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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南木涵,水性杨花,她难道不是水性杨花吗,背着你,背着我,又跟风阳勾搭在一起,南木涵,顶着这么一顶绿帽子,你倒是乐得逍遥啊。”
孟惠君睁大眼睛,眸子里倒映着对面那人的身影,言语间激愤昂扬,全然没有往日里端庄大气之相,狰狞之意十分明显。
“孟惠君,且不说风阳跟你没什么,就算他跟你有什么,那又如何,感情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他甘愿为了阿君放下身段,不择手段也要得到阿君,那也是他深爱阿君的原有,阿君让他有隙可乘,也是我的错,不该惹恼了她,让她有机会被坏人毒害,更不该没跟她说一声便奔回东胡,孟惠君,我不怪阿君,永远也不会,如今,我大约要为她报仇了。”
南木涵背过身去,左手摩挲着胸前的珠子,一遍又一遍,那珠子看不清色泽,却能辨出时日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年已过,人已归,现在的新年,少了儿时的乐趣,多了肩上的责任,2017年,经历了太多变故,难免感慨,谢谢小天使们长此以往的支持,真的爱你们
☆、呜呼哀哉
洁白的珠子; 在两指间反复流转; 玲珑淡雅。
“阿君,我又没能控制住自己,你听到了可还要笑话我。”喃喃自语一般,南木涵突然嗤笑一声; 言语中都是浓浓的包容与暧昧,仿佛面前站着他最心爱的女子,正专心倾听情人的话语。
“就是这个样子; 就是这样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姐妹; 为什么她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 就连犯了错都会被包庇原谅; 那不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吗,没人逼她喝酒,没人逼她跟风阳在一起; 南木涵,你可真是情种; 滥情!”孟惠君显然懂了怒气; 因为不得已的理由; 一直压抑容忍,连心媚的毒,她从没听说过解药。
不能发作; 不能生气,不能在得到解药之前便乱了阵脚,她还要继续活着,给那些得不到却想得到的人看看,她孟惠君,终将站在他们触手不可及的高处,睥睨众生。
“我们之间原本不该说这么多客套话的,本就没什么交情,孟惠君,今日你来无论什么目的,我南木涵都恕难从命了,我只不过想看看你,看看你无计可施,暴怒难堪的样子,阿君不忍心报复与你,我总不能由着你继续逍遥自在。”南木涵将那颗白色珠子放回胸口,转身盯着孟惠君,嘴角提起一丝弧度,不屑,愤怒,克制,隐忍,数种不同的情绪掺杂其中,五味杂陈。
“南木涵,连心媚的解药我今日要定了,不管你主动给也好,不情愿也罢,那都由不得你,说了这么多,好歹师兄妹一场,可有热茶?”
孟惠君径自走过去,许是一路风尘仆仆,加上大动肝火,导致她现在五脏郁结,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力,强撑着心内的一口气,她扶着桌子靠了上去。
“孟惠君,是不是渴的想喝点冰水,如若不然就能五内俱焚,生不如死,是这种感觉吗?”南木涵突然诡异的凑到她脸前,细细端详她此时复杂多变的脸。
“你什么意思?”孟惠君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
“连心媚加上近日我专门为师妹调制的软骨香,两者混合在你体内,这感觉,我还真的想不到,看师妹现在的神情,约莫着一会就该受不了了,难得,难得,可惜,夜皇已经驾崩,不能身临奇境,看看他宠爱一生的皇后,是个什么不要脸的情形。”最后一句话说的又狠又绝,面目狰狞。
“你!”孟惠君一怒之下,掌心用力,竟然震碎了面前的木桌,刹那间气血上涌,喉咙腥甜,前胸的骨头犹如碎裂一般,刺心之痛,身形晃了两下,血块涌到喉咙竟被硬生生咽了下去。
这一折腾,身子更是虚弱不少,双腿竟然微微颤抖,有些无力可使,多亏后面靠着凳子,孟惠君重重跌在上面。
“南木涵,你怎么不想想,我今日敢单枪匹马,自己孤身一人赴会,定然带了你想交换的东西,足够换取我的解药,南木涵,怎么,太急性子了吧。”
南木涵冷哼一声,似是极为不屑。
“孟惠君,我苟延残喘到现在,为的就是这么一天,亲眼看着你在我面前生不如死,受尽折磨,却不能亲手给自己一个了结,你觉得,我还会跟你交换什么?你有什么值得。。。。。。”
“你的孩子!”用尽全身力气,孟惠君挥挥手,后面出来两个黑衣人,架着一名女子晃晃悠悠。
那人可不正是刚刚还在床上睡的正香的隋安安吗,此刻不知什么情况,被人架着还睡得酣畅,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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