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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将衣服穿好,她急得如锅中热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条肚兜上缠有一朵黄金菊,无疑就是将自个儿的标签贴在上头,万一被他给流了出去,那她还有脸做人吗?
“只要你乖乖地跟着我,脾气也变好了,这肚兜我自动奉上。”
“你慢慢等吧!”
她拼了老命,就是要将肚兜给抢回来,无奈她速度再怎么快,奔雷托总有办法比她还要快。
眼见用武的不行,她想了想,总算想到了一条可用之计。
“行,要我乖乖听你的可以,你听好,我陆迎菊一辈子也没服气过谁,只要你有本事让我对你心服口服,从今尔后,你奔雷托说什么,我陆迎菊就听你什么。”听此言,无疑是在对奔雷托下挑战书。
他暗忖着,这女人太过刚强,光是在武力上胜她,她绝对不曾服气,如果连头脑也能赢过她,让她自叹弗如,到时候,她才会心甘情愿地臣服吧!
“你说的也对,要你服一个能力比你差的男人,对你而言,是太过委屈,那好吧,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服输?”他悉听遵便。
“我想先知道,你到山西汾阳杏花村,要拜访的朋友,是不是潘锦贵潘老板?”几天前,他曾在双桂园与她提及过这件事。
“没错,你怎么知道?”他还真佩服她的料事如神。
“你要我当你的酒僮,是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把大桩的生意给抢走吗?”这件事幸好她早有耳闻。
奔雷托不语,静待她把话给说完。
“你要先取得杏花汾阳酒的代理权,然后以杭州杜家为聚点,承租几间铺子,将沿海五省的市场通通吃下,对不对?”她抬起下巴,眼中闪过生意人的那股精明。
奔雷托不禁点头赞叹,原以为这件事他不说,没人会知道,没想到,还是被她给察觉了。
“我相信应该是红儿不小心把话给溜进你耳里吧?”他记得,此事只有哈札龙知悉,这阵子,四兽战将跟红儿绿儿走得极近,而哈札龙和红儿又特别谈得来,恋爱中的男女,当然是无所不谈了。
“那照这么说,我说的并没错搂?”还好她早点知道,要不然,到时灰头土脸的又是她。
“是不是你对这桩生意也有兴趣?”他从她眼神中,猜出她那蠢蠢欲动的心思。
“杏花村的潘锦贵,生性狡猾多疑,而且很难从他身上得到太多利益,就连我也只能每年向他批购两百坛的杏花汾酒,供醍飘居逢年过节之用,你想一口气就拿到沿海五省的代理权,我看可没你想的那样容易。”迎菊与潘锦贵交情不深,只因对方敝帚自珍,花再多工夫,也只能拿点蝇头小利,根本就无法从他身上捞到什么油水。
“要不试试,又怎会知道?”奔雷托并不这么认为,谈生意哪里是稍遇挫折就踯躅不前,这可不是蒙古人越挫越勇的精神。
“好,那么我们就以这个来断输赢,谁先取得这代理权,谁就得跟谁,到时,不准有任何异议。”上回她是不打算跟他谈这笔生意,可这回,为了赌这口气,她会使出浑身解数,全力以赴。
“好,一言为定,要是我输了,肚兜不但还你,绍兴酒坊也一并奉送,并且将我在漠北的五十座酒坊,与你对分一半。”他说得十足认真,要驯服这头小母狮,没两把刷子,确实难搞定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让你委屈吃亏,你要赢了,我马上二话不说,乖乖地将醍飘居双手亲自奉上……”她才要继续往下说时,却马上被奔雷托把话打断。
“我一间酒坊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
奔雷托淡淡地朝她一笑。“我要你!”
第七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这是晚唐诗人杜牧,所留下的千古传唱之诗。
也因为有这首诗,才造就山西杏花村汾阳酒的远近驰名。
目前酿制山西汾阳酒的最大酿造商,乃山西最富盛名的晋商潘锦贵。
由于他掌控太原、汾阳大大小小无数的泉眼,其中又以难老、鱼沼和善利三泉涌出的水质最具洁净甘冽之美味,因此,若不用他所管理的泉水,绝对酿不出上等的汾阳酒,就是这样,造就他富甲天下,独霸一方的雄厚基业。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奔雷托与迎菊,终于来到山西汾阳。
十五天前,因一时的意气用事,在盛怒之下,答应了奔雷托的协议,要是输了,就得跟他回大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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