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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不会逼得他燃烧生命了,女子却喷出一口精血于玉符上,念出一道口诀,忽然间玉符消散,一阵风力却始于女子足下,已超出僻脉六层的速度超前飞奔,她赫然也是选择逃命。一刀劈下,石破天惊,但却只捕捉到了一掠人影,大汉怒极,也飞快向刚才的方向追去,“这等玉符法力不可能持久,你,跑不掉!”这时他管不了许多了,不杀此女对他而言简直比死还难受。
这里余景收了碧罗草以后来不及端详半分,就没了命的逃亡,因为他知道这是关于生死的时刻,但他丝毫不悔,“这或许是突破僻脉三层最大的机会了,若成功逃出,可凭碧罗草到宗门换几枚突破僻脉三层的蕴气丹,否则单凭自身修炼恐怕一世都无法长进,如果不能成为强者,那么父母亲人们的血海深仇如何能报?”一想到八岁那年的光景,原本十八岁的他一下子脸上布满了无穷的恨意,所以他绝不能死!
此时他已大致猜出那双方可能又有变故,都没有追来,他这里反而安全了不少,他的土遁术现在的隐匿功能和逃逸速度都堪称脆弱,在僻脉三层手上或许能有一些自保余地,一旦碰到可以御空的僻脉四层及以上则难以遁逃。
但他此时还有另外一个依仗,“终于快到了,那里面极为庞大,洞穴无数,躲进去一时半会应该发现不了我。”前方正是一大片光秃秃的岩石,再往后则是一片黑色浓雾,透出诡异,时而几声怪啼,边缘则树立了一块碑,碑上“荒木崖”三个大字散发出威压。
这浓雾身后竟然是一片深渊,根本看不见底。当然,接近这里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跳崖,相反到这里以后反而没有了后路,也无依靠,但余景却是明了这其中的生路,“还在近些,就到岩层了。”岩层当中的最后一排岩层,上面坑坑洼洼不似前面的光滑,其中玄机也是余景前些天偶然路过发觉到的,当时没有深究,而现在还可以挽回生路,否则在山谷里时逃向其他方向很快就会被追上,已熟悉周围地形的他知道这没有深林可以避难,情急之下只能逃到这里或许还有生路可寻,因为他发现最后一排岩层石质松软,只要努力使用土遁法最大限度一遁就可以勉强遁入2尺来深,再往下则是相当惊人的几个空洞,有足可容纳几个人的宽度,那日他下了一个洞穴,没想到洞中有洞,洞穴不计其数,且这些洞很长,有细口,有粗口,洞内充斥阴寒之气,越深则越阴寒,使人穿行困难,似乎绵延不绝,他一时差点迷路,还好下去不深,好不容易才两手空空的上来了。
现在虽然不像当时预料那样,女子会获胜,然后一路追出,但余景的危机意识依旧强烈,“既然已到了这里,想不到居然没有追来,莫非那大汉还有后招不成,不知道那双方究竟如何了,现在如果超其他方向奔袭,万一又遇到他们岂不送死?还是待在这里,静候其变,一旦有事,遁入洞中就好。”长期处于弱小的他,这么多年时常遇到危机使得他已具备些许过人的胆识和心思,一边前行,一边已思考完毕。“到了岩层。”他终于遁到了岩石边缘无法再遁,随后上了地面,抖了抖泥土,必须快速跑到岩层最后一排方可。
就在此时,变故突至!余景向左侧一望去,随着一大口精血喷出,红杉女子也飞速赶到了岩层边,她虽与余景逃离方向不一,但无意中竟也逃到了荒木崖,此刻她摸样萎靡,元气大伤,脚下遁符已近失效。
“哈哈哈,现在无路可逃了,你的遁符也已失效,乖乖受死,哦?还有一个蚂蚁,就是你小子拿走了碧罗草?胆色不小,可惜也得死。”僻脉六层的裘姓大汉也一晃而出,显然是紧追女子其后,闻言余景面色大为暗淡,“这就是刚刚的变故了吗?那家伙好像更强了,怎么回事?”却顾不了许多,拼命地向岩石后方跑去,或者说向接近浓雾的崖边跑去,这一下恰好被红杉女子瞧在眼里,不觉又一愣,这人又逃命?没路了还逃?又吓傻了?但凶猛的刀焰让她停止思考,迅速反应回击,只是连连败退,裘姓大汉似乎有意折磨对方,一直只伤不下杀手,不时大笑几声,至于余景,他认为是吓傻了,这里无路可逃且对方区区两层修为,随手可以捏死,眼下好好虐杀此女为乐。
余景边以最快速度跑向后方的同时没忘了观察两边状况,看到女子此时已经完全不是对手,很可能会死的情形,心中又有些不忍,“唉,真可笑,我实力如此卑微,还在惜人家死活干嘛?修真界本就弱肉强食,亘古不变,这女子应该来自某个不错的宗门,身上还有几分正气,现在到底栽了跟头,要死在这里的确很可惜,我若够强,哪怕可以自保,念及宗门同道也可以救她,可眼下自身也难以保全。”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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