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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怕是也出了问题。为皇子报仇一事,需得从长计议。”
就在李魁因皇子命殒一事而大发雷霆之际,钱府这边钱少这几天躲在密室诈死那是坐立难安。
他坐山观虎斗多年,这皇帝和开阳反目已成定局,为利合谋为利反目这是常有的事。皇帝败是绝对的,如果让开阳做大百姓们日子更不好过。更何况,他这么躲着只能避开一时,仙凤不能一直没有父亲。
唉,一边是自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痛恨的父亲,心中矛盾钱少不禁自嘲:“如今诈死局势要怪只能怪自己手滑。”
心中犹豫着,钱少在密室内自己摆了盘象棋,以棋代局:“如果没胜算,就继续当老鼠吧。”
皇帝手中的皇军对上与妖联盟的开阳根本不痛不痒,再来就是暗月的成员。陬月根本就是开阳贴心小棉袄,开阳的人还有花月,纯乾说白了就是个享受杀戮的粗汉,没有立场但是他的脾气跟开阳反而比较对胃口。
皇帝这边暗月中活着的只有仲阳和启明,后来启明因为苏宁的事跟了钱少。这分下来皇帝和开阳手中的棋子按人头算三比二,而且开阳手中的棋子实力不凡。
局势目前是一面倒,正当此时,密室的门被人推开。轻盈的步伐,不用回头钱少都知道是他心爱的小雅给他送点心来了。
轻扬起嘴角,钱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棋子,钱家的财力和人脉是不能动的,必须留着保护妻儿。如此一来能利用的只有那个捡来的上官丝桐,她也是暗月的人,还有开阳的眼中钉赤炎剑也能利用!
看着丈夫一个人排着棋局很是入神,甚至都不回头看自己,苏宁安静的将点心放下坐到钱少身边。她知道,他心中有事,不便打扰。
“这局势可真悬啊,如果只是救他还算有点把握。”赤炎剑肯定会和开阳对上,而他有仙人相助还是有点胜算。上官丝桐如今和自己差不多都算诈死,要说动她再次涉险也很容易,看得出她对张桑落用情至深,而张桑落乃长安人士,只要提起他,上官丝桐不可能置身事外。
如此一来把上官丝桐推出去,赤炎剑将成为挡箭牌,将成为对抗开阳的一大助力。算来算去,钱少唯独没把自己算进去,虽然他武艺不错但能不出面尽量不出面。
有种拿别人当炮灰的感觉,但钱少从未自视为君子。隐藏自己、谋算,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过这一次,自己还是得亲自跑一趟长安才比较安心些。
“……钱少……你是不是决定了什么事?”担心地看着钱少的侧脸,苏宁知道这次的事太大了。自从他从武昌回来就装死,似乎躲避着什么,夫妻几年她只知道她的丈夫很不简单,非一般人物。
她虽然不会多过问,但是她知道他身份特殊。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钱少,就是她眼前这个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他就是他。
回望身边的人,钱少有些疲惫的将苏宁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芳香。这一次,他真的没必要再隐瞒了:“小雅,我……我这双手其实不干净,我杀过人。”
“我知道,但这种事别让凤儿知道。”他有他的无奈,他自己的手段,他有他想守护的人,她知道,她明白。
“小雅……我想回长安一趟,这一走,可能会给整个家带来变化,但我尽量不让这种事发生。”
“……回长安?那是你的故乡?”诈死、长安、那种神秘感。仔细看着钱少的双眼,苏宁能感觉到这次的分离非比寻常。
“小雅你不是曾经好奇我是谁吗?”轻轻点了怀中人的鼻尖,钱少笑看苏宁一脸担忧道。“我其实姓李,名瀚羽,我们的女儿名字已是暗示,她不叫钱仙凤,而是李仙凤。”
“——!!李……”李姓、来自长安、仙凤!他曾经忌讳别人猜测他的身份,她曾试想过他可能是哪位高官出走的大少爷,可能是含冤的逃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皇族之人,当朝失踪多年的皇子!
见苏宁一脸难以置信,钱少心中打着小鼓连忙捧起妻子的粉颊轻声哄着:“小雅,小雅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永远是你的钱少,不管我的身份为何,我永远都是钱少呀。”
“殿……夫君为何回长安?”是啊,不管他身份为何,他永远是钱少,那个孤单流浪的钱少,她的夫君。思虑了称呼,苏宁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在她眼中,她看到的仍然是眼前这个人,而非身份。稍稍松了口气,钱少习惯性的拉过苏宁的玉手让她靠着他:“我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他杀了我的伯父叔父,甚至连我的母妃也不放过。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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