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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胸口因为生气起伏的厉害。
“怎么?还想像昨天一样来给我一刀?”靳西恒冷笑一声,颇为讽刺的问她。
桑榆脸色白的难看:“我已经答应了你不逃走,已经答应了偿还作孽,为什么还要这样?”
靳西恒冷然一笑:“林桑榆,你可以逃走试试,看你还有有本事像当年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靳西恒,你干脆杀了我。”
“林桑榆,你杀了我才算解脱,就看你敢不敢了。”靳西恒一面说着将她从沙发上强行拽了起来。
“给你十分钟时间,换好衣服。”靳西恒没有耐心跟她耗,低声的命令。
桑榆却在原地不愿意动一下。
“桑榆,你再挑战我的耐心,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把你随便送人。”靳西恒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听到他这般绝情的话,桑榆只觉得遍体生寒,现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茜茜,今晚救救我。”
覃茜茜静静地在电话那头听她说,眼中几分冷意,靳西恒还真是丧心病狂,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没事的,桑榆。”覃茜茜没有问她要地址,就这么淡淡的安慰了一句。
“茜茜?”
“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对于靳西恒心里的想法,她不是特别明了,但是她很清楚,靳西恒绝不会把桑榆推上别的男人的床,最多就是吓唬吓唬她。
“可是,茜茜,我害怕。”
“你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靳西恒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多少还是有点理智,你不用担心。”覃茜茜接着电话,一直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一直停着的车。
现在她就算是有心要去救她,可以出门就会被谢昀逮住,上一次能跳窗威胁,那么这一次想威胁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桑榆听着电话那端挂断的声音,心里的热度一点点的冷却下去。
依照靳西恒对她日渐升温的恨,有什么又是他做不出来的,他扬言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这样的话听着叫人觉得心寒,她也觉得难过,他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证明她在他心中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却不知道他在她心里一如从前重要。
这个时节已经到了可以穿裙子的季节,但是桑榆腿上有疤,没有穿裙子。
但是也是穿的很得体。
靳西恒没有再挑毛病,她身上的疤露出来也不好看。
一路上她都很安静,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没有说过一句话。
靳西恒在开车,偶尔也会忍不住回来看她一眼,无喜无悲的表情最能叫人心里不舒服。
“靳西恒,我不能喝酒。”桑榆目光凝着窗外,似乎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喝酒。
靳西恒只是开车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到酒店时,桑榆一踏进酒店就觉得自己过分这个地方其实格格不入。
靳西恒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却是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
“靳总。”
包厢里的人已经到齐了,靳西恒到了之后都纷纷站了起来,靳西恒应酬从来不带女伴,连正派未婚妻都没有带出来过。
怎么今天还带了女人来,前两天新闻闹的沸沸扬扬的,这个女人他们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传闻中那个了不得前任第三者。
不过这和传闻中狐狸精的形象也相差太远了些。
“坐吧。”靳西恒扫了一圈没有特别的表情,就着跟前的椅子坐下来。
“靳总,我们今天是谈生意,您这是?”有人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提了这个建议。
“不用在意,她只是来陪酒的。”
桑榆桌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她看着靳西恒一脸应酬态度的冷漠,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她折磨她的机会。
他让她活着从来都不是因为舍不得,桑榆有时候也会痴心妄想,他或者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怜惜有多好。
靳西恒的这句话壮了很多人的胆,这个圈子里,总有些恶趣味。
靳西恒的正派未婚妻当然不能调戏,但是靳西恒说的这位陪酒女就不一样了,她是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正室的第三者。
被靳西恒用又或者被别的男人用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做的都是那点事。
“靳总好兴致,还没见过您待过陪酒的姑娘过来。”有人开始打量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