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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伏杜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之情——尤其是面对那匹不知道骑上去会不会立刻死亡的老马时。
“呃,就这一匹马?”伏杜问伙计。
伙计颤抖了:“嗯,是,小爷爷,客栈啊,我们养马作甚,有马的那是驿站出门左拐过两条街就是您若嫌这马不好,大可去驿站呃,弄两匹来。”
伏杜对被人恐惧的恶霸效果并没有爱,他郁闷地摇摇头:“算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顺便,死在你们店里的是铁箭门的人”
伙计明显不知道什么是铁箭门,他一愣:“铁箭门?”
“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霸团伙。”伏杜很乐意为敌人树立一下可恨形象:“你们多小心,我走了要是能逃走,你们就赶紧逃吧”
“大侠,您不能走啊,救命啊”
然而,当伙计终于哭诉出这一句时,伏杜已经没影儿了。撤离犯罪现场,不快怎么能行?
陪伴伙计那声哭诉的,只有静静的夜风,以及不知谁家打女儿后传来的哭泣:“爹爹,妈妈,女儿再不敢了别打了我明天就把送给隔壁二狗的小鸡仔要回来”
第10章 树林之骂战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注定无眠的。
比如说客栈的掌柜和那个伙计,他们在商量了好一阵子之后决定抛下这家产,带亲戚们迅速逃逸;比如说守驿站的老头儿,他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冲了进来,扔下两颗金瓜子就牵走了马厩里最漂亮的一匹马;比如说跨上马背便再没打算停下狂奔而去的伏杜,他还非常有心计地选择了向东——那边应该是青屏山的地界,虽然他不能肯定青屏山的裴盟主一定会保护他,但到底很少有人敢冒着得罪千山剑盟的危险去青屏山找事。
然而,伏杜不知道的是,青屏山上也有人是没法睡觉的。比如,被丢在祖宗祠堂里罚跪的青女。
“阿蝉”青女泪眼朦胧地看着在旁侍立的比自己大两岁的侍女:“阿蝉,你说我怎么办啊,我我要是把他害死了,爹爹会不会打死我啊?”
“”阿蝉嘴角抽抽:“不会的小姐,老爷怎么可能伤他唯一的女儿呢?”
“可是爹爹他告诉我这,伏杜,是五叔叔唯一的儿子那,他要是有个万一你不觉得爹爹一向很讲义气么?而且四叔还特意说了让我带他回来,我却要他走”
“您是出于好心呢,小姐,老爷会考虑的”阿蝉安慰青女一句,但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不过,考虑到老爷的性子,打死您不可能,但狠狠揍您一顿,估计免不了就算把他救回来也免不了”
青女不哭了,声音里含着无尽伤悲:“你觉得,以我爹的实力,狠狠揍我一顿,我还活得下去么?”
人说什么样的小姐带什么样的丫鬟,打小儿陪着青女长大的丫鬟阿蝉,也是个心眼儿好却说话做事不动脑的主儿:“呃,这个奴婢说实话的话,挺难说的”
“你不如不说。”青女彻底塌下了眉眼,泪光盈盈地对着面前的祖宗牌位念叨:“爷爷,曾祖爷爷,高祖爷爷,玄祖爷爷求你们保佑爹爹把伏杜找回来啊,不然,不然他会揍死我的!娘都没了,我要是也没了,爹爹该多寂寞哇,求求你们了”
阿蝉看小姐这么虔诚,也只好低下头去默默祝祷,可总觉得小姐这种把历代祖宗都喊一遍的做法不太妥当这大半夜的,搅扰那些老爷子,好吗?
突然,青女蹦了起来:“阿蝉,我想到了!”
阿蝉正在求告观音菩萨,被她一闹,吓得差点昏过去,好容易定下神儿来:“小姐,你想什么了?”
“我下山去把他找回来,将功赎罪!这样爹爹就不会怪我更不会揍我啦怎么样,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您先杀了我吧。”阿蝉顿时涕泪滂沱了:“老爷回来发现您跑了,奴婢怎么回话?”
“就说我呃,闹肚子,去厕所了。爹总不能去厕所抓我吧。”说完这话,青女已经跳了起来:“列祖列宗,保佑青女马到成功!”
“小姐,小姐”阿蝉想去拉青女,可她虽在盟主家里伺候却从未习武,怎么抓得到以动作快而驰名全山的青女呢,只能泪流满面地望着那瞬间就消失在了墨蓝色夜幕中的小小身影。
“老老爷,太老爷,祖老爷”阿蝉流着泪朝着诸多牌位跪下去:“你们一定保佑小姐啊,不然老爷会灭了我的”
而在伏杜刚刚逃出的镇子上,另一个人和他的手下也睡不着。
“喜来这个废物点心,和老三一样没用!”长相还算清俊的公子将一个瓷杯子砸在了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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