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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只要看到虐的苗头就很可能开始脱戏,然后如果两三章内文章气氛没有明确的转he迹象,她就会弃文。
好吧,这是因为她的玻璃心。
不过要说虐文的话,苗可也试着写过,作为一个靠数量站稳脚跟的质量勉强及格型写手——到了二十三世纪后,由于代沟的加成效果,质量就更加岌岌可危了,连想要模仿一把红文都只会不伦不类得连她自己都无法容忍,于是最终也只好继续她的秀代沟生涯——她毫无压力地探索各种类型的文。
一两篇文就红透半边天的天才写手,之后再写其他文,外界总会自觉不自觉地与其前面的文相比较,然后得出‘更喜欢之前的那篇文’这类结论,或者貌似很中肯地建议“您更适合之前那类型的文”,搞得写手想转个型亚历山大。
当然,转型成功的也不少,实力派放哪里都是大神。
不过苗可不需要考虑那些,她那始终不温不火的状态,让她大可以每篇文都转型一次,反正没几个人盯着她,会持续追她的文的读者包容力又绝对一流——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混口饭吃而已,苗可从来不挑食。虽然可能也就是因为她太不挑食、太没有钻研精神,才会始终就这么在中下游混着。
,阮菲从小就有一种异能,能够制造幻境的异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异能的力量也在不断增长,从最开始只能让人在睡梦中幻听,到后来让人迷失在无尽的迷宫中逐渐崩溃。
使用力量必然要付出代价,而阮菲付出的代价就是她的精神状况,每一次制造幻境,她自己就会亲历一次陷入幻境中的人所经历的部分感觉,别人恐惧她也会恐惧,别人疯狂她也会疯狂,可悲的是,别人喜悦,她却只会感觉到这制造出喜悦的虚假和梦醒后的遗憾。也就是说,她只能感觉到负面的情绪。
虽然在幻境消失后她的精神会慢慢恢复到现实中来,但记忆却不会消失,隐患在层层叠加。阮菲一年年地变得阴郁、古怪,与曾经的朋友一步步疏远。
小的时候阮菲最大的愿望是长大后嫁给项成寒,那是她最美的梦,可惜她制造出的幻境永远也无法作用在她自己身上,所以她甚至无法哪怕是虚假地看见美梦成真。而长大后呵,长大本身对她而言就是最可怕的噩梦,永远也醒不过来的真实的噩梦。
一年又一年,连阮菲自己都忘记了她曾经的梦想。
阮菲出生在一个孤立的小山村中,在这里渐渐被所有人躲避,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孤独地腐烂在这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生,又为什么活着。只是为了毫无意义地感受他人的负面感情吗?甚至都不是分担,仅仅是毫无作用地感同身受。
成年后,项成寒离开了小山村,这个小村子里,但凡有些心气的人都会在年轻时出去闯荡一番,奇怪的是,除非是死在外面了,否则,无论闯出了怎样一番成就,这些人却又都会回到这个小山村中。小山村送出年轻人,迎回成家立业的中年人。更古怪的是,这些来来去去的人们从来没有给小山村带来什么改变,这里依然是孤立,依然在守旧,依然几十年几百年如一日地规律生活。
老人们说,这是小山村的守护,但在阮菲看来,这像是诅咒,束缚所有的诅咒,村里的任何活人都无法挣脱的诅咒,唯有死亡才能换得安宁。阮菲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的看法,因为当她形成这个看法时早就没有人会听她的疯言疯语了,但她依然坚定地这么想着,甚至越来越坚定,似乎噩梦中有什么在告诉她,她将亲眼看见
看见什么?阮菲总是焦急地想问,却总是得不到答案,也不知道那诡异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她只能猜测,猜测她将看见的是诅咒的真面目,是解除诅咒的方法,或者,是换得安宁的死亡?
她一天天漫无目的地猜测,让自己显得更加古怪疯癫,当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所谓预感不过是疯狂的、终于作用在她自己身上的幻觉时,死亡,真的降临了。
某天,向来很少有外人到来的小山村突然来了几十个旅人,他们声称是迷了路,想向村里人询问走出去的路并借住一晚。
村里人相信了也答应了,不过由于村里没有旅店,也没有任何一家的住处能够同时容纳下这所有的几十个旅人,所以旅人们分散开来住进不同的人家。
第二天,外出仅一年的项成寒正即将回到村子,他回来得匆忙,因为他听说有一伙寻宝人在找一个遗世独立的小山村,传言那个山村里有能撼动天下格局的宝物。听到这个传言时,虽然没有任何根据,项成寒却下意识想到了自己的故乡,村里的老人们总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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