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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临如遭当头棒喝,僵在原地,君不忘话里的玄机已是显然至极。
你,你早知道这事情是我作出来的?
不然君某怎麽肯呆在这种无趣的地方?卫老板怎麽就不想想,凭君某在京城混的几年,区区衙门,我还出不去麽?卫老板可真太小瞧了点君某啊。
卫临心里头惊骇,面上仍维持不惊不动的局面,问道,你凭什麽断定是我做的?
自然是卫老板做得太过显眼了不是?君不忘笑靥生动,卫临就是哪个时候都不曾见过他笑得如此开心,蓦地有了一番苦心遭人践踏之感,脸色愈发不好看了起来。
药方一事,除大夫和我无第三人知道,当然,卫老板神通广大,如何得知这消息的我也不想知道了,只是私贩宫中药物,罪名再是大,也不会就只有我一个人的份,倘若你连那大夫一块抓进来,那我怎麽的都不会起疑心呐?
那你为何独独疑到我头上?难道你对我的信任当真是一点都没有麽?
君不忘笑道,如你说的,你说我心上人想救我出去,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反过来对於卫老板来说,最多也就是动动指头就能敲定的事情,我知道你素来说一不二,那天你和我说,你不会让我在这呆太久,会想办法弄我出去,可说完之後直到今天,事情非但没有一点进展,你还天天来看我,只字不提此事,我不问,可不表示我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呀。
话到此,卫临怎麽也没想直认不讳,硬著头皮道,你就因为这个来疑我?
那倒不敢,只是我楼里的姑娘小厮,也不是吃白饭的。
卫老板难道就不奇怪,为什麽我楼里的人,竟没任何一个人前来探望我麽?
卫临一听,暗道不妙,你就连我已经买通的牢头都能收买了去?!
卫老板怎麽如此谦虚,凭借卫老板的身份,还需要买通牢头?都是卫老板的人,君某哪有本事收买。
那你方才此话何意?
君某只不过也是借人威风,让牢头把我楼里人探望我的事瞒下来罢了。
话到此,卫临简直不可置信,惊骇得倒退了几步,你,你是说。。。。。。
君不忘见状更是开心,这回是没有再笑,静下口气来说道,卫老板何故如此惊慌?你刚才不是说,我心上人对此一点动静都没有麽?莫不是现在想把话收回了?
卫临不答,心里头万千情绪难以言说。
况且我关进来至今,也都未被提审过,我楼里的姑娘查探带给我的消息,报官人与我无冤无仇,此举未免过於费解,唯一能说通的无非就是受人指使。
至於受谁指使,我只想说,卫老板下次找人就找点嘴巴严实的,别挨不过几下拳头,就什麽都招了。
哈,哈哈。卫临突地冒出串笑,怪异至极,我该说你什麽好?早已知晓此事,却什麽都不说,这些天还能同我处得不错,你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你就这麽喜欢作践人心是麽?
君不忘坐回睡铺上,对上他的视线,反问道,作践人心?哈,卫老板图的不就是我待你不错?
一针见血,直扎到了卫临心里头去,卫临登时如同发怒的雄狮,几步上前就将君不忘摁趴在稻草铺上,扬起手就要落下拳头,却是瞧见君不忘眼中毫无惧色,盈盈笑意。
想起这人从来不让人看见他的心思,却总能把自己看得通透无比,就是这样一个人,愿意将他整个儿给了别人。
那个人到底有什麽好?跟你好上了,在宫里头还不是照样左拥右抱,他能给你什麽?
那你呢?
卫临陡然缄了口。
短短三个字,他竟回答不出来。
他不知如何作答。
君不忘的眼神,并不是在开玩笑。
堂堂丞相的公子,你就能不娶妻不纳妾不延续香灯了?卫老板,卫公子,你也是生意人,脑筋不会比我还不清楚的。
但是我可以只为了延续灯火娶妻,生了孩子之後就休了她,只有我们两个人过,这有什麽不好?
魄力这麽大,为何独独没替我想过?你就没想过你这样做,沦为罪人的会是谁?您可还是有父亲的人卫老板。
卫临浑身一震,万没料到君不忘并不是真没将自己放在眼里,他能想这麽多,并非面上所作的那副於己无干,心下是觉著刚才那番话说重了的。
那个人如果真的将你放在心里,他怎麽会又封了新贵妃?你以为我是为了什麽才让你入狱?我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所死心塌地的心上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