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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叶子,贴在右肩流血的伤口上。
戚墨不明道:“你这是干嘛?”
“吸血鬼对血腥味都非常敏感,这叶子敷在伤口上不仅能止血,还可以淡化血腥味释放出草药本来的味道。”
“哦。”这样应了一声,戚墨紧闭着眼睛,果真不再说话。高卓先前那一枪,着实把他给吓着了。没想到这个神经病真的敢开枪,不过这再次让他意识到,真正面临死亡时自己有多么渴望活着。
高卓没有骗他,戚墨在心里默数了十秒之后,脸上再没了树枝的划痛感,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把他吓了个激灵。
月光在海面上开着银色的花,从海上刮来的风潮湿而阴冷。戚墨打了个冷颤,但绝不是因为冰冷的海风,让他胆战心惊全身发悚的,是眼下的万丈悬崖。
海风击打着崖岸,溅起六丈高的银白色浪花。戚墨咽下一口唾沫,声音颤抖着,“大、大叔,你不会是准备带着我跳崖吧。”
搂着戚墨站在崖边,高卓说:“我还不会多情到带着一个小男孩去殉情。”音未散,他当即从万丈悬崖跳下。月光就在这当口隐入重云,海面顿时失色。
戚墨吓得魂飞魄散,怒吼的声音被风撕扯的又尖又细,“你说不会带我跳崖,那这是干嘛?!”
高卓没有回应他的话。被夹在他臂腕下的戚墨,忽然感觉到一股牵引力。他仰头去看,高卓的左手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柄银色的枪,从枪中射出的钢丝绳钉在崖壁的某处,借着惯力,高卓挟着戚墨像荡秋千一样直接朝崖壁撞去。
眼看着要撞的粉身碎骨,戚墨已经是魂不附体,不由失声大叫。
丛林里的众多黑袍暗影听到了这声尖叫,这样的声音在丛林里偶尔可闻,无非就是哪个赶着投胎的人,遇上了肃清者。
在头部触及到崖壁上的大片黑暗之后,戚墨猛然发觉,刚刚的崖壁黑暗部位难道不是崖壁?
当高卓安然落入平地,将戚墨放下,冷月破云而出,借着月色,戚墨这才发现,眼前的所处之地竟然是个三百来平方的崖洞。
戚墨起身,无心顾及裤腿上的尘土,方才的恐惧已渐渐被此刻地惊叹所充斥,“哇,这么大的洞,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洞,得凿多少年啊。”
高卓按下枪身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按钮,钢绳急速收回,不一会就看见钢绳尽头的钢镖一起退入枪中,从枪身内立时发出咔咔两声。
高卓抬臂瞄着洞壁一处,扣下扳指,一颗火弹从枪口窜出,围绕着壁洞飞驰一圈,不消片刻绕壁洞一圈的蜡烛逐一被点亮,发光的火弹在点亮最后一支蜡烛后,如一朵烟花绽放在了洞顶,只是片瞬便落幕。
烛光点亮后,洞中的一切变得清晰。偌大的洞中,在洞口的对门,挨着洞壁铺着一张藤席。洞中一角用几块石头架着一口铁锅做成的简易的火灶,灶旁边的灰队中还胡乱丢弃着七八个牡蛎壳。
适才的一幕,令戚墨忍不住问道:“你的枪还能一枪两用?”
高卓看着自个的枪,洋洋得意,“当然。想不想学,我可还有更厉害的。”
蓦地,戚墨的脸上的兴趣减了大半“绕来绕去你就是希望我拜你为师。”
“难道你不想学?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真正的死亡原因?”
烛光摇曳在戚墨心灰意冷地瞳孔里,他肯定地说:“第一,我不想学这些不能糊口的把戏;第二,我父母都死了这么多年,怎么死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不能糊口的把戏!小子,你竟然说猎魔术是不能糊口的把戏!”
“难道不是嘛!”说这话时,戚墨的眼神故意抛到那简陋的火灶旁边的牡蛎壳上。他接着说:“这社会谁会去请一个猎魔人杀吸血鬼啊。更何况相信吸血鬼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又有几个人!没有雇主,国家也不扶持,猎魔人比志愿者的待遇还差!”
高卓二话不说,脱下风衣挂在了洞壁上突出的石尖上。他穿着一件无袖T恤,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接着处理起右肩上的伤口来。
被火弹所擦伤的伤口,因为那片叶子的缘故所以止住了血。高卓将叶子拿开,戚墨这才发现伤口周围五厘米范围内的皮肤,都已经烧成了枯黑色。
高卓定定的看着他,“你知道吗,这是我出师以来第一次被自己的火弹所伤。有多少猎魔人希望自己天生生来就是金色猎魔人,不用找各方门路去拜师,也不用幸苦的修行。但你,你这个混小子与生俱来,却要将这份力量舍弃吗?”
这个问题戚墨回答不上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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