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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才使它稍稍安定下来。
斜眼盯着宅门*看了许久:“鱼子,这些树怎么这么多,难道是几百年前种下的?树和树连成了一整片,像海一样,里面什么样完全无法看清。”
鱼子也苦恼看不到宅门开启后古宅内到底什么样,他想了个办法,叫结巴点燃一支松脂柴棒,等那柴棒燃到最盛时,向宅门内抛了去。
松脂柴棒烧得噼啪乱响,腾着一阵松脂味的黑烟,同时也亮出了一片地方。虽说烟远比火大,但有一点亮光,已经足以让鱼子众人看清宅门内的事物了。
果然,在一点廖若寒星的飘忽柴火中,那宅内黑压压的,全是些浓密的树荫树影,一院子树的枝叶,或纵或垂,横斜倾错,交成一片黑色海洋一样起伏不定的视觉面,什么也看不真切。
斜眼靠到门边,不敢冒然进内,问鱼子:“现在怎么办?放几只山鸡进去试试?”
鱼子差点忘了斜眼带有几只山鸡作试探领路,应允了。
斜眼用一根根细绳子牢牢地系住三四只山鸡,让它们或飞或跑,进入到宅门内。
山鸡是种有趣的鸟类,既跑得飞快,也能像鸟一样振翅飞翔,如今从地面,半空,进入试探这古宅院落,恰当之极。
鱼子和斜眼紧盯着窜进宅门内的山鸡,心里提得紧紧的,唯恐害怕出了什么事。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鱼子和斜眼捏着手上遥控鸡群的绳子扯动试探时,那些绳子都断了开来,而那几只窜进宅内的山鸡,咯咯地乱叫几声,接着是惨厉的尖啼,听到一阵猛力挣扎翅膀的扑腾声音,只一分多钟,一切声息又都恢复了下来,山鸡的惨叫在空中袅袅萦回,整个大地静得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斜眼和鱼子都惊得有些呆住了。这宅内什么东西,竞然连山鸡也吞没了,都说生见物死见尸,如今看来这山鸡是生也毁没,死也销完啊,这种瞬间化为齑粉的事,简直让众人惊愕,最令鱼子不解的是,那些系山鸡的绳子是怎么断的,或是连绳子也化为齑粉了?世上难道有一种瞬间可以无声无息,无颜无色地将几根系山鸡的绳子和几只山鸡毁没的事物么?
鬼鼻叔一直紧盯着斜眼将山鸡放入宅内,但看到那些山鸡只一瞬间就消失无踪,连鱼子他们手上的绳子都化为齑粉消失时,心头恐惧又费解起来,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会把那些本来会飞的山鸡弄没了?
众人面面相觑地找不到答案时,宅内突然又发出几声惨厉的山鸡的挣扎叫喊声,那声音刺耳之极,大黄再也忍不住,汪汪狂吠,一个箭步,飞身就往宅内窜去,想要去探个究竟。
这大黄的行动出乎意料之极,鱼子和结巴还未来得及拦阻,大黄已经冲到了宅门内,在黑暗里汪汪地叫了几声,声音十分怪异。
鱼子和鬼鼻叔一听,就听出大黄叫的声音十分凌乱,又十分痴狂似的。
鱼子赶紧要众人各点一支松柴棒子,用作暂时的照明,往宅门内部探看。鱼子听到大黄似乎是在对那些发出惨厉叫声的山鸡打抱不平,在宅门里边的一丛树荫下停住,汪汪地一直吠叫不停。
对于鱼子和斜眼四人来说,这山鸡和大黄进了宅门内部,而又都在啼叫吠叫,可以肯定出了一点,山鸡和大黄都没有事,没有死去,没有撞在什么暗箭毒蝗之上。
得出了这点,鱼子要四人戴上防毒的假面具(那假面具只是用一具具木做的模子,也就是民间舞狮子时配合狮子献艺的木偶面具,外加几层中间用炭粉,几种临时的阻隔材料,厚棉布,湿毛巾,自己动手拼成的隔绝空气的过滤面具,说是防毒面具,实际上是木偶面具还差不多。),探索着往里逐步推进。
鱼子用一块三四十公分的厚木板包插在身前的衣服里,以备人进去,遇到暗箭流蝗射出时能挡一挡,这是鱼子一个人想到的防箭法子,众人都跟着他的做法干了。
原来在桂林读书时,鱼子听一个打过武汉的老兵说过,在武汉的战场上,一个打机枪的机枪手在自己的胸前放了两块苏联捷克式机枪的空弹匣,把弹匣挡在心口上,也就是那个弹匣,竞然在一次跟敌人周旋的战斗中,一发子弹射中他的胸部,结果被那空弹匣给挡住,飞了开去,人竞得免了一死。
因为这故事和其中的妙到之处,鱼子要求斜眼和鬼鼻叔三人,也像他一样做好每一步防御,鱼子给自己的胸前塞了块硬木板,率先举火把进入了宅门。
这宅门外边看着气派万千,如今,身在门中,才知道那广阔虽是真,里面却没有半丝空隙。鱼子和斜眼惊叹于这些柳树,槐树和桂树枝叶的繁茂,竞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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