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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行也有高逸的人在暗中盯着,所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文祁不知道一切都是为他设的局,一路上兴奋极了,南瑞拦不住我也示意不需要拦着,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时候不讲规矩。
高逸的安排是我不能离府邸太远,不然就破了约定。所以趁文祁不注意我在院墙一里外的林子里又被官兵护送了回去,我不知道他还在那儿玩雪玩了多久,但我走的时候只能确定,。。。至少我是看不见他哭或者闹了。
傍晚,高逸又来了一次,这次是护送披头散发的南瑞。我和他相对无话,南瑞也只愿意在他走了之后哭哭啼啼地说文祁闹得有多惨,在郑融的府上那怒吼声都快掀起了一座楼,最后郑融不得已命人将他绑在柱子上,彻夜让人守着才能确保他不跑不疯。
我拍着南瑞的肩,让她靠着我说话,“他怎么闹了?”
“只是闹,吼,红着眼镜像野兽一样在雪地里四处乱撞。”南瑞含泪抬头,“大人,我们太残忍了。”
“。。。我知道。”我点了头。
“不,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南瑞又收回刚才的话,趴在我身上哭,“我知道大人的苦,我知道,我不该那么说。”
“不。你说的对。”
我看着眼前的太师椅上一幅画,上面画了一个石屋,前面有棵大树,一群儿孙在绕着树嬉闹。我看着看着泪水就模糊了起来。
灯火很暗,夜幕很快吞咽了所有的光线,深夜快来了,更冷更黑,没有了文祁更安静。。。。我想来这还是我和文祁分离的第一个晚上。
但第一个晚上我就哭了。
。。。我哭抛下了文祁。
第二十八章
孟昶的诏书下来了。
是在一个天大亮的白日,念诏的人是崇云,他不敢露出什么表情。高逸则跪在另外一边,他抬头看见我,随后笑了。
诏书的内容很简单,孟昶想要我死。
而我想,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
南瑞和凌峰执意不走,但除此之外府邸上已经没人了。孟昶允许我在府上等行刑的日子,不必受牢狱之苦,但是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召见,也没有将我押上公堂。
好一点想是他给我和文相人留面子,通透一点便是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我活着,这一个局他也参杂在了里面,并且伸手推波助澜。
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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