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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碎裂还是不忍心让她看到。
可这一次子瑶猛地拉开他的手;含着热泪注视着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你去郡美小镇,你去他身边也是你自己的选择。”
“你——”子瑶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疯了似地捶打着他的胸。太多哽在胸间的委屈太多无法言喻的伤。她恨啊;恨自己;恨时远,恨蒋施施;也恨林南音。
时远任由她打着。他知道这一生,他所欠她的;比她想像的要多太多,如果这样能解去她心中的疼痛;他愿意。
最后子瑶也打累了,只是放声痛哭。
“如果你不开心,你回到我身边来。”时远抓住她一只捂着脸哭的手,无比深情地说:“我会好好照顾你。”
子瑶觉得胸膛都要裂开似的灼痛,她看着时远那张脸,眼泪止也不止不住地一个劲地流。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已经走到了这步,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回头,也找不到来时路了。
时远不忍心看她这样哭下去,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她挣扎着,他却拼命按住她的头: “就给我一分钟,我只要一分钟就好。”
他声音温柔得如同一张网,子瑶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何况这上怀抱,她曾经渴望了那么久。子瑶安静下来,将头抵在他的心脏处,屏住呼吸听他的心跳。这是认识他七年以来,她离他最近的距离。
她心里依然有他。
“子瑶,我其实,很爱你——”
子瑶心一悸,痛苦地闭上眼睛制止道,她怕自己在这样温柔的倾诉里忘了所有的痛,丢了自己的魂,怕自己所有好不容易铺就而成的道路在他的温柔里水漫石崩:“我不想听——”
“子瑶,对不起——”
“时远,谢谢你——”子瑶绝然地推开他,一分钟,一分钟的时间是这样短暂,这一分钟里,她真实的拥有过他,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分钟,他的心脏跳动的节凑,他身体的温度。她感谢他,他曾经给过她温暖,安慰与爱
曾经拥有,不管多久。
她低着头异常冷静地说:“送我回郡美小镇。”
胸口那团余温犹在,可耳边这语言如此冰冷如剑刺在他的心脏。他转动车匙的手一直在发颤,打了几次才将车发动。
子瑶从包里拿出湿纸,将自己一张哭得极花的脸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他对你还好吗?”
“很好。”
虽然嫉妒,但这也是唯一的一丝安慰了。
“子瑶,以后你将我当哥看,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只有这样,或许还可以跟她以一个正当的名义来往,至少不会成了断线的风筝。
“嗯——”缘份也只能如此了,她奢望不了太多。
两个人又不再说话,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车还没有开到明月山山脚,就看到林南音的奔驰。
时远看着脸色苍白的子瑶缓缓将车停下。
“你先走吧。”子瑶不想三个人碰面引起尴尬。
可是林南音的车像失控的野马朝时远的兰博基尼直直开过来,时远和子瑶都大惊。
奔驰在离他们三米的地方刹住了,子瑶和时远心有余悸,大脑瞬时一片空白。
林南音下了车,打开时远主驾门,一拳就揍到时远的脸上,时远刚刚已被他弄得很被动很尴尬了,挨了这拳后索性跳下车和林南音打成了一团。
子瑶没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绅士很优雅的林南音会这样鲁莽,看着又比时远高大,怕时远吃亏,急急跳下车去拉他:“林南音,你疯了啊你!”
“走开——”林南音用身子甩开子瑶,这当间,已被时远踢了一脚,踢到小腿,差点直接跪地上,心里的怒火更盛。
子瑶不得不从后面拦腰抱住林南音,林南音力使不上,又挨了时远一拳,痛得眼冒金星,心中为子瑶这样袒护时远气得直抓狂。
时远看上去儒雅温和,却也是跆拳道高手,使力又狠又准。
“时远,我不许你打林南音——”子瑶眼看林南音吃了亏,放开他拦在他与时远中间,却生生帮林南音挡了一拳,这一拳打在她的胸口,痛得她眼泪瞬间呛了出来,整个人倒在了林南音的怀里,倒是真心心痛刚刚抱着林南音让他受了那一脚一拳,真痛啊!
“子瑶——”
“子瑶——”
两个男人大惊失色地叫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