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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参加旗营内的各项活动,没人会责罚你们。”我这才放心,走了一会,到了朱大哥的住处。
朱大哥正在屋内拿着毛笔在几张黄纸上写着什么,见我们推门进来,放下手中毛笔,招呼我们坐下。
我坐下后,见朱大哥在纸上画的是捉鬼降妖用的灵符,不由的好奇,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学来的这手本领,连符都会画。”朱大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其实我就是照葫芦画瓢,以前见过玉真子老道长和何四姨他们这样画过几次,现在急着要用,在这里又联系不到他们,没办法,自已就试着用朱砂调和公鸡血,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画出来了,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将就用吧。”
我禁不住佩服,道:“我见过几次这种灵符,多看一会儿,头就有点发晕,要我亲自去学画,一定画不出来,你居然能过目不忘,按照记忆就能勾画出来,真是厉害。”朱大哥道:“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志子道:“咱们弄这么多符有什么用?”朱大哥道:“白天参加通判的葬礼,发觉那阴阳先生在出殡起灵到下葬过程中,几次和赵师爷在一旁窃窃私语,很显然这一切都是在赵师爷授意下进行的,咱们没人懂得风水,无法改变局势,更不能改写历史,但暗中使用一些小手段,对他们的阴谋略加破坏应该不成问题,想起昨晚赵师爷对着棺材说的话,除对通判用了阴棺镇尸的手段外,今晚还会派四个煞神鬼去长期看守墓地,咱们想办法将四个煞神鬼在刚到达,立足未稳之际将它们消灭掉,也为将来通判出土留有些余地。”
我心里有几句话不能不说,道:“朱大哥,你看是不是这样,咱们若是将通判的棺材挖出来,远远找个地方埋掉,就不会发生八十年代初期你们一家三口人丧命的悲剧了,或者是任由四个煞神鬼在哪里看守墓地,将东门一带永远成为不毛之地,没有百姓居住,这么做同样也不会发生惨剧,这两点做到一点,你们一家人都避过这场灾难,平安度日。”
朱大哥苦笑道:“你所讲的话我如何没考虑过,但是若咱们擅自改变历史,就将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而且我在前些年,曾请何四姨招回过三位亲人的魂魄,探知他们生死薄上的运数原来也是如此终结,怨通判不得。还是哪句老话,历史不可改变,咱们能做的也就是将历史的旁枝修复一下,使其向咱们有利的地方尽可能的多靠拢一点,也就不错了,但历史的主流却万万不可擅动。”
我点头称是,又问道:“那咱们如何能消灭看守墓地的四个煞神鬼?”
朱大哥道:“我在衙门附近老乡家的两头耕牛身上,弄来了一些牛眼泪,可帮助咱们看清煞神鬼的模样。待它们到来时,叫小汐藏在暗处,用带有灵符的弓箭,将它们一一射杀便可。”说到这又问我道:“你的牛黄粉还带在身上吗?”我忙道:“还在。”于是在怀中取出牛黄粉交给他。朱大哥点头道:“这就好,用牛黄粉浸水将长箭泡一下,用来射杀鬼怪,可起到双保险的作用。”
小汐听我们说话十之八九都听不懂,什么历史不能擅改,什么惨案等等,全部是些不明所以的话题。好在他天性善良仁厚,和我们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听我们这么说话。只道是自已年幼,这些事长大后自然就能明白,所以很少发问,听朱大哥说起自已的罗汉弓,便取下弓箭,交给了他。
朱大哥接过罗汉弓,在手中颠了一下道:“果然是张好弓。”伸手将箭囊中的十几枝铁杆箭倒在木桌上,放下罗汉弓,双手一拢,将铁杆箭连同我那包牛黄粉一同抱了起来,走到墙角处,箭头向下浸在了一只装满清水的木桶内,将牛黄粉的布袋在水中解开,将散落的牛黄粉在水中调匀,清水迅速变成了黄色。他在一旁稍稍等了一会儿,确定每只铁杆箭的前半部箭身都充足地沾到了牛黄粉,才将铁杆箭取出放在桌上,并将旁边写好的纸符在每只箭上都扎了一张,这才重新放回箭囊,连弓带箭还给小汐。道:“听说这罗汉弓本身就是可射鬼杀神的利器,今晚用它来射鬼,又是染牛黄粉又是画符的,可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小汐是到绥化城之后才听说这张罗汉弓有这么大的来头,也不知道传说是真还是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小声道:“我试试看吧。”
朱大哥见小汐一副腼腆而又迟疑的样子,笑道:“你现在当然没把握,是因为你还无法看到鬼神,不知箭射向何处,来,擦上牛眼泪,保证让你洞穿阴阳,到时只管瞄准放箭便是。”|Qī=shū=ωǎng|说罢在杯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打开瓶上木塞,倒出一点白色的液体在手指上,上前为小汐擦到了双眼的眼皮上。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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