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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眼神一凛,足尖一点,从妖魔头上略过,转身一剑,拦腰砍杀妖魔。
见妖魔尽数斩杀,青衣剑客连忙看察裴江伤势,索性都是皮外伤,也无中毒迹象。
裴江扶住伤处,拱手道:“大恩不言谢。”
青衣剑客略微一沉,见裴江已经上马,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手下壮士已尽数战死沙场,苏某……”
裴江身形一僵,沉下声音说道:“男儿战死沙场本是应该,但若死在自己人手中,却是莫大的讽刺。只要能保夫人周全,我们这一行人,死也能瞑目了。驾!”裴江扬鞭驱马,朝着马车的方向追赶过去。
不出一里便见马车停在当路,却不见中军人影!
“夫人!”
裴江心下一沉,连忙到马车前方探视。帘上已被鲜血染尽,裴江连忙掀开帘子,不禁愣在当场。
夫人安坐在车内,只是目光有些呆滞,一白衣中年人为她细细诊脉,赫然是与青衣剑客同路的那位。白衣中年人见裴江赶来,只是轻叹道:“倘若我再迟来一步,你家夫人当真就危险了。”
裴江闻言,不禁浑身颤抖,无法言语。裴江跪在地上,朝着白衣中年人连磕三个响头,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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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江回过神来,只见苏离弦抬头看向清平夫人,神色复杂。苏离弦本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此时此刻,清平夫人定然不会将与他所问之事无关的东西交到他手上。
苏离弦站起身来道:“《瀚澜志》是老师亲笔撰写,弦儿自是认得。不知……”
清平夫人看向苏梦晴,便见后者略一点头,她这才开口说道:“弦儿可记得你小时候曾向我索要一枚印章?”
苏离弦回想片刻。
他自小体弱多病,家中长辈自是对他宠护有加。可就有那么一年,他将母亲房中深藏的一枚章子偷偷拿来把玩,险些将章子弄丢。
那一天裴江脸色很难看,母亲也难得动怒。他向清平夫人索要印章,可她不但不给,还差点动手打了他。
那个时候他觉得委屈,可母亲却哭了一夜,吓得他从此再也不敢提印章之事。年岁一久,他也就将此事忘了。
苏离弦猛然醒悟,抬头说道:“孩儿记得。”
清平夫人顿了顿,似乎心中仍有所忌惮。
“夫人……”裴江神色复杂,只得轻叹一口气。主人行事抉择,他不该插嘴。
清平夫人似乎受到裴江鼓舞,开口说道:“那印章是你抚琴的随身之物。”
“父亲?”苏离弦偏头看向苏梦晴,只见苏梦晴微微苦笑,也不说话。
清平夫人眉间逸出一丝哀愁,尴尬说道:“苏门主……并非你的生父。”
苏离弦猛然一惊,抬头看向苏梦晴,脑中已经轰然炸开。
便听夫人接着说道:“你的生父……是霜帝,炎瑄。”
清平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见苏离弦愣在当场,她知道儿子一时间难以接受,是以至此,她也只好接着说道:“当年九王爷炎琦领去兵符,说是要边关告急,忙于应对边关局势,可不想那贼子竟然举兵反扑。你父皇虽然早有防备,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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