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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自己当馒头蒸了。
车过坎大哈城边时; 随我们一起行动的事务官忽然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紧接着就晕倒在座上。
原来,他中暑了,毕竟是非战斗人员,他们的体质就是比不上我们。
我们停了车,对他作了医疗处理。这时,车载电脑上忽传来一条信息;报说半个钟头之前,兄弟旅一个炮兵连的士兵在我们此行目的地扎拉贾巴德村附近遭到伏击。
当时这些士兵乘坐二辆装甲战车和二辆非装甲运兵车。有塔利班狙击手在两三百米外的乱石堆朝我军士兵射击。现在;那边的恐怖分子已逃离;不需要我们前去支援;而此时去扎拉贾巴德村也没什么意义;于是我们调整计划;往另一个村子去。
村头还是围了不少孩子;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们。后来见我们不凶也不狠;有个孩子就偷偷躲到一群孩子的身后;拣起一块砾石投掷过来。
我们闪避开来;只希望息事宁人。
孰料孩子们见我们不还手,更来劲了;不约而同捡拾地上砾石投击我们。
我们不能与孩子们一般见识;但喝止又无济于事。正感到恼火;几名随行的警察闻声赶来;他们可不必像我们这样守纪律;冲进孩子堆中;不由分说;扬起巴掌就狠抽那些调皮鬼的嘴巴;有的甚至脱下脚底的拖鞋狠狠甩打。
孩子们吃了苦头;哄的一下逃散了。
附近有村民看到警察打人;敢怒不敢言。
在这村子耽搁了二个钟头之久;我们发现;村民们绝大多数不懂得什么叫选举。我们只好通过翻译耐心地解释、宣传;给他们分发东西;告诉他们如何登记。
离开了村庄,我们上了公路回军营去。
很难想象,这居然会是一条公路主干道。我们的车走上一段用土夯实的路面后,不过二三十分钟,接下去的路就全露出了灰黑色的碎石,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好像将路面上夯得结结实实的土都刮走了一般。
这样的路走了一段,前边拐过一个小山口,路面又平实了些。这时我才发现,刚才那段路就处于两山间的风口。
但是平实的路也没有多长,才一会儿,路面上又出现了陇坎浅坑。肉眼看去,路基外的开阔地反显得更平坦。
原来这路上常有卡车驶过,质量不高的路面便被辗出了深浅不一的车辙,而路边的坪地没遭破坏,反倒保养得更好。
但是,我们不敢将车开到坪地上,战争在阿富汗的大地上留下太多的地雷炸弹,有时连埋雷者也记不清哪儿有自己埋下的地雷。所以,只要是汽车没驶过的地方,就极可能有没爆炸的地雷。
我正紧盯前方,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突然,前头车全停了。
我立即警觉起来。
不料只是虚惊一场,原来车队中有一名政府军士兵要下车方便。
这一带是雷区,他不敢跑离公路外,只见他就站在车边,众目睽睽之下,双手在长袍内一捣弄,再一扭腰,人顺势蹲了下去——原来他要大便。
长袍罩住了他的全部下身,便是大庭广众中他也无须担心隐私处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明白身著长袍的阿富汗男男女女为什么从来不会为公共场合没有厕所而犯愁的缘由了。当初还不懂他们为何对妨碍动作敏捷的长袍如此偏爱,现在看来,他们是舍弃不了长袍的别样的遮羞功能。
想当初,有人希望车子在没有路的地方也能行驶,就设想将路铺在车轮子底下,于是这就有了履带的发明,而阿富汗长袍的功能之一不就好比是将茅房的围墙带在身上吗?
我恍然大悟:长袍竟和坦克的履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回去后把这一感悟与大伙一聊,大伙儿简直乐癫了,加利更是笑弯了腰,抱着肚子只管笑,几次张开口都说不成话。
。。
第五章 与当地警察协作(2)
我们下了车;身高马大的布朗站到前边,准备在叫不开门时打破门扉;
中士埃文斯手持霰弹枪紧随其后;一旦门被打开;他要第一个冲进去
出外执行任务的第二天;刚上路一个多钟头;电脑上又传来信息;报告说前方村庄东北角的一座被炸烂的土屋子里有3名塔利班分子在活动。
电脑屏幕还画出了图,标明路线。
排长当即决定先就近将10名警察送回台林卡村;然后直扑塔利班分子活动的地方。
倒霉的是送回警察后上路没多远;一只车胎爆了。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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