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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老是来来去去甚不方便,二话没说便将他从太守府拎了出来,到了营地没什么好地方安排,就随便把他往彭志帐里一扔。原先彭志不痛快了也只能憋着,此刻有了楼凉月相伴,那好了!话痨子不埋怨到子时决不罢休。
这一日趁着彭志去城外作战,楼凉月拖着困倦到不行的身子赶去了四少处,撩开帘子就见那红衣少年背对着帐门,正负手看军阵图。似是听得有人进来,四少转过身便瞧见了疲累的楼凉月,招了招手,“楼大人来了啊,玉某正有事要去找你。”
他那一脸正色,楼凉月吐口水的心情立马是没了,赶紧打起精神走上前去,道:“玉将军有何吩咐?”
“楼大人今日辛苦了,玉某听底下人说彭志日日烦得你无法安眠,玉某在这儿想给您赔个不是。”四少如是开口,楼凉月立刻惊着了:彭志那可是先锋营营长,他那帐子外头都有人盯着,那岂不是整个大军的一举一动都在四少眼皮子底下?忙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彭将军才是真的辛苦,楼某手无缚鸡之力,能将这对耳朵给使上也不算百无一用。”
说罢,他看了看四少脸色,未见变动,只得干笑了两声,又忆起四少说有事情要找他,便问道:“不知玉将军要找楼某事所为何事?”
四少这才抬了抬眼帘,正了正声色,转过身去指着军阵图上的邳州,道:“八成楼大人也是十分好奇于每日定时出击,定时收兵吧?”
楼凉月点了点头,承认道:“的确,初始这兴许能教叛军摸不着头脑,可一来二去,也就摸清了我军的路数,估摸着也不太会用心作战,双方也就是打个照面,拖到时候就各自回营了,不知四少打得是什么主意?”
四少摸了摸鼻梁,转头时右耳红光流转,“楼大人不觉得这实地交战比在军营里操练要有用得多么?”
这下楼凉月懵了,四少踱着步子坐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待楼凉月坐下便道:“实不相瞒,玉某近日还是有些打算的,日日如是有三个用处。”
他伸出一指,道:“一:练兵,让这群在北边作战习惯了的士卒慢慢儿地适应南边的水土,这也就是玉某让每个营轮流着出去的缘故。大军初来就径直开战,虽可速战速决,却太过急功近利,非明智之举。”
顿了顿,四少伸出两指,又道:“二:糊弄叛军,照楼大人的说法,每天这么打下去,两军皆不会太用心作战,双方也就是打个照面,拖到时候就各自回营了,这正是玉某所要的,首先我军死伤定然日渐减少,其次叛军松懈,届时举兵奇袭,定可一击必中!”
他神色间满是张扬之意,却在此刻缓下了语调,那举着的右手也放下了,转而轻叩起椅子把手,眼眸微眯,“这三嘛就是玉某在等一个人顺便给楝州的同于楼多争取些时日”他说到此处便止住了,楼凉月心思转了几番,试探着问道:“景荣侯?”
四少不置可否,只勾了勾唇角道:“叛军党首尚未现身,玉某再怎么大胆,怕也不敢贸贸然出手啊!”莫名地,楼凉月觉着这密不透风的营帐里起了一阵阴风,吹得他背脊都凉了。
这时,四少才看向他,问道:“你可识得汾楝三府的同于楼?”
楼凉月点了点头,道:“新晋探花郎,虽未曾见过,可也曾有书信往来。”军政上按睿帝的吩咐,各州都是有联系的,以免出现各自为政的局面,但也正是因了这样的联系,这才使得邳州一乱,冧州、邛州一并都乱了。
“玉某要你去一趟汾楝三府。”四少站起身来,俯视楼凉月。
楼凉月不明所以,四少又道:“楼大人长在南方,在泙州任职也有些年岁了,对地势和如何操练水兵怕是熟悉得很。同大人虽是南方人,可毕竟才来了汾楝的地界,很多地方都不甚了解,玉某托付了他要事,如能得楼大人助一臂之力,定可事半功倍。”
听得四少所言,楼凉月也猜出几分,可依旧不能答应,道:“不是楼某不愿去楝州,只地方太守随意出城,这”他还未说完,四少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一个篆书的“齐”字赫然在上,九龙缠绕,祥云奔腾,楼凉月可以想见这令牌的后头有两行字:“见此令牌,如朕亲临。”
“陛下说了,南边儿这一块,玉某说了算,你即刻启程去楝州,陪同于楼练兵!”一语毕,四少收了令牌,便出帐巡视去了。
冧州城内,齐博臾对着鸟笼正在逗画眉,两只鸟儿蹦蹦跳跳,很是雀跃,大约是春日天气明媚的关系,这鸟鸣声是愈加的婉转动听了,可也就是逗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致,忽而听得有鸽子扑棱的声响,一招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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