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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愣了一下,助拳?帮人打架?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
雷猛转过身,得意地道:“那是咱们有福,跟这姑娘有缘。”
他这一得意顿时引起了大伙的不忿,相熟的不熟的,哪个不爱几口,这酒闻着味就知道醇香无比,放在眼前却喝不到,早有人动心思了。“雷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有福同享不是吗?”
洪凌波也乐了,说真的,她还真喜欢这些人直来直去的性子,当下笑道:“小二哥,去再搬一坛子下来,给各位英雄尝尝。各位不要嫌凌波抠门,实在是不知道会遇上各位,若是知道,凌波早就该把那酒窑搬来了。”
小二应声噔噔噔上去了。众人见小二上去取酒,也都兴奋了,有那嘴快的就说:“不要抢啊,见者有份。”
不一会儿小二下来了,手里抱了一坛子,只是往上跑时的喜色不见了,代之是一脸疑惑。走到跟前说:“姑娘,那酒少了一坛,只剩这一坛了。”
洪凌波一惊,只道又是洪七公偷了,心里不禁有些窝火。
坐在跟前的人都听到酒少了一坛,怔了一下后有的惋惜这酒喝不到了,有的心疼那酒装别人肚子里了,还有的后悔下手晚了。
洪凌波也不食言,对小二道:“给大家倒上。”话完心里一动,不及多话,起身掠出门外跃上房顶。只见一个灰影飘然远去,月光下雪地上,还有一个有人坐过的痕迹。气得大叫:“洪七公,你又来偷我的酒。”远远传来一个声音:“这次可不干七公的事,本人不喜人多,改日再来讨饶。”声音清朗,听着很年轻。
客栈中的人也从里面跳了出来,雷猛扬声道:“是哪位朋友,请留下名来。”那人却早已去得远了。
洪凌波叹口气,这年头,没个财物保险还真是麻烦。
回到大堂,小二早已拍开坛口给众人满上了酒。洪凌波有些无奈地道:“只得这一坛了,让诸位不能尽兴是凌波的错,改日大家到安庆府来凌波一定要大家痛快一醉。”
跟雷猛要酒喝的那中年汉子道:“姑娘年纪尚小,却这般豪爽义气,我罗大刚交定这位小朋友了。”
别人纷纷赞同。洪凌波也不客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多认识几个武林中人,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得上的时候。从二十一世纪过来她的对人脉关系的重要深有体会。
众人又喝喝闹闹,谈话间洪凌波才知道原来这许多人聚在一起,是为着藏边五丑。这藏边五丑是金轮法王的二徒弟,那个憨呆的达尔巴的弟子。只是这藏边五丑怎么这会就来了中原呢?还做了不少案子,引起了公愤。书上对这一段可没有提。
“有人看到他们在这边活动,姑娘再上路时可要小心些。”
“怕什么,明日咱们接着出去找,我就不信捉不到这几个孙子。”
洪凌波有心也去瞧瞧,但一想到小秋,就按下了这个念头。“那各位大叔可要小心些,既然他们能做下这么多坏事,怕是手里有几分本领的。”
“姑娘放心好了,咱们也是有准备的。”
“是啊。”
看着大家一副有所准备的样子,洪凌波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她知道最少藏边五丑的性命不会在今年丢掉,至于受没受伤就不知道了。
与众人又谈笑了半天,洪凌波才带着小秋回房休息。两只小老虎喝了点酒有点兴奋,加上这些绿林好汉对它俩很是友好,嬉闹上来硬是不肯回房,被小秋拖着尾巴倒退着回房了,看得大伙哈哈大笑。
第二天,雪还是没停。昨晚上的客人都散出去寻找藏边五丑了,客栈里一下空荡荡的。
洪凌波趴在客房的窗边,望着窗外那光秃秃树枝上的积雪,心神有些恍惚。那时还在上大学,每到冬天下雪,她就如同现在般趴在宿舍窗户上望着外面树上的雪发呆,还记得那时电脑里最常放的一首歌便是刀朗的2002年的那一场雪。有些怀念,有些感伤,还有些不由自主,洪凌波不禁哼唱起来。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刚刚来到房顶的灰袍人不禁呆了一下,没有跳下去,而是坐在房顶静静听了起来。声音还稚嫩,带着童音。歌词有的地方听不明白,听明白的地方却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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