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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送到外间。
虹剑电梭不曾出房进膳,八表狂生把两人份的食物全吃光了。
虹剑电棱的四位侍女,在江宁镇大搏杀之后,已经被八表狂生藉故遗走了,一切事务皆需她自己处理。
她是否进食,没有人关心侍候她。
八表狂生的九个同伴,个个装聋作哑。
她赤裸裸宜挺挺地仰躺在床上,不但哑穴被制,双肩井、双环跳也被封闭了,成了浑身瘫软的可怜虫。
除了呼吸和转动满是泪水的眼睛之外,全都不能自由活动了,呼天不应,叫地无门。
她那完美的胴体,即使同性看了也会心动神摇,每一条曲线都是完美的,成熟女人应该有的她都有了,足以让男人疯狂!
泪水把枕巾濡湿了一大片,居然不曾流干,听到推开内间门的声音,看到令她死心塌地痴爱的情郎,她的泪流得更顺畅了!
八表狂生瞥了床上的裸女一眼,毫无表情地打开马包取出月白色绸制,绣了喜鹊和梅花的骑装、白袜,先恣意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抚摸一番,每一处皆摸遍才满意地邪笑,替她穿起衣服。
没替她穿胸围子,穿起绸骑装,那光景真令人大叹人心不古,成何体统,连乳珠也可以从外衣看清轮廊,简直存心诱人犯罪!
她这样子走出去,真可以引发一阵暴动。
“别怪我,小宝贝!”八表狂生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邪笑着说:“我也是不得已,其实我那舍得将你送入别人的怀抱?我已经走投无路,只有你才救得了我,原谅我,小宝贝!”
她不再流泪,只用怨毒的目光,死瞪着这位她一度痴爱、甘愿生死相许的狼心狗肺的情郎。
她想咒骂,却无法出声。
八表狂生开始收拾她的暗器,将仅有的三枚电梭纳入腰间的革囊,准备与人一起交给买主。
“把你送给幽冥教主,其实是救你,我舍不得你死。”八表狂生温柔的语音,不再让她如醉如痴:
“如果没有幽冥教主庇护,你我都会死在禹小狗手中,死一双不如活一双。我会永远记住你我这段醉人时日里,恩爱缠绵的刻骨铭心好时光。”
“噗!”一声响,她终于喷出一口带血的痰!
八表狂生十分机警,一晃身避过血痰。
“叭叭!”八表狂生回复狰狞面目,毫无怜惜地给了她面耳光。
“我们该走了!”八表狂生将她扛上肩。
她欲哭无泪,心在滴血。
突然,她想起了禹秋田批评八表狂生的话。
“天啊!我真的瞎了眼睛!”她心中在狂叫着:“八表狂生你这畜生!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
她后悔,已来不及了!
八表狂生将她扛入马厩,已有两名同伴准备妥坐骑,将她抱坐在鞍前,三马四骑出店,出城驰上了至太清宫的大道。
城门口,九州神眼扮成村夫,好奇地目送着三骑去远,冷冷的一笑,回头也定上了东行大道。
太清宫旁的小村,是一座小小的市集。
有二、三十家店铺,大半是贩卖香烛神器,靠香客光顾的小店,其中居然有一家书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由于距城过近,所以没有客店;但村中有些房舍,可以租给香客暂住,一切自理,没有人招待侍候。
祝堡主十二个人,就在这里租了一座有院子的房屋居住,雇了两个村民和一个村妇听候使唤,大有在这里做公寓的意味。
本来他可以到县城居住的,但认为在太清宫附近比较安全,幽冥教主在城中有人暗中保护,有点靠不住,保护网张得太大,必定有空隙难以周全。
天长堡就是把包庇的人,安顿在堡内严密保护的。
父子俩住了几天,就已经感到有点不对了。
太清宫每天都有香客往来,怎知道其中有没有意图不明的人混入?
出了事再善后,亡羊补牢未免风险太大。
显然,妖道用的就是亡羊补牢的老手法,提供庇护人的安全。
这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混来闹事,再出动人手加以格杀,让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前来送死!
但如果来人不怕死,以命换命,事后虽然逃不掉被格杀,仍算是成功了。
如果禹秋田混进来,一剑宰了他父子,幽冥教主即使能杀得了禹秋田,但这对他父子又有何好处?
父子俩曾经向太清宫的执事人员,提出住进太清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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