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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任为连长中尉。”
听到许建国那名字,我就忍不住发笑,许杰之前跟我提过,那是爸妈给取的,土得掉渣,老被班上人取笑,后来他就自己改了名,叫许杰,可身份证上却没换。所以这许部长去调查出来的档案,还是许杰原来的名字,我自当不会多言说穿。
对面男人在说话时,目光直直盯在我脸上,不放过任何表情变化,令我觉得有点怵。只听他又开口:“在查看你档案时,我发现你毕业后将近一年的时间,你的档案是空白,没有任何就职的记录,不知这期间你在做什么?”
这期间我在就医,昏昏沉沉了好久,之后记忆模糊,后来又复健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按理应该会有就医记录的,他却说档案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浅笑着道:“刚毕业的大学生就业那么困难,一时间找不到工作是常有的事,只能靠打工维持生计了。临时工不签合约,哪里会有什么档案呀。”
学着他轻描淡写解释了那一年的空白,就算心有疑惑,也不愿道于他听。再说车祸事故,造成伤病将近一年,又不是什么丰功伟绩,没必要肆意宣扬。可看出他的目光依旧审读着,似在判断我所说真假。
暗自好笑,档案,听着很严肃的名词,但其实在国内档案不完整之人何其多。
最终他低低反问了句:“是吗?”
太过深沉,是我对这个男人的评价。光从他的语言、姿态、神色,根本无法判断他心思。通常这种人喜怒不形于色,很难懂,也会很可怕。所以在有了这层认知后,我决定对他敬而远之,但眼前还得小心应付。
他在我微笑不语后,突然从怀中摸出手机来,我以为他是要打电话,哪知他指尖翻飞着,随即将手机反过来递到我面前,轻声道:“你看,她与你长得像吗?”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一个短发女孩躺在某人的怀中,双眸垂闭着,似乎睡着了,意态温宁。周围的环境像是在一个野外,角落处有青草的痕迹。忍不住去点划屏幕,发现翻过几张,都是女孩的睡相,她的唇角微弯着,像是做了甜梦。
光从照片来看,她是幸福的。确实除去看不到她眼睛外,只从五官来看,与我长得真的很像,但我的脸可能要比她瘦削一点,而头发也比她长。
抬眼间见男人温柔的目光紧凝在照片上,墨色流转,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有种莫名异样的酸涩进入心田,我扭开了头,浅声道:“她与我其实并不太像。”
他抿紧的唇线松了下来,“是啊,你们并不像。”他把手机拿了回去,低垂了眼,淡声道:“她叫余浅,是我的。。。。。。女朋友。”
心有微动,如此说来,照片里的她应该是躺在他怀里吧,能够如此安睡,当时定是全身心的信赖着他。忍不住多问了句:“那她去哪了?”是找不到了吗?要不然不会把我错当成她了。
他神色恍然又飘渺,隔了良久才轻语:“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再也找不到了。”
莫名的,给人一种悲伤凄凉的感觉。我没谈过恋爱,理解不了他那种心情,就是觉得他此刻的眼眸像荒芜的沙漠,满片风沙,只剩沧桑。
那天傍晚,他终究没有喝那杯奶茶。看着远去的车辆,我摇头兴叹,各人有各人的世界,他与我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就像这越来越远的车距,我们不会有交葛。
水过无痕,风过无烟,一片平静。那件事没了后文,后来听说许部长是回省去了,相关事宜留给当地部门来核实。我悬着的心也总算回落,就想那人位高权重的,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来这边糊弄。
无风无浪过了一月,周五这天,早早把学生给放学了,老师们留下来开总结大会。这是每月的例行公事,除去研讨是否要进行一次月考外,还着重讨论开学初的那个教育部门计划。基本上我们学校已经被选为重点关注对象,校长也开始提倡有意向下派去参加支教工作的优秀老师前去报名。
若不是预料到许杰与谢雅坚决不同意我去下乡支教,说老实话我还真想试试呢。常在电视里看到类似的新闻,就会很有感触,那是一种生活的历练与感悟。身在城市中的人,如果不去亲身实践,是永远无法体会那种生命的可贵与对希望的追求。
总结大会结束时,校长宣布今晚教师聚餐,立即下面掌声雷动,纷纷叫好。反正明天是周末双休了,大家也松弛,能够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挺惬意的。
可是等到了聚餐地点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不是纯粹的聚餐。当首位置坐着市级省级领导,顿时让聚餐气氛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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