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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烽把他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压在自己下面,“最后一次睡,做点有意义的事。”
王远被他胯间顶得脸刷一下通红,推他,“下去!”
喻烽被他逗笑了,低下头来咬他的鼻尖,“不想吗?”
王远憋着一张红通通的脸样子有点滑稽。
喻烽的手摸到他的胯间,他惊得像打浪的鱼,那双手粗糙温厚,极富技巧,两下挑拨王远就热起来了。他扭了一下,水漉漉的眼睛眨巴着看喻烽,懵懂单纯。喻烽低下头吻他,深吻,舌头缠在一起涎水啧啧响。王远舒服地抬了抬腰,往喻烽的手上蹭动,黑色的短短的头发落在小小的旧枕头上显得十分可爱。
喻烽终于扒了他的裤子,俯下‘身去,隔着白色棉质内裤亲了亲那里。王远瞠目,要把他推下去,喻烽摇摇头,摸着他的腰,“乖,哥哥教你怎么舒服。”
王远觉得自己要化了,喻烽的口腔潮湿温暖,他闭起眼睛来,觉得自己在一个洞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仿佛是最初的时候在母亲的子宫里那种温暖和妥帖,安全踏实,又有点飘飘然的。然后喻烽开始顽劣起来,那条舌头搅得他不安宁,他死死扣着喻烽的肩膀,指节都发白了,张口带着崩裂的颤音,“烽哥、烽哥。。。。。”
但是喻烽把那个器官放到了更紧致的喉咙深处。喻烽抬起眼梢来,王远看到了,两颗漆黑发亮的瞳孔,里面像会有巨大吊臂伸出来,末端是乌黑的铁爪死死扣住了他的喉咙,毫不留情的,把他按倒在枕头上。
他是他手心里的东西,逃不掉了。
王远发出了轻轻的呜声,达到高‘潮。
喻烽把他翻了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腰带解了裤子拉链一松开,勃‘起的阴‘茎塞到他两腿之间,疯狂地抽‘插起来。浓烈得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刺激了王远,他反抗似的扭过身体把喻烽压过去,那根滚烫火热的东西在他腿间蹭动,让他害怕。
翻滚和缠绵的姿势变成了一场缠斗,最终结果是两人滚在一起,结成一股似的。王远稍微占上风,两腿夹紧任由喻烽发泄,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被摩擦得火辣,一边愤怒撕咬喻烽的乳‘头。喻烽摸着他脑袋上的头发,轻轻地笑,眼角浸染了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的液体。王远也笑,有点小得意。喻烽被他迷花了,在他腿间射出来。
被单脏了,枕头也脏了。
喻烽意犹未尽,“舒服吗?”
王远舔嘴唇,点头。
喻烽打算今天先放过他,怕上了正菜把他吓坏了。他低头看看床单上乳白的水痕,开玩笑,“自己平时很少做?这么多。”
王远有点不好意思,蹬腿下床找裤子穿起来,“起来。回去。”
喻烽懒懒躺在床上指着自己嘴巴,“过来,亲一下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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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要是不过来我抓你过来就不止亲一下了啊。”
王远真走过去在他嘴巴上砸吧了两口。喻烽一巴掌拍着他屁股上,“敢嫌弃你哥哥,不要命了是吧臭小子。”王远抓着衣服就往外逃。
两个人追了出去,笑声留在了屋子里。
半年后。
当岛上立起第一架风车的时候,王远在高塔上远远望着,贫瘠赤‘裸的土地上开出一盏洁白的花来。风一吹,花瓣就旋转,像活了一样。
这一年的夏天才刚刚到来,天气还不是很热,风是轻的,海的蓝色活泼跳跃。船越来越多了,在这个狭窄的航道口有时候要排队才能过去。码头值班的老头换成了军营里的小战士,老电灯泡也换了个新的,亮亮的特别耀眼。
海事局的船靠在码头上,下来一个军装笔挺的男人。高大健硕,长相英俊,带着一种特别舒朗的笑容,像是天生就是个乐观坚强的人。王远的眼睛亮起来,人字拖啪嗒啪嗒地飞奔。
喻烽接了个满怀,“想哥没有?”
王远看他的那身军装,“哥穿军装真帅。”
喻烽把帽子扣在他脑袋上搂着他往里面走,“回去给你穿穿看,拍张照片给阿妈。”
“以后还要去那边吗?”
这半年喻烽在申请留岛的事宜,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不用了。所有手续都办完了。”喻烽长舒一口气,“老子他妈还是第一个申请留岛的,说不定能青史留名啊。”
王远笑话他,“烽哥你说大话。”
喻烽心里是满足的。他牵过王远的手,两人慢慢走回灯塔小屋。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