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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多半都是毫无灵根的凡人,于是他们很满意这样的生活,有儿有女后更是此生圆满再无缺憾。
葛淑凌从头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时就觉得这女人仿佛未成年,事实证明她出生时这位母亲还真就只有十七岁半,以葛淑凌上辈子的法律观点来说,确实未成年,但实际上,在这个世界,十四五岁嫁人是很平常的——补充说明,十七岁半算的是实岁,十四五岁算的是虚岁——修真者的婚嫁年龄另说,终生不婚也常见,但像葛父葛母这样的只能算半只脚踏进修真界的人,基本还是参照世俗的规则在生活。
葛淑凌还有一个哥哥,仅比她早出生一年半,初闻此事时葛婴儿惊得让她刚重启的光脑又休克了——这这这,母亲,您初次怀孕到底是在几岁啊?
葛兄长的身体不太好,也没有灵根,不过二者都不是问题,身体方面,即使是最劣等的修真界丹药对世俗人也是仙丹,好好温养着就算先天不足但要长命百岁也毫无压力。至于灵根,葛父家和葛母家的观点都是有算惊喜没有才正常。
所以说,葛兄长是正常人,葛淑凌是大惊喜。不过也不用指望这惊喜对葛淑凌有多大好处,五灵根,就比没灵根好一点,加之也没有什么精妙修炼方法给她练,顶天了她也就是和她娘一样,长大,嫁人,生儿育女,只是因为是半只脚仙人,夫婿可以随便挑罢了。
对此,虽然是十几年后的事情,葛淑凌却已经感到毛骨悚然:十几岁就嫁人?十几岁就生孩子?!刚出生就一生注定?!!
作为一个有着不婚倾向的习惯独立自主的女青年,她必须自救,而自救的方法,在这个世界,作为一个女子,唯有修真出点出息来,比如筑基。
筑基了不仅意味着修真前途,还意味着至少三百年的寿命,那才是正式脱离了世俗界,筑基者基本不会再与寿命只有几十年的世俗人通婚,也即是说,那时生活在世俗界的顶多练气期的对筑基修者都是仰望态度的家人就不可能再对她逼婚,葛淑凌就自由了。
那么,现在的难点就在于,在十年内不说达到筑基期,至少也要达到练气期七八层,显露出冲击筑基的巨大潜力。
以五灵根的资质以及周围的修真环境来说,这个难题
“需要奇迹才能解开啊”一岁的理清楚状况的葛淑凌抱着脑袋哀伤。
虽然葛父葛母两家都不是修真大家族,但基本上每代都会有一两人具备灵根,家里也算是有那么点修真传承,所以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修真世家了——就是稍微寒碜了那么点。
按照惯例,这两家里拥有灵根者都没有实权,因为他们需要专心于修真之路,但相对的,他们有不弱的话语权,他们的需求被优先满足,家族对他们没有秘密,因为他们修真者的身份是家族凌驾于世俗的根本。
葛淑凌自然也有这些特权,非常有危机意识的她在能流利说话后第一件事就是闹腾着参观了两家的全部收藏,旁人看来这是小孩子好奇心重走马观花地晃荡了一圈,但实际上,在走马观花的路上,凡是与修真相关的,葛淑凌的伴生光脑都记录了下来,接着就是全力以赴地参悟。
虽然说,这个参悟常言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葛淑凌没找着师父,没找着门,却不得不开始了修行,那怎一个没头苍蝇可以概述的。
“好勤奋呢,我的小姑娘,”葛母还满怀欣慰地骚扰她用功,“来,娘亲教你,这个字念水~”葛母指着葛淑凌手中拿来装样子的薄薄一本练气期入门小册子拖长了声音模仿奶声奶气地跟她交流。
葛淑凌:“”
葛母继续骚扰:“来,跟娘亲念,水~”
葛淑凌tat:“水”
葛母就着葛淑凌的手将小册子翻了几页,然后指着某个字:“来,告诉娘亲,这个字念什么?”
葛淑凌盯着那个‘水’字,欲哭无泪:我的亲娘喂,您就放过我吧,乖,去跟你丈夫撒娇去,您女儿我识字,真的。
“哎,换一个地方就不认识了吗?”葛母似乎找着了乐趣,兴致勃勃地继续教女儿,“来,再来一遍,这是‘水’字,念水~”
葛淑凌有气无力:“水”
伴生光脑的根本功能是记录,主要价值是事后可随时读取,在足够详细的记录及读取基础之上自然产生了一些衍生功能,比如说,翻译。
任何一种语言,只要记录了足够的对话、文字,拥有了足够的素材,光脑就能将之准确翻译为葛淑凌的母语,如果母语中没有对应词语,光脑也会用比喻、描述等方法进行详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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