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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凉沈默著把林湛夺过去,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却让骆宁觉得後背发凉。
“你要把他怎麽样?”
习近凉避开自己受伤的手臂,把林湛扛在肩膀上,他冷冷的眼了骆宁一眼,什麽都没有说。
骆宁立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再插手他们两人的事情,“我懂,我懂,下班了是吧。”
习近凉再也不管骆宁,抗著林湛走进他昨天睡的客房。
骆宁从沙发上站起身,看著习近凉和林湛的背影,把心里的担心压下。
担心又怎麽样,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
他看得出来习近凉对林湛是有感情的,他们已经经历很多,骆宁相信习近凉虽然生气,但是应该不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不是有句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当习近凉再从房间里出来时,骆宁已经光荣退场,若他能看到习近凉到储藏室里翻出绳子的时候,或许还能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林湛是被沫沫的叫声吵醒的,不知道为什麽它叫的特别厉害,好象还用身体撞著什麽。
脖子很疼,就好象上面的肌肉都死掉了一样无法动弹,林湛想伸手摸摸,却发现手也动不了了,不得已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这里不是他的卧室,虽然天花板是一样的,但是摆设不同。
脖子还是动不了,林湛只好转了转眼睛。
沫沫已经不叫了,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习近凉对躺在床上的林湛笑著,“醒了吗?”
林湛不小心扭到脖子,立刻感到无法言语的疼痛,疼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习近凉已经坐到床边,他伸手轻抚林湛的脖子,使得林湛轻叫出来。
“记得我是谁吗?”
林湛一时还无法说话,但是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恢复,他恶狠狠的瞪著习近凉。
“你要做什麽?”
林湛的眼神已经回答了习近凉的问题,习近凉也不沮丧,依旧笑著,可是笑容里似乎有著什麽说不清楚的东西,让林湛寒毛直立。
终於发现自己手不能动的原因了,他的双手居然被粗糙的绳子绑在床头!
“你要干什麽?凉呢,他不会不管我的,他在哪?”
林湛无法诉说心头的慌乱,他有一种很危险的预感,可是他却不知道原因。
习近凉的大手抚上林湛的脸庞,“你记起我是谁,我就让习近凉来接你。”
林湛疑惑的看著这个人,眼神闪烁,犹豫著开口,“你……你是骆──”
吻,突然落下,林湛来不及避合口腔,就象要堵住他的话,嘴里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柔软的舌头甚至深入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引得林湛干呕。
霸道吻,简直要把林湛吞噬掉,让林湛害怕得颤抖起来,双腿不停的乱蹬著。
就在他因为缺氧而险些陷入昏迷的时候,对方终於结束了这个让人颤栗的吻。
林湛只能大口呼吸著,他现在连眼前人的脸都看不清,但是可以听到对方脱衣服的声音。
习近凉只退去了上衣而已,被林家保镖们殴打的痕迹还留著淡淡的痕迹,印在精壮的身体上让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林湛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可下一秒他就挣扎起来。
习近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把大剪刀,还故意在手里喀嚓喀嚓的制造出吓人的声音。
“不……不……凉……救救我……”林湛的声音并不象在呼救,更象是乞求或者是祈祷,他一直叫著习近凉的名字,眼泪滑过他的脸,掉落在枕头上,留下一小块痕迹。
习近凉的眼神变的柔软,他低下头亲著林湛的额头,鼻子,下巴,然後把他的眼泪一点点舔干净,动作温柔的让林湛止住了哭泣。
“告诉我,我是谁。”
林湛只能轻轻的摇头,“别这麽对我,求求你……”
习近凉用剪刀把林湛的衣服剪开,冰凉的触感让林湛颤抖的更厉害,他的腿不再乱踢,膝盖合在一起,死心的闭上眼睛。
“说我的名字,就放过你。”
林湛睁开一条眼缝,看著这个在欺负他的人,轻轻开口,“骆宁……”
“喀嚓喀嚓!”林湛的裤子也报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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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他只记得凉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不是“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