的，笑笑，但是你没有遵守你的诺言，虽然我很清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我，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４１－２爱却遥遥相望

顾笑一的手颓然地放在旁边的墙上，身体无力地倚着。

“我知道，从我做决定的时候我就知道。若是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以你的性格一定不会再回来的，可是我还是不甘心。”顾笑一抱住苏鸢嫱，“为什么每一次我都那么没用，都不能保护你？为什么每一次我都要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为什么等我终于有能力保护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为什么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苏鸢嫱看着顾笑一失控的样子，想到往事的种种，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对不起，笑笑，这辈子我欠你那么多我已经还不清了，我的心已经给了你了，你就让我陪着莫寒吧，我真的不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我明白。”顾笑一哭得像个孩子。

“下个月我和莫寒要结婚了，笑笑，我需要你的祝福，到时候来参加我的婚礼吧。”苏鸢嫱的声音淡淡的，却犹如一把钢刀直直地插进了顾笑一的心房。

顾笑一终于了解了当初苏鸢嫱得知他和顾绯要结婚的时候会激起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