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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后果,也可能只是绝望。总而言之,我亲吻她,她更加激烈地回吻我。她贴在我身上,用全部力量抱紧我,嘴唇狠狠地压在我的嘴上。
“啊,该死,我的嘴唇,我的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说着抽身后退,再次哈哈大笑,“你这家伙够感性的。”
我也大笑道:“我知道,我搞砸了一辈子才有一次的机会。”
“完全搞砸了,你太差劲了。说到我呢?投怀送抱却被一把推开。”
“因为过于粗鲁。”我说,温柔地再次亲吻她,她的回吻也很温柔。我抱紧她,用力亲吻。很痛。我尝到了血的味道,但我不在乎。我们一起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我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床头板上。她愣住了,等着我的反应。
“噢。”我静静地说。
她再次狂笑,但我很快就意识到笑声已经消失——她在哭。
“我明白。”我说,抚摸她的背部,不过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我让她在我胸口哭泣,我盯着天花板。泪水渐渐充满我的眼睛,流淌进我的耳朵。我睡着了,在黑暗中醒来时感觉到她在脱衣服。我也脱掉衣服,她爬进我的怀抱,将她的肌肤贴着我的肌肤。我没有过这样的性爱经历。不是两个相爱的人在寻欢作乐,不是两个喝醉的人在发泄情欲。这种性爱充满愤怒,脆弱而盲目。这是悲哀的性爱。这是狂暴的性爱。这也是甜蜜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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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两点两瞪眼》第二章:
雪莉·布雷泽和我开车去皇后公墓,这是老派曼哈顿居民埋葬死者的地方。也许你从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见过它——绵延几英里的墓碑嘲笑着背后的天际线,真正的不灭都市,永恒的墓园。至少当时的我有这种感觉,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出了问题。不过也可能是我的老羚羊SS和以往一样在敲打我,闪烁油量灯警告我。无论是哪一个,我都不该置之不理的。
我们停车。我取出车尾箱里的铁铲,用毛毯裹好。我又从手套箱里取出一瓶黑麦威士忌和一个手电筒。走进墓地,她找到父亲的墓碑。我们走到附近,找了一棵树铺开毛毯,在亡灵之地野餐,等待墓园关门。
那天的夜晚来得很慢,太阳一点一点落向市区背后的河流,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聊天喝酒。后来我们陷入沉默,只是坐在那儿,看着天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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