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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
“当真么?”徐三娘道:“您用了什么手段,真当我全然不知?好好的女儿家,和男子们出去狩猎,呵,还要白将军背您回营地?想来您母亲亦是高门大族,怎会养出您这样的小娘子!您的行止,真真是……”
“你说什么?!”秦念看着她,一时竟想不出下一句该如何反驳。离开广平王府太久了,她已然不太习惯与人言辞尖锐地对峙了。
“您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当知晓。”徐三娘的话说的很慢,道:“世上不是没有报应这一说的,拆了人家的姻缘成全自己,秦七娘……哦,广平王妃,您好手段。只怕,白将军当年封守广平王府的时候,您便已然动了心思吧?因而处处安排着和他接近……”
秦念广袖中笼着的手攥成拳,复又松开,她压着怒火,声音泛着一股狠劲儿:“若是听什么便信什么的话,京中的第一才女,也不过是把叫人使叫人玩的刀罢了。”
“不能信么?我这可都是有理有凭的。”徐三娘道:“您在广平王府做下的事儿,我也还知道不少呢——您既然不知进退,便莫要怪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秦念只觉得心在抖,血在骨头里烈烈地烧,她道:“可再说下去的话,你会怪你自己呢——秦念修养不好,有负母亲教导,脾气冲起来,是会打人的。女郎行,谁不留个漂亮的指甲呢,万一不小心将三娘子的好容貌挠花了……”
徐三娘一怔,她显然想不到,京中的贵女里还会出秦念这般扬言要打人的异类。
“你若只是欢喜白将军,欢喜到京中儿郎子弟中非他不可的程度,我倒也可以托我阿兄去说一声,看他乐意不乐意纳个妾。”秦念微微扬着头,踏前一步,逼视着徐三娘:“至于你……你说要把我在广平王府做的事张扬出去,请便吧。秦念不在乎这个,便是嫁不出去,翼国公府也养得起我一世——至于你,你也别想好,白将军要的是温婉贤淑的夫人,不是牙尖嘴碎的贱妇!”
“你说我什么?!”徐三娘当真是个温婉女子,这听得秦念言语的一瞬,泪光便突兀地在眼眸中转了起来。
“我说啊,牙尖嘴碎的是贱妇。”秦念道:“你要做贱妇不做,全由得你自己!”
“秦七娘自己做得出还怕人说么?!我只是不愿白将军那样的好男儿……”
“我不是什么好女儿,我配不上白将军。”秦念昂然道:“然而你也不是!白将军便是不要我,我也想得通,便是不娶我,我也会盼着他有一位真真合意的夫人——可他若是瞎了眼看上你这种虚伪的人物……”
“那你又要怎样?!”
秦念微微一笑,道:“我猜,白将军不会这般眼瞎。”
徐三娘方才涨红的面色一瞬间白了,她摇摇头,道:“你……”
“怎么,三娘子还要同我谈些什么?”秦念道:“若是无事,秦念先告辞了,我还要叫上五嫂早些走,省得有人看秦念不惯,再安排些什么好搞臭了我的名声呢。”
“我没有……”
“你没有?”秦念冷冷一笑,道:“穿过大半个府邸,将女宾们所用的净所设在紧邻儿郎子居所的院中,这样的做法可真是有意趣啊。我的婢子素来是会跟着我的,如今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难不成进了这徐府,人人性情都要大变一番不成?”
徐三娘脸色煞白煞白,道:“你不可冤枉我!”
“是冤枉不是冤枉,只有你做下的人清楚。”秦念道:“方才三娘一口咬定我用尽下作手段的时候,不也没想过我可能是冤枉的么?如今也莫要纠缠了,秦念与三娘您相看两厌,再不叨扰便好!日后便是秦念与白将军成亲后,也决计不向三娘您撒一份请柬。这京城虽不大,可避着个什么人一辈子不见,倒也不难。”
她说罢这话,转身便走。自从怜娘推容郎下水一事之后,秦念对在水边待着便很有些戒备。再者这荷塘里头全是污泥,若是掉下去,只怕比掉下青萍江还要狼狈千分。
而便在她转身的一瞬,听得了身后的脚步声。
秦念向旁边踏了一步出去,紧接着便觉得有人扯住了她的某件衣裳。
之后,她便看着徐三娘跌进了荷塘,手上还扯着她的帔子。
那一刻,秦念看着她方才还妆容精致的脸上向下淌着污水,简直忍俊不禁。
“你这是何苦来着?”她道:“你不会当真以为,你能把我推下去吧?”
徐三娘却是一脸凄苦,并不见愤怒,两行泪同泥水一道往下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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