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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我在试着让他觉得我有我自己的风格。这主要是因为我对殴打别人充满了恐惧。“敬畏,啊?很有趣,很有趣。”
我们把车停在了一处街角。比利和奥特斯已经被告知要在那里见我们。天气很冷,还没有到中午,不过太阳已经升起来很高了。这个街角在一处加油站附近,在另一边绝大部分都是空地和废弃的建筑物。
我看着比利和奥特斯漫步走了过来。比利大约六尺六寸高,以前是都拔(Dunbar)高中的明星篮球队员,曾经获得过位于卡本代尔(Carbondale)的南伊利诺伊大学,一所本州南部的小学校的奖学金。他曾经在宿舍里运用他与黑暗之王的关系,向学生们出售大麻和海洛因。他最终决定退出篮球队,全职贩卖毒品。有一次他告诉我,金钱的诱惑“让我流口水,而我总是赚不够。这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举动”。现在,他在帮派里工作攒钱,希望能重返校园。
我一直都很喜欢比利。在这个街区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十八岁的时候,需要自己单独做所有重要的决定,他不过是其中之一。在这个街区,有低于百分之四十的成年人甚至都没有高中毕业,从大学毕业的人就更少了,所以比利并没有太多可以获得建议的地方。即便如此,他也是第一个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而负责的人。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退学搬回计划区以后所说的话:“我只是需要和某人谈一下。我的脑袋进水了,却找不到人可以聊一聊。”
我今天不想殴打比利,因为我实在喜欢他——另外还因为,在高度上,我都够不着他的下颚。
奥特斯的故事又不一样了。他总是带着黑色太阳镜——即使是在室内,即使是在冬天——而且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底下藏着一把大刀。他即使在大热天里也穿着那件黑色夹克,他热衷于把人割伤,给人留下伤疤,而且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这一过节来自于几个月之前的一场篮球赛。我定期参加帮派在男孩&女孩俱乐部的午夜篮球赛。要是奥特里前来做裁判,他有时就会让我也参加服务。在成长的岁月中,我曾经打过篮球,但不是像在贫民区这样。在我的街区,我们做挡拆、传球——还有,可能最重要的是,喊犯规,哪怕是在临时的比赛中。在帮派的比赛中,要是你喊的犯规哪怕只有实际犯的一半多,那你也会在半场的时候就把队员用完。但是在一场我做裁判,而奥特斯也参加的比赛中,我很快叫了他五个犯规,因为……好吧,因为他对某人犯规五次。他必须要离场。
奥特斯坐在场边板凳上,手里拿着一瓶廉价白酒,冲着我喊道:“我要杀了你,混账!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这让我很难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集中精神。
第四章 黑帮老大的一天(10)
我很快就离开了赛场,但是奥特斯跟随着我到了停车场。他仍然穿着球衣,所以他并没有带刀。他从柏油路上捡起一只酒瓶打碎,有茬口的一侧顶在我的脖子上。就在那时,奥特里冲进了停车场,把奥特斯拉开了,并且让我跑。我震惊地站在那里,奥特里继续在喊,“跑啊,黑鬼,跑!”大约三十秒之后,他和奥特斯都开始大笑,因为我的脚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他们笑得太厉害了,以至于都跌倒在地。我差点吐了出来。
在奥特斯朝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想着这件事情,我好奇他是否也在想。我,,还有普雷斯下了车。
“好吧,让我们听一下发生了什么,”说,“我要知道上周是谁搞的鬼。比利,你先说。”
似乎有点心事重重,可能还有点烦恼。我不知道为什么,而这不是问他的时候。显然,我并没有太多的机会主导谈话。
“我说过了,”比利开始说,“没什么可说的了。奥特斯拿了一份一百袋装,少了一百块。我想要我的钱。”他固执而又嚣张。
“黑鬼,拜托,”奥特斯说,“你有一个星期没付给我钱。你欠我的钱。”奥特斯的眼睛通红,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出手打比利。
“没付给你?”比利说,“你错了。我付给你了,然后当晚你就出去办派对了。我记得的。”
销售团队的主管——在这里是比利——通常会给他的街头销售员一份事先包装好的海洛因。一份“一百袋装”是标准包装。一袋的价格是十块,所以销售员在卖完他的存货以后,应该给他的主管一千块。奥特斯惟一的辩解,似乎是比利在上次转账中欠他的钱,而比利否认了这个指控。奥特斯和比利不停地争论着,但是都看着,普雷斯和我,为自己辩护。
“好了,好了!”说,“这样下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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