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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比他们更可怕,她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而只是握着一枚怀表,当然,那不是普通的怀表,而是披着钟表外壳,威力可比M…DN11榴弹的自制化学炸弹。
碎只是把炸弹当作玻璃球一样抛玩着,脸上凝聚着比男人还可怕的表情。
当他们三位发表完意见后,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了,他们更愿意待在原地保持沉默,或者是用有限的时间来保养他们身上超过20公斤的武器。
然后,靠在车门边,中断思考的鸦叹了口气:“结果也就是说,这项艰巨的任务还是落到了我头上?”
“艰巨的任务适合你。”
“闪说了,你是组长。”
“谈判这种任务,通常都由领队的来完成。”
梅杜卡、林威、碎一人说了一句,鸦冲着他们发呆:“我总觉得,有时候你们需要的并不是我的领导能力,而是一个炮灰。”
瞥了瞥嘴,鸦在面向车厢深处的同时,笑了笑。
“我记得我明明说过,讨厌和政治家打交道,你们这帮健忘的家伙。”他一边咂嘴,一边迈着大步走向车厢的最深处,军靴厚厚的底砸在钢板上,节奏很有特色。
他的身上当然和其他三位一样,挂满了各种军刀、枪械、榴弹、光学仪器等,但他的步子还是很轻松自如。
林威在他身后冷冷地笑道:“小子,你缺乏的是经验,这难道不是个‘丰富经验’的好机会吗?”
梅杜卡·阿拉斯用说笑话的口吻,道:“勇敢地上他吧,彪悍的人不是一向很能激发你的‘斗志’吗?”
最后,碎补充道:“别太猛了,人类的肉体毕竟不像机械那么经得起‘折腾’。”
“碎……”
“我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小心别折腾死自己。”
鸦刚想说什么,碎的话就改变了他的表情,同时正在很用心地拨弄着钟表的表盘,它实际上正充当着定位坐标的作用。
鸦赏了他们一人一把瑞士军刀,当然,他的三个伙伴都接得精准无误。
“我知道你们的‘经验’很丰富!现在开始,给我闭嘴!这是组长的命令!”
“我们三个人合起来的‘经验’都比不上你面前的,这个彪悍的断臂男。”梅杜卡·阿拉斯看着车厢最深处,微笑着说,而被他形容为“彪悍的断臂男”的家伙,此刻静得像空气一样。
而正常情况下,被四个特种兵包围的人,至少应该心生惧意而急促呼吸着。而断臂男的沉静甚至令他们觉得他们才是极有可能在下一秒被撕咬得粉碎的猎物。
这使得梅杜卡极为不爽:“哼,如果他死了,全世界一半的人都会发现,梅杜卡?阿拉斯是个多么有魅力的男人!”
“一半?”林威戏谑地问道。
“男人和人妖就免了。”梅杜卡·阿拉斯申明之后,又低头去擦拭他的‘新宠’。
林威也不再说话,但是碎却跟了过来,陪着鸦一起走到了车厢最深处,那个满身是血的断臂男面前。
碎借着高挑的个子,正好能将手肘搁在鸦的肩膀上,但是从林威和梅杜卡·阿拉斯的角度看,他们比较像一个纤瘦的少年搭着另一个黑瘦的少年。
“别靠得太近,我不希望你这个小处男毁在他手上。”碎提醒鸦止步,而鸦却又往前迈了两步,并且在断臂男面前蹲下身:“我看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应该不能做什么吧?”
“如果你听过他过去的‘辉煌战绩’,你不会愿意靠近他半径十米之内。”碎带着笑意,语气有点揶揄。
她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或许可以将被他征服过的女人列成一本词典,当然,他的可怕之处并不单单在于他在床上的战绩。
自从他被搬上装甲车后,他的血就不断舍弃着他的身体,从各种细小的或是足以致命的巨大伤口中漫出来,最后将他染得血肉模糊了。他的左臂肩骨已经脱节,那是个非常严重的撕裂性损坏伤口,肌肉组织遭到彻底破坏,露出来的骨骼呈现着粉碎性断裂的现象,它说明无论事后做怎样的修复性手术,都不可能让这个男人再像以前那样自如地使用他的左臂。
这条胳臂已经废了。
尽管这个男人正在承受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痛觉折磨,但他却十分有精神地睁着眼睛,露出一对仿佛隐匿在暗处的孤狼似的冰蓝色眼睛,嘴角挂着令人非常不爽的微笑。那种微笑会让别人觉得自己很渺小。
梅杜卡和林威好几次为了让这个男人开口而施加暴力,但最后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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