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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和缂丝裙子的来历有关,便顿了顿说道:“事已至此郡主但说无妨,想来现在这些灾祸的根源是我那条缂丝裙子吧!”
白玉想到小时候姨娘教她缂丝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个缂丝制品将来有一日有人问起一定不能说出是自己所织,更不可说出与白家有关,可是自己年少气盛偏偏都忘记了,范夫人凭借这缂丝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妹固然是好事,可谁知道这缂丝带来的不仅仅只有好事而已。
段郡主低着头说道:“都怪我,皇叔才轻易的知道姐姐巧手织的那些缂丝,所以才费尽力气将姐姐弄到这泰州府来。”
“这是泰州府?怪不得我们一来此便觉得比起月汴还干燥许多。”碟豆插嘴说道。
“奇怪,既然是你皇叔下的手不该将我们弄到南诏去吗?怎么将我们弄来泰州府?”白玉仔细想着所有事情的经过,希望能从那些细节中发现什么。
“姐姐有所不知这泰州府属于夏王的势力范围,比起南诏来又近的多,而且就算有朝一日姐姐出事了,姐夫也绝对不会想到问题出在皇叔身上。皇叔和那李元昊素来有交情,所以这点面子那李元昊自然是舍得给的。”段郡主仔细解释道。
“可是就算如此你皇叔也应该知道泰州始终是我们大月的地方,这这样明目张胆难道不怕大月吗?”白玉隐隐已经明白了,只是她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借此一问而已。
“姐姐难道没有听说如今的夏王已经根本不是曾经的夏王了,先唐已经早就灭亡了,他们鲜卑族拓跋氏就算表面上还表现的顺从内心还能安稳吗?姐姐只怕不知道如今的大月就是一只大肥羊,谁的胃口大就归谁。而夏王早已经着手自立称为的事情了,这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就连东辽都为了拉拢夏王将兴平公主嫁给李元昊。姐姐仔细掂量就该明白其实今日泰州已经与大月没有多大关系了。”段郡主素来快言快语,就算历经变故性格依旧是无法改变的。可是她话中分明却透着苍凉。
碟豆突然想起狄青那日对她说起的那些话,今日复有听段郡主说出,滋味自然不一样。她素来性格豪爽,有一副男儿的雄心抱负,曾经热血沸腾的抱负此刻在内心与愤怒与惋惜交加却无能为力,这是什么样的滋味,不(炫)经(书)历(网)的人不会知道。
“大月的那堂堂男儿都做什么去了!”碟豆愤懑的说道。
“都戴着鲜花逛街去了。”段郡主似乎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三人都不说话了,其实关于大月男人戴花这个事情白冰玉刚嫁到月汴的时候也觉得很不'炫'舒'书'服'网',然而人是会习惯的,习惯就成自然了。
此刻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形下听段郡主说出这话来碟豆和白玉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同时又不能不为大月的未来隐隐的担心起来。
当然听到这一席谈话的不仅仅只是她们三人,此时此刻在屋顶上还有一个人,他的心情比她们三个更加沉重,那种担忧更加深刻。
027 顺藤摸瓜
段郡主难堪一笑,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口出恶言,纵然都是实话,还是有点伤人。想说些话挽回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转移话题说道:“姐姐,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皇叔觊觎你的《凤仪巧》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怕他用恶毒的方法对付你们,至于我,我想他一定想让我早早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凤仪巧》?”白玉惊讶的问道。
段欣儿见到白冰玉对于《凤仪巧》的反应有些过激,便说道:“姐姐所织的缂丝便是《凤仪巧》中的一种绝技,姐姐既然会织那样精美的缂丝如何不知道《凤仪巧》?”
白冰玉脑子里乱哄哄的,她自然知道《凤仪巧》的故事,可是她以为所谓《凤仪巧》不过是个传闻而已,如今有人却千方百计将她困于此,为的竟然是她只是传闻中或许存在的《凤仪巧》,想到这里有些苦涩的一笑。
“我本没有那东西,所以任凭他使出何种毒计我从哪里去给他弄一本《凤仪巧》。再说你皇叔凭什么断定那《凤仪巧》在我手中?单单凭借我那缂丝裙子吗?你皇叔难道不知道江南会织缂丝的人不在少数吗?他是不是见一个就要抓回来索要《凤仪巧》呢?”白冰玉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皇叔见了姐姐送我的裙子便断定姐姐是那书的传人,就算不是也定然和那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若是当真没有,我们不如趁早逃,不如只怕我们早晚都是他的刀下鬼。”段郡主一边说一边透过窗子打量着院子的四周。
“有一点我不明白,郡主按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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