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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欢知道,淳于昌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找到这名侍卫和另一个人,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拿了什么要紧的东西,但是只要能给淳于昌添堵,她倒不在乎他是谁的人。
仗着自己对太子府还算熟悉,阮云欢左拐右弯,专往人少的地方跑,心里悄悄念叨,但愿这一次,三皇子没有把两个人都带上,让淳于昌扑一个空!
三个人七拐八弯刚跑进前院,迎面见五、六个侍卫冲来,大声问,“可曾看到太子?”
阮云欢瞬间想起李改和那婢女的话,忙说,“太子?方才听说去了书房,不知道这会儿还在不在?”
那几个人一听,忙道,“先去书房看看!”带着人匆匆赶去。
乱哄哄的人群中,那侍卫不见有三皇子,不由疑惑道,“阮小姐,三殿下……”
阮云欢低声道,“方才闻说五殿下的人在找前几日偷东西的两个黑衣人,想来三殿下前去相助!”
侍卫一惊,向她深深望了一眼,点头道,“多谢小姐指点!”向她施了一礼,匆匆离去。
“小姐!小姐!”白芍和一众丫头被留在二门,听说花园里出事,正急的火上房,一见阮云欢逃了出来,大喜过望,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
“我没有受伤!”阮云欢安抚住白芍,转头向身边那位小姐一瞧,问道,“樊小姐,你还好吧?”
这位樊小姐,名唤樊香儿,是刑部侍郎樊士浩的独女,虽然是庶出,在家里却也是如珠如宝。
阮云欢救她,可不是善心大发,而是上一世,这樊香儿是淳于昌的侧妃,为了争宠手段用尽,这一世,岂能轻易放过她?
“哦,我……我还好!”樊香儿惊魂未定,紧紧抓着阮云欢的胳膊向四周惊慌的张望,颤声道,“今日多亏阮姐姐救我,若不然……若不然……”想到强盗滴血的钢刀,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说道,“樊小姐是有福之人,云欢恰好遇上罢了!”
这个时候,秦氏带着阮云乐也披头散发的逃了出来,正好听到二人的对话,不禁咬牙道,“放着自个儿的母亲妹妹不管,反而去救一个外人!”刑部侍郎不过一个三品官儿,樊香儿还只是个庶女,在秦氏心里,她的性命自然不如自己和女儿的金贵。
阮云欢唇角一挑,淡道,“妹妹有母亲照应,云欢何必担心?再说,事发突然,云欢也不知道母亲和妹妹躲去了何处!”
听到秦氏的话,樊香儿脸上闪过一层怒意,却没有说话。
“阮姐姐,你没事吧?”急促的声音响起,沈子涵匆匆的奔了过来,说道,“方才我刚换了衣裳,便闻说园子里出了事,正担心姐姐!”
几时成了姐姐?
阮云欢挑眉,淡淡笑道,“我离贼人尚远,不打紧,倒是妹妹方才救人,让云欢佩服!”这里平阳王的世子落水,那里就进了贼人,当真是巧啊!
沈子涵听她唤出“妹妹”两字,脸上掠过一层喜色,听她说到救人,越发得意,说道,“幸好子涵自幼在江淮长大,若不然也束手无策。”
阮云欢笑了笑不语,却听旁边一位小姐轻嗤一声,说道,“我可不曾听过,哪个府上的千金小姐会自个儿跳湖里救人的,沈小姐可当真是不一般呐!”
沈子涵脸色骤变,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咬着唇侧过头去。含笑静立的阮云欢突然感觉到两道怨毒的目光,微微侧头,却见平阳王侧妃乐氏转过头去。
阮云欢微怔。难道说,世子落水果然和太子府进贼无关,一切只是巧合?
这一会儿功夫,前院各府的侍卫得到消息,很快集结冲进后花园去,太子和几名皇子陆陆续续从后院退了出来。
“禀太子爷,那伙乱贼全部伏诛!”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有侍卫奔出回禀。
全部伏诛?
阮云欢不禁挑了挑眉。也就是说,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各府有没有逃出来的,一听众贼伏诛,均是乱哄哄抢进去寻人。或死或伤,一时间,整座太子府呼疼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太子气的脸色发白,一边传唤太医替受伤的人医治,一边命人报去刑部。
“啊!”阮云欢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说道,“太子殿下,方才殿下的侍卫寻找殿下,奔去了书房!”
太子一愣,还没等细问,就见几名侍卫匆匆跑了回来。
“殿下!”为首之人将一个女子踹翻在地,说道,“殿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