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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艳冷漠的睇了她一眼,伸手至星月额前,额间那若隐若现的火焰纹让西艳身子瞬间僵住,手顿在半空紧握成拳,恨意如潮水般涌来。
“是你,鸾夕月,是你杀了我族人。”话落,西艳一掌毫不保留的击在她的胸口。
“嗯——”全身袭上的疼痛让星月痛苦的闷哼出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为什么?”
身体里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动一样,星月蜷缩着身体无力的趴在地面,艳红的双唇苍白的毫无一点血色,全身像置身冰天雪地般,寒彻入骨。
“哈哈哈,为什么?鸾夕月,你问我为什么,当初你杀我族人的时候我去问谁。”西艳大笑三声,看着在地上蠕动的女人。“我不记得你的样子,但你眉间的标志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思绪渐渐焕散,身体的疼痛却越演越烈,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免了这折磨之苦。
“去吧,孩子,这是你的成年礼,母亲也是从这杀谬中过来的。”一双慈爱的双手拍在少女稚嫩的肩膀上。
“母后,不要为我担忧,别忘了我身体里流动的是谁的血液。”少女转过头,眉间生动的火焰更衬着她的桀傲,不驯。
她看着关在铁牢中无助的人,稚嫩的双唇勾着一抹奢血的残笑。无视着铁牢里的人因她发出啼哭、呐喊、求饶声,玩味的看着饱受折磨的人。
星月不知道脑海为什么会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像,她不明白那少女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咳——咳——”心被绞得难受,星月痛得在地上翻滚,白色的男装早已脏污不堪,头发凌乱。看着站立在眼前的女人,脸贴伏在地面气息微弱。“你,你叫什么名字。”
西艳身子一顿,她的名字她都忘记了,但娘亲说她的名字是族里最好听的名字。醒来后,她却见到了传闻中的西绝,如墨的黑发用一根暗蓝的发带随意的绾在脑后。他说,他救了她。从此便是他的奴。她终于知道母亲说的西绝一笑,倾国倾城是何意思。那个笑容,在她心里悄然滋长,埋下情丝。虽然,她只见过一次。
“西艳。”
这个名字让西艳的嘴角扬着明显的幸福,那个如春三月,她有了名字。她挥剑起舞,桃花被剑气所逼纷纷离了枝头,飘零旋转在落在她脚边。他唤了她,摘下了她发上的花瓣,慵懒启音。“今后,你就叫西艳。”只是那时的他,如墨的黑发已变成如霜银发。
半刻过去,寒冷依旧,身体的疼痛却减缓了。星月轻吁了口气,她以为这次死定了。
“没这么简单,日后每隔十日便会痛一次。”西艳得意的睨着底下的人冷哼道:“而且一次比一次痛,直到折磨至死。”
星月无力的用双手支着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双腿微颤。“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我要慢慢的还给你。”西艳神情狰狞,双手用力的扯开衣襟,洁白的肌肤上惊心的伤痕瞬间暴晒在太阳之下,刺眼夺目。
“西艳,莲星辰是你的主子。”想到日后每隔十日还要经历今日这种痛苦,又因鸾夕月遭受了这种罪,星月紧紧的握着双拳,压抑着心底对这个名字的愤怒。“西艳,我是有仇必报之人,今日你不杀了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星月艰难的迈动的双腿,未看西艳一眼,直朝刚刚的地方而去。他说他若死了,自己也活不了。她现在活得好好的,他应该没事吧。
“他,已经死了。”西艳的语气充满肯定,看着立在前方的她轻笑出声,“他怎么可能是主人的对手,不自量力。”
“谁生谁死,还不一定。”星月回眸看了她一眼,唇瓣生笑。双手握得发白,只能期望他能没事。那话,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西艳走在前面,星月由于刚刚的那场锥心的疼痛,艰难的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望着一望无垠的草原,像没有尽头般。这种感觉,犹如入宫的那天,倾盆大雨倾泄而下,虽然是艳阳高照
远远的,星月看着西艳停下的身子,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了。
“我说了,他已经死了。”见她走近,西艳冷漠的掀动双唇,兴味的看着她此旋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神情。
“不,不,不可能”脚下一个踉跄,绊倒在地,磕的双膝隐隐作疼。站起身,几个大步爬了上去,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原本的生机盎然的草木犹如萧条的秋季,上面草屑落个满地,空气中是呛鼻的血腥味,风吹起,卷起漫天草屑。视线触到前方的人影,瞳孔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