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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清妹妹刚入宫不久,孰轻孰重还分不大清。
朱明风笑道,是啊,她又是母後的娘家人,想动她也得顾及母後几分薄面,就是惦记後位,也得把自己先掂量掂量不是。
皇上平日里总不把感情伤上心,臣妾忽然想知道,倘若有了皇後,皇上会是如何痴情的模样。
朕也是凡夫俗子,有了心上人,自然也会痴情,到那时候,朕想,朕会将整个後宫清个干净吧。
宁妃停下脚步,扭头望了眼身旁的朱明风,兀自一笑,那皇上还真是绝情呐。
一较风流…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夜半。
房门给拍得砰砰响。
君不忘一惊,醒了来,谁?
老板,快出来啦,出事啦!
怀香的声音压得极低,君不忘披了件外衫就开门。
怎麽了?
怀香凑君不忘耳旁耳语一阵,君不忘脸色微变。
有惊动到其他人麽?
怀香摇了摇头,我把场子先稳了,暂时没惊动到谁,就是不好伺候,听姑娘说来头不小,又舍得砸钱,怕得罪了。
马上带路。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照怀香的说法就是,一客人想和姑娘玩点儿游戏,得用到绳子,但那客人是第一次使,下手重了,手法也不对,疼得姑娘眼泪直掉,怎麽都挑不起感觉,喂了药都不顶事。这就算了,玩了会觉得不尽兴,又将绳子捆紧了些,姑娘一疼之下差点就昏过去了,客人觉著扫兴,失手将姑娘从床上推了下去,撞地上胳膊脱臼了。
客人还想继续,姑娘不肯,死活叫一块伺候的如梅通知怀香,换个姑娘来,怀香赶到的时候,客人又怎麽著都不乐意换人,非那姑娘不可。
这就杠上了。
青楼里头兴这类玩法就不奇怪,有些癖好的客人不少,只是倾人楼里素来有规矩,怎麽玩都行,就是不能伤了姑娘,如果因为这档子原因,姑娘不肯伺候了,那客人也只能换人。
哪儿来的不识规矩的主儿?
君不忘腹诽了一肚子,到了那,一愣。
屋里的男人有二,一个只穿了条绸裤,光著膀子坐在桌前,虎背熊腰。
另一个站在他的身旁,相貌堂堂,谦谦君子之姿,神态间却是一派风流。
呃。。。君不忘回头问站後边的怀香,怎麽是俩人?
怀香小声解释道,哪个是找事的,老板你看就知道啦,另一个是同他一起来的朋友,在隔壁房里头的,刚那找事的把他从房里拖来的。
君不忘四处一看,姑娘是来了一年多的合欢,此刻胳膊缠著绷带,坐边上眼泪掉个不停,如梅正给她顺气。
要说这合欢也不是新来的雏儿,更不是头一遭玩这个,给整的这麽狼狈,君不忘心里便明白了。
问题不在姑娘身上,真就是客人不知轻重了。
这问题让人发愁,又不能直说,三更半夜的,废话多了天都亮了。
君不忘想了想,寻了些好听话上前赔笑,劝这春宵苦短,姑娘都已经伤了胳膊,玩起来也不可能尽兴,再换个,注意点手劲,保准能开开心心。
那嫖客眼皮子都不抬,哼道,我说,你这老板是怎麽当的?自家的姑娘没调教好,还能赖我方法不对了?
君不忘一听,顿时头疼。
哪句话是说他方法不对来著?
您误会了,君某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没调教好,的确是当老板的失职,这不就是想给您换个调教好的姑娘麽?否则误了您的春宵,也担待不起呀是不?
嫖客仍不为所动,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不管,除了她,别的我都不要。
君不忘见这势头,心里一琢磨,这人若只为施暴,那大可不必理会合欢叫喊,直接强到底了就是,一大老爷们,易如反掌。
喊了怀香给处理了伤,又不肯放合欢走,允诺不再使绳子之类的东西,现同自己说话,眼神时不时还往合欢身上招呼,显然就是看上了,只是合欢怕他怕得极端罢了。
如此一来倒是还好。
这位爷,您上我这倾人楼,无非就是为寻点乐子,消遣开心,这样闹得大家都不好过,有什麽意思?
花银子买个享受,姑娘调教不好,扰了您的兴致,这点我代合欢跟您道个歉,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待合欢调教得更好了些,再来伺候您也不迟呐?更何况她现在有伤在身,纵是怎麽配合也都没法周全,这欢好本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