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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个干净,见他微眯着眼一付享受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打了他一下,推开他,“不是怕苦吗?”
“不苦,是甜的!”他微微笑着正经地说道。
“那好,剩下的自已喝了吧!”这药确实苦得很,有点受不了。
“我要你喂,不然不喝。”看着一脸皮样儿的胤禩,真是哭笑不得,这男人啊!有时候比女人还会撒娇。低低的说了声:“真皮!”无奈得将那碗药一点点的用口喂了他,胤禩纠纠缠缠的好半天才喝完,他倒是跟没事儿人一样,我却被苦得不行,吐着舌头,用手扇着,连连叫道:“好苦!”
胤禩乐呵呵叫了声喜贵,喜贵忙掀帘而进。
“爷,有何吩咐?”
“拿些糖果进来。”喜贵抬眼看见放置一旁的空碗,一脸喜色的转身取来些糖果,甜点。迫不急待地从喜贵手中拿了一块松子糕放进嘴里,那滋味如三九伏天畅饮清洌甘泉,怎一个妙字了得。见我眯着眼一付陶醉状,胤禩笑而不语,一脸的怜爱。喜贵到是被我不客气的举动吓了一跳,心里糊涂,明明是他家主子喝药怎变成我吃糖?
养伤期间十七、十八跑来找我,两个小孩听说喜来宝被囚有些担心,告诉他们等他家八哥好了以后,在一起去求他放过喜来宝和那匹灰狼,二位小爷这才满意,两人走的时候有模有样的叮嘱我安心养伤,不必担心皇阿玛会责怪。想到康熙对我的确是很宽容,准了我几天假,又没有追究那日之事,心里对这位千古圣君又多了几分亲近。
之后胤禩的伤逐渐好了起来,我也渐渐康复。对这个为了我连自已命都不要的男人益发的依恋,只要无事便会去他那儿,胤禩似乎让八福晋有意避开我,两人没再碰面。只是同九爷、十爷几次偶遇,言语间仍冷嘲热讽,知他们是因为我和十三的关系怕胤禩吃亏便忍了下来。
这天,天还未亮便去了皇上的议事大帐,伺候老爷子这么久了每日早起已成习惯,张罗着让太监、宫女们将笔墨纸砚、茶水准备好,张庭玉、马齐等几个上书房大臣相继也到了,忙叫宫女为几位大人看了茶,一切收拾妥当天已大亮。康熙爷是个相当尽职的皇帝,不论早朝晚课都很守时,可今日早已过了议事时间为何还没来?正纳闷着小喜子急匆匆地从帐外钻了进来。
“皇上口谕,各位大人先各自回营歇着!加急快报已着皇太子批阅,若有要事另行传旨。”帐内众人跪地接旨,小喜子唱完,转身对我宣道:“着女官兆佳。月燃速到十八阿哥帐内觐见。”
“奴婢尊旨。”心里诧异皇上宣我去十八阿哥营帐做什么?
出了门,小喜子是越走越急,穿着花盆底跟在他身后有些吃力,“小喜子,这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小喜子微微喘气,一脸焦虑的说道:“姑娘,十八爷快不行了,爷想见见您!”
吃了一惊,前些天十八还好好的,顿住身型,艴然不悦的说道:“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姑娘,奴才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敢那这事开玩笑”小喜子哭丧着脸。
“十八爷前些天才来找过我,还是好好的!”这太突然,怎么几天时间人就病危了。“十八爷前两天突然叫头痛,宣了太医只说是头痛发热,可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昨儿夜里病情突然恶化,人晕厥了好几次,王娘娘吓得不行,急派人找了皇上,皇上已在十八爷帐内守了一夜了,今早爷醒来第一句话是要见您,皇上这才命奴才速来传您。”说完竟哭了起来,愣愣的看着小喜子抹了把鼻涕,“姑娘,奴才求您快跟奴才走吧!皇上还等着呢!”
小喜子拉了拉我的衣袖,回过神,急急的说道:“还不带路。”
撩开帐帘,里面灯光晕暗,才从明亮中走进还未及适应,只本能的向前挪动着步子,睁大眼尽量让瞳孔快速扩大,等眼前慢慢清晰才发现帐内跪了一地的人,个个面容哀戚。一股血立即涌了上来,大脑瞬间空白,第一次见到十八时就知他有如此命运,只没想到会是现在。康熙拉着十八的手,坐在他身边,疲惫与憔悴让额头、眼角的沟壑变得十分明显。十八的额娘王氏肿着双眼,站在一旁悄悄垂泪。十八听见动静微张开眼,嘴唇动了动,忙要上前向皇上讲安,皇上却摆手制止,声音沙哑的说道:“丫头过来吧!”
快步走过去跪于十八床前,只见他胖胖的小脸已凹陷下去,没了往日的红润,鼻子一酸,轻轻的唤了声:“十八爷”。
十八像是费了好大劲露出天真的笑容,“月燃你来了,记得要救喜来宝。”
“会的,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