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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怕他什么,这个人就是能装,名字起的看似平庸之极,出问题也往往貌似平庸之极,但实际上都蕴藏着大智慧。不过,有我助你,绝对没什么问题的。你就放心大胆答应他。”
李胜男于是话语里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晚生不在乎什么名份,所以也惧怕什么挑战,先生这关,我愿意一试。”
杨二看他的回答,有点吃惊,但是目光里竟然透露出嘉许的神态,少年轻狂正是应有之本色啊。没在多语,杨二先生直接说:“最近我一直在琢磨一种在藻饰、骈偶、声律、用典之外新的做诗之法,就是句与句之间字词对应、声调和美,不用长篇起伏,即便四句、八句,甚至两句都可以含义精深。”
四句、八句还对仗,这不就是律诗吗?五言那叫绝句,至于只有两句的,那不就是对联吗?李胜男心里好笑,这在南北朝时期还是只有个雏形,但后世最有名的就是律诗了,反而不是诗经之类的骈文,也许杨二先生根本想不到吧。当然,身在乱世,对方能对遣词造句之形式有这么新鲜的尝试,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李胜男对杨二先生的话,既是敬佩,又觉得好笑。不过,这次他注意了,一点笑的意思都没露出来。
“先生,晚上来自偏远之域,对于这些起兴作赋的手法也不是很拘泥。先生说的四句八句对仗之法,在我们那也有,把他们叫做律诗;而两句成文的,我们那称为作对,先生尽管题吧!”
李胜男的话音一落,杨二先生眼中立刻露出惊喜之色,连连感叹:“难得难得,四方为文作赋虽隔之千里竟然也如此巧有相同,看来学海无涯,山外有山啊。既然你已知晓方法,我们就按你说的作对吧,我出上句。”
李胜男连忙拱手成:“好,但闻先生佳句。”
“好,”杨二先生看似有备而来,未加思索就说:“我这上句就是,下大雨麦子灌种。”
杨二先生此言一出,门外的学生们一片惊讶之声,先生实乃奇人,出的上句如此平庸,莫非真的大俗中孕育着大智吗?
杨依依在一边乐了,口无遮拦地说:“这多简单啊,下小雨野花遍开。”
杨二先生立刻怒目相向,杨依依立刻捂着嘴退到一边去了。
李胜男知道杨二先生这句子里面一定蕴含这某些特俗的寓意,只是相处朝代不同,这里面的含义很难去琢磨。思来想去,他不由自主地原地蹦了一下,心里想,那位传音入密功夫的女侠怎么没动静了呢?
大家都看着李胜男,他却一直无语,假作深思,又是原地蹦了一下。
云先生在一边乐了:“你是叫南山吗?你们那里思考问题的时候,都是这么原地来回乱蹦么?”
“啊?”李胜男不好意思再蹦了,那位女侠不是泡他呢吧,这不明显让他当众出丑吗,不过嘴里怎么也得敷衍过去,“我们那里习惯这样找灵感!”
“灵感?这是什么意思?”云先生好奇的问。
20、古今对联第一人
好累,自己的文言文造诣也是三脚猫的功夫,这还不让用白话,怎么解释呢?就在焦急之时,耳边那细细的声音又再想起:“你别蹦了,不得让我想想啊,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我也不知道这老东西整出这么新鲜的东西来。不过这也难不倒我,这老家伙上句里蕴含了好多 寓意,你可别掉坑里,听我的,你就这般说……”
李胜男不蹦了,站在原地不住点头。
云先生在那里好奇地问:“这也是为了灵感?”
听的差不多了,李胜男整了整神态,前后踱了几步,信心十足地朗声说道:“杨二先生是才所说的上句,看似平庸,实则含义颇丰,晚生不得不仔细思量。”
说着,他看了看杨依依神往的目光,心底里欢跃涌动,不禁越说越来劲:“下大雨麦子灌种,谐音夏大禹、墨子、管仲三位历史人物,虽然谐音相连,语义又相关,实在难得。”
杨二先生期许地看了看他,还没说话,云先生就急着问:“那你有了下句了么?”
李胜男再度抱拳施礼说:“晚生不才,勉强作对。我这下句就是,旱高地田禾必干。”
门外的门生们又是一阵骚动,这句比先生的上句还通俗呢。
屋内,杨二先生却是不禁颌首称赞, 云先生是心直口快:“好啊,你这是高祖汉高帝、汉初易学大师田何还有纣的大臣比干啊,语义也完全与先生的上句相似,的确是无出其左右的好句啊。”
李胜男还是汗一个的说,要不是云先生抢着说了,他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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