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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的话刚落,沁福就咯咯的笑了出声,“额娘,福晋,都说母不嫌子,母不嫌子的,这姐姐却说自己的闺女儿丑,这丫头长大可得记你的愁”不想着沁福这句话一语成谶,想着十七八年后,一个毛猴子一般的格格理直气壮的对着润福说“你不说我是毛猴子的么”,让润福头疼不已,这是后话,现在钱氏听了,也嗔怪的看着润福“真是有你这么当额娘的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刚出生的。可不都是这个样儿”边说,边把孩子从沁福的怀里接了过来。
润福听了讪笑一声,对着你那拉氏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微微露出了个尴尬的表情。
那拉氏见润福的窘迫样儿,也就不出口调侃她,看了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就起了身“那夫人和二小姐,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的住处我都打点好了,这几天就在钮钴禄福晋的院子里歇着吧,别回了那客房了,也省的不放心”,说的钱氏和沁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钱氏嘴里客气着“真是劳烦福晋了”,那拉氏笑着笑也客气的回应着,又接着说“那钮钴禄福晋,你安心休养,洗三的事儿一切我都打点了,等贝勒爷一回府就自会过来探望你”,说完,各自行了礼,由容嬷嬷伺候着她离开了。
剩下了娘儿三个,按理说说些贴心的话,但润福刚生产完,精神不济,而沁福本身和钱氏就是不亲,两人都是面子上的热乎而已,所以就显得屋子里气氛略微有些尴尬,还好,这时杏儿过来说要用晚膳,润福自然要留在屋子里吃,两人也都在润福的屋子里简单的吃一些,沁福不住的帮着润福剥着鸡蛋,看得钱氏在心里也一阵热乎,心想要对这个庶出的女儿再好一些。几人安静的用完了饭后,润福就把钱氏赶去休息了,不让她熬夜,沁福就留在润福外间睡,也顺便照顾着润福,姐妹两个也说说话。
胤禛的马车行到了胡同口尽头,可以看得见气势雄伟贝勒府大宅昂然矗立。灰色高墙两旁是一尊尊傲气的石狮,缀漆上朱红颜料,他掏出了鼻烟壶,深深的嗅了一口,脸上挂着机不可见的笑容。
这几天木兰围场的信儿不断的传了回来,十八到底是去了,想到这儿,胤禛心里倒是略微有些心疼,不过实在是微不足道,对这个弟弟,多是由着胤禄而来的印象,就连这份心疼里,也是掺杂着对胤禄伤心的心疼。
但太子触犯了皇阿玛,引得皇阿玛的大怒,这事儿可是让他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一直隐藏的心思,到底有了些希望,忧的是,自己一直和太子是一党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想到润福刚生的那个小格格,虽然遗憾不是阿哥,但她的降生就带来了如此多的希望,让他不由得相信她是她的福星。
当胤禛一脸胡子拉碴的站在润福的面前,看着消瘦的胤禛,本来坐在床边和润福聊天的沁福,默默的下去了,这个情景,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认识场景。
润福看着这样的一个胤禛,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猛然想起,今天是,九月初四。
SSS,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想和朋友们说,这篇文,真是我从时间中挤出来写的,是想写一个梦,可能不圆满,可能会有错的,我欢迎大家的指正,但不接受故意的挑刺,谢谢。淡然吧,淡然吧SSS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五章 那拉氏
第五章 那拉氏
九月初四的夜里。注定成为康熙朝很多人的噩梦,这里面不包括润福。
润福这两天忙着很多事儿,调养身子,给小格格起名儿,洗三,等等,而胤禛也一反之前的忙碌,把事儿都交给了奉旨回京的八阿哥,自己竟一股脑窝在府里,要不在年氏那儿逗逗已经一岁的小格格,要不跑到润福的院子里,聊聊天,润福出不得门,胤禛就拿着一个躺椅,放在润福边上,屋子里的气味儿倒是不重,虽然内屋不能通风,但外屋的窗户门都是开的,还焚了檀香,润福也是让杏儿每日烧了热水拭擦了身子。
润福此时正斜躺在床上,逗弄着睡在她旁边的孩子。眉毛都是淡淡的,小嘴倔强的抿着,头不抬眼不睁的睡着,名儿还没起,小名就喊了宝宝,看着孩子小模小样的,越发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胤禛靠着躺椅看着折子,虽然他足不出户,但是该了解的事儿,一丁点都不能拉得下来,这个时候,要不走成一局活棋,要不功亏一篑,在年氏那儿多是两个人下下棋,逗逗小格格,也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在润福这儿,倒是大多数时候能清清静静的想些事儿。那拉氏这几天忙着筹办府里的洗三之类的,胤禛晚上倒是多宿在她那儿,教教弘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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