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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曲曲的竟像是「开胃菜」三个字?!
忽地,车子俯冲而下,她二次尖叫,虽然系上安全带,身子却仍然晃来晃去,她害怕的闭上眼睛,恐惧的泪水更是不自觉的溃堤而下。
阙嘉伦一脸凝重,双手紧握方向盘,不敢踩煞车,怕车子急煞反转,只能顺着斜坡行驶,慢慢压低车速,终于让车子在山脚边停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热爱冒险,多次参与越野车赛,此际才能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他解开安全带,看着以皮包紧摀住脸的丁亮颖,「没事了。」
没事?她喘着气,害怕的放下皮包,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眨眨眼让视线清澈后,这才看见他皱着两道浓眉、神情奇怪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
她哭了,而且是泪流满面,这跟他心目中那个胆识过人的偷儿可一点都不搭轧。
她咬着下唇,尝到咸咸的泪水惊觉自己竟然吓哭了,她慌乱的拭去泪水,再恨恨的瞪着他,「我可不是害怕才哭的,而是--而是--」
不是怕是什么?简直愈描愈黑!
阙嘉伦有些迷惑,她的害怕与泪水如此真实,怎么都很难跟一名胆大过人的窃贼扯上边,汉是不是弄错了?
丁亮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但他终究是一名魅惑的性感男人,加上两人又处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随着他们四目相望,空气中似乎有一抹奇异的气氛在飘动着,莫名的令她益显下安起来。
对了,她要说说话,刚刚他们在谈什么?监视……对了。
「你真的找人监视我?」
他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将车子开离这处崎岖下平的坡地,拐进平稳的柏油路道。
「阙嘉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追问。
「答案一直在你身上,虽然--」他看着前方路面,眸中闪过一道笑意,「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愈来愈有兴趣了。」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也聪明的不再过问,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他指的兴趣是指她的人吗?
车子行驶了约半个小时后,来到她租赁的老旧屋子前,阙嘉伦先行下车,她不待他开门也跟着下车。
「请我上去。」他直接挡住想落跑的丁亮颖。
她瞪他一眼,再看着二楼那简陋的房子外貌,「你的身份不适合上去,我更不想请你上去。」
「你知道我的身份?」他的嘴角有抹调侃。
她莫名的脸儿发红,「是苏美姊--我同事看到你写的书,她告诉我的。」
「既然如此,当我的女人应该不会太委屈。」
「我不需要男人,也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你一出生就是凤凰。」
她倒抽了口凉气,「你--」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连苏美、园长都不知道的,他这话应该是另一种含意吧?她别自己吓自己了。
阙嘉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直接拿过她的皮包,在从里面拿出钥匙时,看到一支很特别的蛇纹镶钻钢笔,而上面的钻石还真是眼熟,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犀利冷光,看来,她的动作不仅非常的快,装无辜更是一流,他差点被她骗了!
「还我!」她立即抢回她的皮包,一看到开口就摆着那支一元笔,她柳眉一拧,刚刚那个惊险时刻,她是不是看到一个蛇纹影像,还写了--
不可能!这皮包又不是纸做的,怎么会显现影像,更甭说是字了,对,一定是她眼花,吓得产生幻觉。
「我送你回家,你请我喝一杯咖啡也是应该。」
她困惑的看着他,这个要求是不过份,但是她的错觉吗?他的眼神好像更冷漠了。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接受否定的答案的,所以,她还是认命的上了二楼,再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随后的阙嘉伦一入内,目光迅速的巡视一圈。
果如潘立捷所言,家徒四壁,家具极为简陋,不过清理得相当干净。
他走到小床上坐下,舍弃另一边看来破旧的沙发。
见状,她臭着一张小脸,可聪明的没叫他换位置,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泡了一杯三合一的即溶咖啡,走到他旁边,「快喝,喝完就走。」
他光看就不想喝,「这是糖水。」
她抿紧了唇,早知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喝三合一?「我就只有这个,不喝请你离开。」
「你希望我快点走?」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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