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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符现世之时,便是我全身隐退山林之rì了。秦烟还有待我去点化呢。”
二人闲谈未毕,一小童急急走来,行礼道:“皇上有请国师进宫。”
李淳风笑了笑对一玄子说:“身在红尘,无一rì之闲暇。请真人在里间稍作休息,晚上再促膝长谈。”然后便匆匆离开。
………【04 长安不长安(下)】………
大唐盛世,连一砖一木都透着骄傲与不羁。长安城,尽rì流光溢彩,车马如龙,脂香盈风,戏乐无穷,恐怕世上再没有什么可进入长安人的眼内,又没有什么不进入长安人的眼内。光听酒肆舞坊里传出的胡歌浪笑醉生梦死,就知道长安人的旷达豁佻。虽然边城羌笛哀歌奏,但长安城却是红尘白rì车轮不闲。这边百尺高楼从地起,那边十里五候家。繁华比着富贵,朱门比着花楼,连庙、观、塔都一处比一处恢宏,单看气势就知道圣上眷宠属谁。然而,这一切都是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虚无丽影。贞观初年边城战事频频告急,长安纵有声sè,在李世民看来不过是偷安的短暂,他要的是真正的四洲臣服,盛世升平的鸿图霸业。他戎马半生,知道行兵对阵不在于强或弱,关键在于“奇”,奇谋能制胜,奇兵能敌众,奇术能制邪,他出生入死沙场铁骑,明白其中奥妙,而李淳风通达天文律历、五行术数,仿如张良再世,于危难之际屡立奇功。
在李世民登基后不久,西域云悉国趁人心未定,勾结库车、龟兹、突厥,集结军队在黑水城,声称要破大唐龙脉,据说当突厥可汗将手上宝刀猛然插下山脉时,有受伤石龙凌空而起,腾云狂啸,好不惊人。联军以为大唐祖庭命脉已破肯定不堪一击,然而没多久他们就笑不出了。李淳风一方面重新设穴布局祭天祀神安抚受伤龙灵,一方面以十书为基础,掐指间天道运行,旦夕祸福全盘了然于心。
西域盟军一度声势浩大,然而,李淳风已在玉门一带设下奇门迷阵,分东南西北中五路,以河图洛书作生克变化,只点名要五路jīng兵护持。西域盟军一攻不理,再攻还是不理,到天时吉星至,气象也有助益,李淳风即时勒令军队布阵。
天,舞起漫漫黄沙齿噬着将士铠甲,义师将领不禁心急如焚,在这种不利天气下,为何国师仍不挥旗冲锋?西域盟军喜不自禁,不正是天助我军?他们号角一响,乘着风势向唐军冲杀而来,明晃晃的军刀象是雷闪电击。
这时,李淳风传命,依阵形后退!其实是表面败退溃散,殊不知是别有用心,诱敌从正面攻击以冲犯太岁凶星。当突厥首当其冲一路厮杀过来时,突然风势逆转,狂沙蔽天,劈头盖脑的打下来。只突厥掩避间,唐军猝不及防狙击过来,一下间瓦解敌人。
然而,云悉国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它不过是西域区区罅缝小国,然而它却别有所恃。云悉国不止是丝路枢口,且盛行幻惑之术。无论来自天竺的僧侣,还是波斯吐火罗的修士,在云悉国都会受到极大礼遇。云悉国国君莫尔毒深知最大的敌人不是大唐,而是西域一众强势小国,云悉国无兵无勇,未等来李世民大军,可能已被高昌龟兹等小灭掉,它惟一可保护自己的只有幻惑之术,所以莫尔毒将各异域修士好好的供养起来,让他们炼就各种毒物、符咒,在外敌进攻时先用惑术蛊惑敌人,然后放出毒雾毒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坐享其成,故一众小国也不敢断然冒犯。然而,唐军势力越来越大,令西域各国胆颤心惊心,特别是大唐修士可以练就的超然真境,令无数修士宁舍身命也要翻越昆仑天山前往求道,云悉国国君决定,在李世民登基之初先发制人,便派使者于西域各国间游说结盟,籍此先挫唐军气势。
这边突厥受挫,那边,云悉国大祭司早有准备。他率九名祭司,唤召大漠黑鹰巨灵,顷刻间,沙漠烈rì变成黑夜,只听得乌云中一声鹰啸,唐军上空出现一抹闪电,人们于电光火石间见时一只巨鹰拦腰啄杀一条龙。龙阵被破,李淳风不惊亦不惧,他掐指合化河图天地数,亲手书下“雷火符”命人于西边设焰燃烧;然后分二路jīng兵,冲击在敌营东、西南两面燃火。当时作为特使的中书令候大人不禁嘲笑,这不异于逼敌军从正面一举攻打我军?李国师难道是通敌的?李淳风也不理会,一挥旗,中门大开,唐军主力一路冲杀过去。也是奇,当雷火符的火焰熄灭后,天空顿时放晴,而敌营两面起火后,敌军竟如着魔般不知如何反应,就在这一时半刻,唐军冲击而击,一举虏获敌人。
李世民论功行赏时问:“国师所用究竟是何奇术?”
李淳风说:“无他,不论五行生克、风水运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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