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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著红裙的姑娘走进来了,她笑盈盈地从我身後走过。
“哎呀!”我惊叫一声,站起身来,只因背後被温温的液体染湿了。
“槿丫头(大嫂)!!”三夫人和芷兰同时惊呼出声。
“大嫂,您没事吧?”芷兰焦急地问。
“烫著了没有?”三夫人脸色惨白一遍。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还好这肉汤只是温热的,要是被淋上得是滚烫的大热汤……
“奴婢该死!”那个惊吓过度的丫鬟颤颤直抖地跪倒在地,咚咚直磕头。
三夫人上厉声道,“没长眼睛的蠢东西!来人呐,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别啊,三婶。这汤是温的,没事儿,最多弄了一身油脂。三婶打她五个板子作为教训就行了。”
听我这样说,三夫人几不可见得拧了一下眉头,可霎时,她就展了眉,转头对著跪在地上的丫鬟说道,“蠢东西,还不快谢过少夫人轻饶之恩。”
那丫鬟连连向我磕头,咚咚作响。“奴婢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见此,我不由怔了怔,这丫鬟定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喽?不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一个侯夫人被她用汤水淋湿了身子,这当然是大事情了。),三夫人怎麽可能如此轻易得顺著我的求情放过她?……可若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我来画院很多次了,为何会对她没有印象?
三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道,“槿丫头,真是对不住,我叫人烧水,你到净房里洗一洗吧。”
我笑著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个丫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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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净房,琥珀把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正要脱衣服,却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从纱幔深处走来。
“三叔?!”我惊呼,傅画沂怎麽在这里头?
傅画沂凤眼含笑,语气温柔,“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
恭候多时?傅画沂的意思是……他在此处等我?
听之,我的心不由通通乱跳了起来。
正在我发愣地当会儿,我的身子被傅画沂霸道地搂进他健硕的胸膛里。我的两只Ru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身子不由酥了,浑身跟著不能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傅画沂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低低地问,“为什麽这麽久不来见我?”
我抬手推他,小声惊呼道,“三叔,您放开我!”
琥珀也在屋里呢。
想著,我不由用眼角瞟著琥珀。
见了我的小动作,傅画沂这才拿眼看琥珀。
琥珀猛的一福身,道,“我去门口守著。”说著,琥珀转身越过了屏风到门口去。
琥珀一越过屏风,傅画沂就弯身把我抱起,跨步走向纱幔深处的一张黑漆小榻上。
“啊!”我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了唇,怕自己这会子的动静太大,会被屋外的人察觉了异样。
我低低地问,“三叔,您要做什麽?!”
傅画沂垂眸看我,一双凤眼蕴含惊涛骇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测。
随後他勾著唇角,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你说我要做什麽?”
好个鲜豔明媚的笑!我心微酥了一下下,这笑容竟然比傅雁竹还好看了数分。
他放下我的身,从衣襟里掏出一条白色绢帕,微阖了眼,把绢帕举在鼻尖轻轻地嗅,沙哑道:“都两个月过去了,这绢帕上却还依稀残留著元宵那夜你可人的汁液。”顿了顿,他又道,“我把这绢帕紧紧藏在胸怀中,想你的时候便拿出来嗅嗅。”
我猛地想起元宵那夜我用了他一条白色绢帕擦自己的下处……我羞得满面火热,抿紧了唇,拿眼瞪他,“你、你……”却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怀念进入你的滋味。”傅画沂笑得鲜豔明媚,“你有没有思念与我融合的感受?”
我一听这些,心里更酥了,脸儿却烫地像著了火。
傅画沂轻轻低笑出声,缓缓俯首,探了舌头在我耳畔轻轻地舔,柔声道,“两月未见,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小竹媳妇……你可有这样得想著我?”
今日再见的傅画沂与两个月前见的有些不一样了……
我难敌他的诱惑,浑身情不能自禁得颤抖了起来。
我懊恼垂眸,暗恨自己的身子既是这样的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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