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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好啊,就不会想烦心事了。”
苏梓然怒目,“拜托你成熟点好不好?!昨晚你不挺理智的吗?怎么一觉醒来变个神经病了?”
苏远锋正色,“太理智会给你造成压力。”
“你现在这样我压力更大!”
苏远锋勾起嘴角,右手顺出枝红玫瑰,递给苏梓然,“宝贝弟弟,来笑一个,我们开工去!”
苏梓然盯着花瓣看了半秒,彻底没了脾气,他还真拿苏远锋没辙,“你除了会变花还能变什么?”
“成!下次给你看个新花样!”
苏梓然不禁抽了抽嘴角。
到了片场,苏梓然和苏远锋意外发现今天的严颜蔫了,不再是两眼冒光,见到苏梓然就贴过来。她只是抬了抬眼皮,而后又垂下脑袋,暗自神伤,样子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苏梓然和苏远锋都以为她是因为宿醉才变成这样,瞬间大喜,大步走向王嘉,义正言辞地谴责道:“不知道人家还小么?怎么能灌那么多酒?灌酒也就算了,今天也不给人家休息下,导演,你太没人性了!”
王嘉瞪了他们一眼,“是她自己不走,你们干嘛要赖我。”
于是兄弟二人又神叨叨地移去严颜前面,好心劝道:“严颜啊,身体才是奋斗的资本啊,别糟蹋自己,累了就好好回去休息,反正你的戏份主要集中在后半部分,缺席一天没影响的。”
严颜有气无力道:“不去,梓然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苏梓然暗道:这个女人的执念果然太深。苏远锋沉重地拍了拍苏梓然的肩头,内心为自家弟弟默哀着:祝你好运。而后便溜之大吉了。
苏梓然满脸黑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打发严颜,万一说错话,人又误会了,那可真就是个大悲剧了。还是赶紧走为妙,别看人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就想报仇,不现实。
正在这时,严颜忽然猛地一震,眼睛清明了不少,她慌乱地从手提包里摸出正在震动的手机,声音颤抖地接了起来,“喂?”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对方一直说不停,严颜就静静听着,表情越来越慌,最后连拿手机的手都开始颤抖,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出,她捂着嘴,声音里满是虚弱与惊慌,“我……我马上过来……给我点时间……”
苏梓然错愕地看着严颜,这与她平时实在是相差太多,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打不死的小强瞬间变得柔弱起来。就算和她并不熟,苏梓然见到这样的严颜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正在犹豫着是否要礼貌地问句‘你怎么了’时,严颜率先站了起来,结结巴巴道:“苏……苏梓然,帮我……给导演请个假,我……我有事先走了。”她说话时几乎不敢看苏梓然,急急忙忙提起手提包就走,丝毫不给对方制止自己的机会。
苏梓然一头雾水,但也不打算深究,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更不是会管严颜闲事的人。人走了,他和苏远锋反倒自在,和剧组人员张罗着准备开工。
这场戏分为几个片段拍摄,首先是林霄和林羽兄弟俩在跑了一个多月市场和熬了几个通宵做策划后,终于敲定创业的内容为保鲜膜的深加工。下一个部分是他们四处拉赞助地辛酸血泪史,而最后一个片段是他们的公司逐渐走入正轨,林霄当上总经理,教训员工的画面。
没了严颜的干扰,不少工作人员都来了干劲儿,工作起来效率提高不少。王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选好角度,抬起喇叭大声道:“action!”
鹅黄色的灯光洒满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吊灯正下方是一张方形木桌。林霄趴在桌上困顿不堪,不停打着哈欠,眼窝深陷,眼眶里噙满眼泪水。即便如此,他仍然右手提着笔,左手翻阅着资料,时不时和旁边对着电脑屏幕研究的林羽说几句话,“林羽,你说我们这个构想真的能成功吗?”
林羽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以中指推了推镜架,“能不能成功我不敢肯定,不过具有市场潜力。”
林霄:“保鲜膜进入市场已经很多年了,当下人们对保鲜膜已经存在固定的认知,透明、白色、无花纹、干净清爽。你新的构思要颠覆很多固有观念,不知道顾客会不会买单。而且很多人注重的是实用性,你新添加的那些花样也与实用性无关。”
林羽放松身体,仰头靠在椅背上,“什么是创新?创新就是要懂得突破,突破原有的结构、观念和束缚。我知道这存在很大风险,但如果能做起来,其中的回报率会很高。保鲜膜的通透感很好,如果适当加入色彩与花纹图案,改变其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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