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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胡典笑了笑,“不过这才是我们认识的黄爷,够霸气!作为哥们还是预祝你伢此行满载而归!改造成功!”
“忘了这一切,好好改造!”罗为给了我一拳,“若干年后别又是一条蛊惑仔,要做社会主义少你不行多你更好的人。”
“你们这是哥们该说的话吗?搞的我跟真劳改去似的。”我点着烟,“这是真心的希望还是你们嫉妒的诅咒呢?”
胡典看着正蹲在后壕边上端着饭盆的工人,叹了一口气:“挺羡慕你的,终于可以解脱了。”“没办法,这就是爱的代价。”
“靠!”罗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好好改造吧你娘的。”
“放心吧,真不行了就打道回府。反正武汉隔天门叫刘翔一天就能奔个来回。”我笑了笑,“留的双手在,不怕没奶摸。”
胡典抱着我的肩膀:“哥们不遗余力的支持你!”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要真不行了还一个办法,买碗面条找个风水好的地方自己了结吧,再投个好人家,那可就真的重新做人了,就是不知道阎王会不会把你投畜牲!”
“谢谢!”我给了他一拳。
“要再给你送别送别吗?”
“送别就免了吧,别搞得哭哭啼啼像个婆娘,等我凯旋归来的时候你们来恭迎恭迎就是了。”
“行!这顿先欠你的!”他们俩一人给了我一拳。
我给他们递了烟:“还一个事。。。这事也不关章琦什么事,你们还当朋友待她。”“就知道你伢会磨叽磨叽,走吧。”胡典塞给我两包黄鹤楼,“一路顺风!”把我送到开往武汉的黑车,我朝他们俩挥了挥手,给了他们一个自认为还算潇洒的背影。
汽车马达经过一阵剧烈的咳喘和颠簸后终于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绝望的苟延残喘,司机贼眉贼眼的警惕着窗外,说:“那个各位啊,经过我们偷偷摸摸的难忘的旅行后我们终于到达了武汉,各位要吃喝拉撒嫖坑蒙拐骗偷的,还憋几分钟,现在呢大家都清醒清醒,啊。待会这车一停大家就抓紧时间下车,这车虽黑,可是我们一大家子指望着吃饭的,大家配合配合!啊!”几分钟的左躲右闪后,车终于喘了最后一口气,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司机等大家匆匆下了车便踩上油门飞驰而去。我看着被笼上了一层迷幻诱惑的色彩的武汉,点上一支烟。
找了家快餐店塞饱了肚子后我便开始思量将和武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交给宾馆还是网吧。走在华灯初上的武汉,忽然涌起一种叫做苦涩的情感。
其实武汉也没什么嘛,只不过街道比天门宽几倍,楼房比天门的高十几层,汽车比天门多十几倍,价格也比天门的高十几倍,夜晚比天门亮十几倍,等等而已。女人穿着一样暴露,男人也一样眼放狼光,缺胳膊断腿的一样在卖声救腹,扒手也一样把手往人屁兜里伸。溜达到武昌火车站,我装作回头瞧人的样子“一不小心”将夹着烟的胳膊撞到身后一男人身上,赶紧边赔着不是边把火星往那厮身上摁。那人赶紧抖着衣服斜了我一眼唧唧歪歪的打紧走了,想把我好不容易才据为己有的爹妈的血汗钱偷偷摸摸窃为己有,没门!看那人也不像职业扒手,可能是贫困学子以此勤工俭学,或者孝骨铮铮的孝子为病重的爹妈凑医药费,又或者像我一样的浪人想凑凑回家的路费,等等,我便没怎么追究。
正感叹着社会风气日渐低下社会“三只手”畸形人员越来越多越来越目无王法时,老射给了打来了电话。老射是和我们一道从刀背上摸爬滚打一路走过来的,大名曰谢然,小名曰然然,昵称“然~然~~”,道上称老射,我们一直商量给他封个谥号曰“精爷”,因为不知道是其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还是自身身体原因,十睡九射,而取其姓除掉偏旁美誉曰“老射哥”。和我们一道初中毕业后上了大半年中专,打了一星期的工,现在武汉湖北**师范学院潜心研攻动漫设计专业,兼修泡妞学。
“听说黄爷来武汉了?”老射一贯有气无力的口吻,“我说你微服私访呢?来了也不给我打个招呼?”
“我不是才下车正找落脚的地方呢,打算明天去给你这厮烧香的。”
“是休闲会所还是温情宾馆啊?”
我点上一支烟:“我说你是不是该换个角度对我的人格和品行重新审视审视啊?我可是共青优秀团员。”
“行,我代表毛主席给你伢戴朵大红花。”老射笑了笑,“别找了,来我这吧。”老射在学校边上租房。
我看了看时间:“你伢又没去上课?”
“我说你是不是该换个角度对我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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