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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三哥。”
开门,刚要下车,娉婷突然想起些什么。
转回头来,淡淡含笑对子韦道:“二哥是二哥,你是你,你永远成为不了我心目中二哥的样子但在我心里二哥也永远取代不了你的地位。”
一怔,轻笑,点头。
坐在车里看着娉婷与赵行走向八号商船的身影渐渐模糊,笑容一直挂在子韦嘴角没有散去,但泪水已在那张不再有丝毫稚气的脸上弥漫开来。
丫头,谢谢你。
赵行为娉婷拎着行李箱,一直送到船下,娉婷停下了步子。
“赵先生,”娉婷转过身来对赵行道,“就送到这儿吧,我自己可以的。”
赵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箱子递给了娉婷。
“小姐请放心,赵行誓死”
娉婷忙扬手打住赵行的话,微笑摇头,“你对二哥对沈家的忠诚我都明白,谢谢你如今你也是当父亲的人了,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要再乱讲。”
心中一暖,赵行颔首道:“谢小姐,赵行记住了。”
转身,向远远停着的那辆车挥了挥手,娉婷拎着箱子走进了船舱。
沉闷的汽笛声划破南京城寂静的夜空,像是从天际传来的一声长叹。
今日一别,不知归期,各自珍重。
☆、水匪
既来之,则安之。
在船上过完第一夜后,娉婷就开始实践这六个字了。
穿着船老大为她准备的船家女的衣服,却在船上做着大夫的事。从厨子到船老大,她都挨个给看了病,从老毛病到新伤痛,一个个都开了方子给了医嘱。
这一船人都明白这不是寻常女子,甚至也不是寻常大夫,但没有一个人开口去问。
主子不说的事就不能问,这是在八号商船上做事最基本的规矩。
他们甚至没人问娉婷的名字。
船上就这么一个女人,他们就喊她“姑娘”。
娉婷给这些人看病不全是因为闲在船上没事做,而是只要闲着,那空前的悲伤就会涌上心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种时候,忙,总是比闲着好受。
因为有的忙,白天还算好过。
但到了夜里,一个人静静躺在舱里的时候,江风江浪就把哀伤愁绪又推送到了眼前。
这一夜也是一样。
一样握着那块玉,一样辗转难眠。
一样听着江风卷浪。
但今夜的风浪听起来似与前几日有些不同。
像是准备靠岸的声响。
湘赣边境,算起来今日差不多是该到了。
子韦只说不要她在这里下船,那到甲板上透透气,看看江岸夜景也好。
反正是睡不着。
把玉收好,娉婷走去了甲板。
果然是要靠岸了。
离岸就只有几米之遥。
靠的却不是码头。
夜已深了,站在甲板上能依稀望到远处的万家灯火,但显然这靠岸之处是选在了一片荒郊,昏暗得不见一星火光。
“姑娘,”看到娉婷站在甲板上,一个船工赶紧走了过来,“夜里风大,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娉婷对这个与她年纪相差无几的年轻船工笑了笑,道:“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现在靠岸是要卸货了吗?怎么没有看到接货的人呀?”
船工皱起了眉头,向岸上看了看,“只是停靠一阵做些准备姑娘,您还是回去吧,一会儿忙乱起来别磕碰了您。”
娉婷在船上为这些船工清理了不少伤口,他口中的磕碰是个什么程度娉婷还是清楚的,便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在这儿碍事了,你们也小心一些。你肩上的瘀伤才刚见好,搬运的时候当心点儿。”
“谢谢姑娘。”
看着自己不走那船工也不肯放心去忙活,娉婷便转身回去了。
本就睡不着,这一走动愈发没了睡意,再加上船里船外人来人往的嘈杂响动,娉婷干脆也不回房间去,就在船舱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沈家生意场上的事她是向来没有什么兴趣,知道就知道,不知道的也不会去问,关于八号商船的故事她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子韦交代她时说到这船是给南军运军火的,当时她也觉得惊异,但当时心境下并没有深究。现在漫步在八号商船的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