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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几个也已经忙活起来了。
因着后院的菜地早就种上了菜蔬绿肥,都已发芽甚至就快长成了,都是心血,自然不可能就这样铲掉用来壅制白芹的。所以即便这会子天气寒冷,土地冻结,还是只能重新松土开地。
又因着知道白芹的壅制过程中需要大水,秦老爹在后院转了一圈后,索性就把水笕东侧与菜地相邻的那一长溜狭长空地全部利用起来。
松土分塬,竟也有一分多地。再加上其余边边角角的,总有两分多地的规模。
已是不少了。
刚刚放下锄头的秦老爹瞧见花椒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洗了手就过来抱她:“椒椒告诉祖父,是不是还要做两块木板用来固定白芹菜的?”
“嗯!”花椒重重地点头,又指着方向带秦老爹去看自己之前壅制白芹时捡的两块破旧木板,却是一直都未舍得送去烧火,就摆在墙根处了。
又从秦老爹怀里挣扎着下了地,比划着田块的宽度,仰着小脑袋告诉秦老爹:“这两个木板都太小啦,要做两个这样大大的才行的。”
秦老爹也蹲了下来,与花椒比划了半晌,总算弄明白了花椒的意思,直接按着花椒的要求,拼接了两块厚不过半寸,宽不过一尺,长却有半丈的木板来。
而那厢过来帮忙的秦连虎几个也已经按着要求把田块大致收拾出来了,小小子小丫头们也挖了满满两大篮子的芹菜收工回来了,正在帮着一道浇水。
分行、木板固定、壅制、浇水,甚事儿都是一回生两回熟的。秦老爹和秦连虎几个都是干活的好手,再加上壅制的时候还有丁香几个又是帮着整理芹菜的,又是帮着铲土将每行芹菜两边相邻小土墙间的缝隙严严实实地堵好的。
因此不到傍晚,两分多地的白芹已是全部壅制完成了,而且秦老爹几个也已是熟练地掌握了目前而言白芹壅制的全套技术了。
那一串儿其实并不大清楚其中关窍的小小子们,也俱都看到的十分仔细,默默记在心里。
还有秦老娘诸人,得空就会过来看两眼,心里也都大致有数儿了。
将所有工具,尤其是那两块木板清洗干净收入工具房之中,换过衣裳,吃过夜饭,秦老爹就取来笔墨纸砚,开始在灯下连画带写的记录壅制工序。
花椒非常激动,她早就打算这样做了。
乖乖趴在祖父身边,看着他思路清晰地,寥寥几笔就绘制出了一幅工序简图,并在底下简明扼要的加以说明,佩服的无以复加。
她这会子总算是明白了,自家父亲在字画裱褙一道上能有那般高人一等的天赋,说不得就是得了祖父的真传的。
而等到秦老爹将这十多页的工序图册绘制完成的时候,已是二更天了,花椒竟一直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地看到现在,饶是秦老爹都很是惊讶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定性。
这一夜,花椒撑到二更天已然撑不住,早早睡下了。还有一串儿的小字辈,累了一天了,也是沾枕就睡,一夜好眠。
只一众长辈们心里头多多少少难免存着些心事,却是迟迟没有睡意的。(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福祸
不比花椒,就算活了两辈子也到底年纪尚轻,对这个世道的认知又知之甚浅,只看到了白芹的经济利益。
秦老爹秦老娘等一众长辈虽然也知道这白芹菜的经济利益必然可观,确实一条发家致富的门路,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可三思之后,诸人相较而言更为关注的还是白芹菜自带的隐藏寓意。
却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毕竟从古至今,世人都喜欢赋予颜色不同的寓意。同时,同一种颜色也常常会给人带来不同的想想。
尤其是没有色彩倾向的白色,既可以是纯洁、圣洁之色,也可以与死亡、丧事相联系。
比如“红白喜事”中的“白”即指丧事,孝子贤孙戴的“孝”也是白色的,以此来表达对死去亲人的哀悼和敬意。
比如“白脸”的奸雄,象征着知识浅薄、没有功名。就像称呼平明百姓为“白丁”、“白身”一样。
再比如古时便有的“白祥”之词,《辞源》中即以白色动物纷纷出现为不详之征兆,称为“白祥”。可到了《汉书》之中,“时则有白祥白眚”,又以“白祥”为吉祥之兆。
这样关于白色动物的两种矛盾观念,一直并行,不知从何时起,虽然白色在很多场合礼仪中仍然表现为凶色,可白色动物即为祥瑞已成定论。
传承至今,不仅是动物,许多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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