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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先回去好了。”夏初晗想要逃走的想法实在是太强烈,以至于覃茜茜一眼便看穿她的想法。
“夏初晗,你一定想不到,桑榆的右手是断过的。”她这话的意思很清晰了,言下之意就是林桑榆因为长时间的作画,手出了问题。
“谢先生,就算是贵客,但是这是我的地方,希望你能管好你的妻子。”靳西恒隐忍着怒火,揽着夏初晗就想走。
“靳先生,茜茜说的没错,所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谈。”谢昀的态度太明显了,靳西恒顿了顿看了看夏初晗始终有些犹豫。
“西恒,我想先回家。”
“夏初晗,如果你想在人前丢进面子的话,你大可以现在就走。”
“覃茜茜!”
谢昀揽住覃茜茜的腰肢:“茜茜,你冷静点,我想靳先生应该是想谈的,我们走吧。”谢昀纵容她,可是绝不会容许她成为人们眼中的坏女人。
有些事适可而止就行了。
夏初晗仍然是想走,但是靳西恒只是把她送到了门口,让司机送她回去了。
谢昀说的很对,靳西恒当然会选择来来听他们说,毕竟林桑榆是一个那么有重量的前任。
天台此时吹着夜访,靳西恒立在覃茜茜对面。
覃茜茜面色清冷,看着他的眼神尤为的冰冷。
“覃茜茜,你这样公然的打她,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靳西恒,你的未婚妻送给你爷爷的那幅画是桑榆画的,我不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会收藏桑榆的画,但是靳西恒她这种行为特太可耻了些。”覃茜茜以前不觉得靳西恒有做渣男的特质。
靳西恒微微有些动容:“一幅画而已。”
“靳西恒,你明明知道,桑榆的手是断过的,绝对不能再画画,何况还是那么精细长时间的作画,她的手会废掉的,你倒是好,云淡风轻啊。”覃茜茜只觉得心里有一团怒火将自己烧的难受。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个男人从这里扔下去。
“你未婚妻抢人功劳的同时,还在墨水颜料里下了毒,靳西恒,你说我是不是该报警,告她蓄意谋杀呢?”覃茜茜一贯不是那种喜欢咄咄逼人的人。
但是靳西恒的行径实在是让人气愤,欺负桑榆,她自然是看不过去的。
靳西恒静静地听着她的话,一直紧紧拧在一起的心仿佛是拧出了血,疼痛一寸寸的在心间蔓延。
他当然知道她的手是断过的,他看过她在美国所有的病历,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被仇恨驱使的心却不想去心疼她,在意她。
可是为何,他的心仍然是像撕裂一般的疼痛。
谢昀在远处看着覃茜茜,她其实完全可以立马报警的,但是她没有。
覃茜茜没有再多说,也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从他身边走过。
一直到谢昀身边,谢昀握住她的手,才发觉她的手冰凉,若不是极度愤怒和紧张,她的手应该是温暖的。
“直接报警抓了她不是更好?”
“谢昀,这里跟美国不同,靳西恒一定会将她的未婚妻保出来,现在这年头,欺软怕硬,弱肉强食,靳家是个强硬的后台,谁敢把他们怎么样?与其做无用的事,还不如做点更有意思的。”她的目的很明确。
要桑榆翻身,成为靳太太,夏初晗不是自以为靳西恒在乎她吗?她倒要看看,靳西恒会怎么选择。
夏初晗回到家一直给靳西恒打电话,可是靳西恒的手机始终关机,她的一颗心慌张的不行,如果他看到林桑榆那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她的求救电话最终是打给了靳西荣,只是靳西荣那边的态度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更没有感到任何惊讶。
靳西荣安慰她,却没有给她说解决的方案,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找不到救援。
靳西恒的车子到别墅时,别墅里灯光微暗,在楼下的时候就能听见桑榆在卧室里微弱的咳嗽声。
覃茜茜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她的手以及颜料中毒的事。
他一步步的走上楼梯的台阶,喉咙里了像是堵着一块石头阻碍着他的呼吸,更是酸疼的难受,她完全可以不答应夏初晗,为什么要答应呢?
靳西恒打开卧室的灯,看着床上憔悴的没有人样的人,他有那么一瞬间是呆呆的立在原地不动。
她的脸色不是苍白,而是一种中毒症状的蜡黄,覃茜茜没有说谎,也没有道理说谎。
桑榆感觉到眼皮上有些痒,睁开眼,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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